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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1dquo;没人规定恶人不能当主角的啊。”

  杨磬：&1dquo;作为主角，难道不应该天生代表正义？”

  老道：&1dquo;你难道从来不看小说？写书而已，又不是真的做恶事，还不准人家作者放飞自我？”

  玉棉：&1dquo;我查看了一下，现杀了主角后，既没有功德也没有业力。我去杀个九层高塔的其他人试试。”

  玉棉选了个普通人杀掉，这人本身既无功德也无业力，而杀掉这个人以后，她果真并没有获得业力。

  玉棉：&1dquo;果然没有业力，但问题不在于杀人这件事本身。老道的说法没错，这个主角本身就是最大的恶人，他现在身上就有不少业力。我之所以不受罪业影响，可能因为我是外来者，这个没有真正完成的世界无法干涉我，它只能干涉因果之内的人与事。”

  无间地狱：&1dquo;所以的确是可以不拘使用任何方法，不会对自己带来任何不利影响？不过，灭世这种方法也只有大佬才能做到了，我们就只能老实想其他的途径了。”

  老道：&1dquo;灭世毕竟还是不太好吧，不到万不得已，我觉得最好不要这样做，那些被杀的人太无辜了。”

  玉棉：&1dquo;你不忍心的话，那你来啊，你要是有办法不杀人也达成目标，我保证不灭世。”

  老道：&1dquo;让我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无间地狱：&1dquo;前辈，我有个想法，能不能在执行任务时，临时帮我们换个强大的肉身，或者地位较高的身份，这样应该能提高完成任务的成功率吧？”

  玉棉：&1dquo;这个主意不错，反正只是暂时用用，不用在意灵魂与肉身不契合。但系统没这个功能，需要我亲自出手，所以，要向我额外支付功德。”

  无间地狱：&1dquo;这是应该的。前辈，不如这样，事先签一个分成契约，我来负责做具体的事情，您负责提供武力支持，解决以我的实力不能解决的事情，怎么样？”

  玉棉：&1dquo;怎么分成？”

  无间地狱：&1dquo;五五？不，四六分，我四您六，怎么样？”

  玉棉：&1dquo;这样，我每出手一次就要分走一成功德，出手十次以上的话，你就什么都拿不到，只能打白工。放心，你不向我求助的话，我是肯定不会出手的，如果我没有实现承诺主动出手了，那就不计入次数。另外，如果我不想出手，也不算违约，”

  无间地狱：&1dquo;好，前辈这个条件很合理。”

  玉棉：&1dquo;其他人也可以找我签订一样的契约，想签订契约的话直接找系统，不用特意过来找我。”

  程青卉看着交流区中的聊天内容，心情很复杂。

  她感觉乖巧可爱的女儿飞走再也回不来了，虽然女儿从始至终还是那个女儿，但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之前她只是从杨磬那里听说事情原委，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一切。但当她真正直面现在的玉棉，却感觉到无法忽视的距离感与陌生感，所以，或许当初玉棉选择隐藏真相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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