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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胡适日记,1916年9月22日、1o月23日;唐德刚:《胡适杂忆》,第24o页。
[21]《胡觉致胡适》(1911年夏),《安徽史学》1989年第1期,第78—79页。
[22]《胡母致胡适》(1913年7月7日),《安徽史学》1989年第2期,第82页;胡适《先母行述》(1921年6月),《胡适文存》卷四,第24o页。
[23]《胡母致胡适》(1912年6月18日),《安徽史学》1989年第2期,第79页;胡适日记,1923年5月3o日。
[24]胡适日记,1917年6—7月之“归国记”。
[25]胡适日记,1915年9月21日。
[26]周明之:《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第257页。
[27]胡适日记,1917年6—7月之“归国记”;余英时:《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第17页。
[28]胡适日记,1915年5月28日、2月18日。
[29]胡适日记,1914年1月25日、11月1o日,1915年2月3日。
[3o]胡适日记,1915年5月28、29日。
[31]唐德刚:《胡适杂忆》,第8o页。
[32]胡适日记,1911年3月12日。
[33]胡适日记,1912年1o月15、16日,1913年1o月9日。
[34]《口述自传》,第38页;胡适日记,1911年4月8、13日。
[35]胡适日记,1911年5月11日、6月12日;《口述自传》,第119页。
[36]余英时:《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第19—2o页;胡适日记,1911年5月11日、6月3日、7月12日、8月25日、7月11日。
[37]胡适日记,1911年4月15、21日,5月7日;《胡母致胡适》(1914年1o月15日),《安徽史学》199o年第1期,第73页。
[38]《胡适致母》(1914年5月2日),《安徽史学》1989年第3期,第79页;胡适日记,1914年1月29日,5月9日。
[39]胡适日记,1914年5月31日、7月16日。
[4o]参见胡适日记,1914年6月1—12、2o日。
[41]本段与下段均参见胡适日记,1914年6月7日,下段并见8月16日日记。
[42]胡适日记,1914年8月1o日。
[43]胡适日记,1914年9月13日、6月3o日,1925年9月日记中所附“南行杂记”,1926年8月23日及所附根内特同年3月5日致胡适信。
[44]胡适日记,1914年7月12日、6月9日。
[45]胡适日记,1914年9月13日,1915年2月22日、1月27日。
[46]胡适日记,1915年2月14日、1917年4月11日、1914年8月14日。
[47]胡适日记,1916年6月9日;《谈话录》,第143页;余英时:《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第22页。
[48]胡适日记,1917年1月27日;余英时:《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第22页。
[49]《口述自传》,第51页;《胡适致任鸿隽》(1916年7月26日),收在1916年7月3o日胡适日记。
[5o]胡适日记,1915年8月29日。
第五章关怀:民族主义与世界主义
如果说留学七年是胡适“一生思想和志业的定型时期”,他在这段时间究竟选择了何种志业呢?换言之,他“讲学复议政”的打算是为了什么?如果说胡适选择的志业是要为中国再造文明,为中国造不亡的远因,而最终使中国达到能与欧美国家平等的地位,大概没有人会反对。那么,他又形成了什么样的思想呢?许多人会说胡适是个自由主义者,终生为在中国实现自由主义政治而努力。他接受了现代自由主义是毫无疑问的,但胡适在留学期间形成的有系统有特色的思想,则不能不推他的世界大同主义。这一思想,仍是要在理论上论证中国应有与欧美国家平等的地位。贯穿在胡适志业和思想里面的,就是对祖国深挚的爱,是一种典型的民族主义的关怀。而胡适一生,又恰恰对民族主义始终有那么几分保留,常常被人称作西化派。为什么会出现这样深具诡论意味的现象?要弄清这一点,不可不对胡适再造文明的志业和他的世界主义进行认真的考察。
一为中国造不亡的远因
胡适既然立志要做国人的导师,他对中国国内局势的关怀,就远远过许多留美同学,所以别人才说他“知国内情形最悉”。他一直留心国内政局的变化,并随时做出反应。这些反应往往表达了胡适自己的政治观念,而且反映了潜藏在这些政治观念背后的思绪,值得略作参考。辛亥革命起,胡适起初担心国家从此不能统一,想起头一年所做的《重九词》有“最难回,愿丁令归来,河山如旧”的语句,以为“竟成语谶”。一年以后,胡适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他从报上看到对他影响甚大的梁启归国,京津人士都很欢迎,“深叹公道之尚在人心也。梁任公为吾国革命第一大功臣,其功在革吾国之思想界。十五年来,吾国人士所以稍知民族思想主义及世界大势者,皆梁氏之赐,此百喙所不能诬也。去年武汉革命,所以能一举而全国响应者,民族思想政治思想入人已深,故势如破竹耳。使无梁氏之,虽有百十孙中山、黄克强,岂能成功如此之耶!近人诗‘文字收功日,全球革命时’,此二语惟梁氏可以当之无愧。”[1]
1912年冬,中国局势又呈乱象。在中国海关任职甚久的英人濮兰德恰在美到处游说,“诋毁吾民国甚至”。胡适“读之甚愤”,写信给《纽约时报》驳斥之。当濮兰德到康大演说时,胡适当场起来质问,使其颇狼狈。濮兰德的到处演说也使各地的中国留学生感到激愤,群思抵制之方。胡适在康大的学生集会上建议成立一个通信部,“译英美各报反对吾国之言论,以告国中各报,以警吾国人士,冀可消除党见之争,利禄之私,而为国家作救亡之计。”消除党见以利国家的和平统一,是胡适对中国政治的一贯思想。1914年11月,他见报载汪精卫等与孙中山约,不起三次革命,而北京政府也开党禁,赦免革命党人,甚以为喜,以为这样“祖国政局可以和平了结,真莫大之福”。此事后来得知并不完全准确。但胡适认为解决时局的责任确实主要在政府一面,如果“政府不许爱共和之志士以和平手段改造国家,而夺其言论出版之自由,绝其生路,逐之国门之外,则舍激烈手段外别无他道”。简言之,“政府手段一日不改,则革命终不能免。”胡适已表明了极强的希望中止内斗以获真统一的意愿,但其立场基本仍在革命党人一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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