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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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李莲花你动作快一些,赏剑大会就要开始了,那可是当年李相夷的少师剑………”
李莲花被方多病生拉硬拽着,拉进了百川院,他有些尴尬的用手遮了下脸,十分无奈。
笛飞声抱着手臂跟在两人身后,打算跟着进去,看看李相夷的笑话。
李相显则面无表情的拿着自己随身的药粉,在无了禅房的隔壁捣鼓了有一个时辰,终于捣鼓出一枚拇指头大小的药丸,和一枚香丸。
他悄无声息的翻墙进了百川院,熟门熟路的找到云彼丘的房间。
彼丘曾经是个有点洁癖的性子,如今房间里脏乱的如山村野庙一般,地上灰尘堆积,书东一摞,西一堆,却又成阵法之势。
李相显对阵法不算精通,也懒得去破解,他直接把那香丸丢在屋内,香丸在地上滚了一圈,滚的灰扑扑的停在一个角落里,毫不起眼。
那香是竹香,很快会扩散在整个室内,十分清雅,刚好映照云彼丘屋外的竹林。
前院闹哄哄一片,似乎是少师剑被人调包了,小弟又被方家小子拉去帮忙查案子了,李相显也不管这些,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呆着,等彼丘回来。
云彼丘,江湖人称美诸葛,心思缜密,足智多谋。
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变,李莲花就算换了容貌,变了声音,这般近距离接触,想要在他面前不露丝毫破绽,很难。
云彼丘果然很快就回来了,他本就不是爱热闹的性子,又画地为牢,自困十年,少师有线索后,他便不在掺和后面的事情。
十年前还风度翩翩的少年,如今竟变得头发花白,弯腰驼背,双眼无神,形同一个老叟。
云彼丘随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有丝毫武林人该有的警惕心,透过窗,李相显就见他随地一坐,神色呆愣的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管屋内的灰尘弄脏了衣袍。
当年手不释卷的少年,任由曾经爱若珍宝的书,就那么凌乱丢弃着,被尘土埋没。
云彼丘在想的,当然是李莲花,无论是他与门主有些相似的面容,还是他拔剑时用拇指摩挲剑柄的小动作,以及和无了和尚熟识的事情,都让他无法不去想。
就在他想着要如何去试探一下时,忽觉得一阵钻心刺骨的疼,冰冷的寒意直入骨髓,他瘫倒在地上,哆嗦着蜷缩紧身体。
那姿态凄惨又狼狈,和当初李莲花毒发时的样子,一般无二。
李相显缓步走了进去,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里间的床榻上,还贴心的给他盖上被子。
可被子根本挡不住从骨子里散出的寒意,那寒意如冰刀一般,一寸寸刮过他全身的骨头,云彼丘疼得脸色惨白,却只是咬牙忍耐。
这一阵足足疼了半个时辰,云彼丘几乎神志不清,眼神涣散,这种刺骨的寒意和疼痛,是碧茶之毒吗?
他没看清来人的面容,只观他的身影,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人是角丽谯派来的?
“不是碧茶之毒。”熟悉的声音仿佛从梦中响起。
云彼丘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二……二门主!”
“是我,那药只是和碧茶之毒发作时的感觉一样,却不会散人功力,也不会至人疯癫。”李相显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云彼丘闻言,顾不得身体的虚脱,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彼丘死罪,请二门主处置。”
“虽不是无心之失,但也不是有意如此,死罪倒不至于。”李相显叹了口气,“相夷还活着,你不是见过了吗?”
“李莲花,他……他真的是门主!”彼丘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想着曾经张扬肆意的门主,和如今孱弱落魄的李莲花,一时不知该高兴他还活着,还是该悲凉他竟活成那般模样。
“碧茶之毒,沉海之战,我家小弟何曾吃过这般的苦,他自幼时被我呵护着长大,受的最重的伤,就是被师父打手心而已。”李相显的声音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可因为你,方才那痛处,他整整受了十年!”李相显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颗药,拿在手上把玩,“我听说你画地为牢十年,为了赎罪?觉得自己赎完了吗?”
“彼丘之罪,万死难赎。”云彼丘的脸色越来越白。
“那就把这个吃了吧。”李相显把药扔到他怀里,“碧茶毒发后,每三日发作一次,这药也是如此,药效有三个月,你若撑的过去,东海之事,就算过去了。”
云彼丘毫不犹豫的把药放进嘴里,甚至都不用水送服,伸着脖子直接咽了下去。“彼丘谢二门主赐药。”
“扬州慢可解天下之毒,但相夷的内力所剩无几,还要压制碧茶之毒。你若撑不下去了,就直接来找我,莫要去打扰他。”李相显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云彼丘却呆坐在地上,心绪翻涌,许久无法平静。
李莲花陪着方多病跑了一大圈,凶手已有了眉目,就剩下带人抓捕,有百川院的一堆人在,他三脚猫的功夫也用不上,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他打开无了和尚隔壁那间屋子,没成想哥哥真的在里面。
李相显摆了半个桌子的瓶瓶罐罐,正在做药丸,每颗只有绿豆大小,和他手腕上药盒里的一模一样,李莲花一看便知道,又是给自己准备的。
他也不等哥哥说,就乖乖打开手链上的盒子,按照种类一一填补。
李相显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再让我发现一次你不顾身体,自伤自残,我就把你按在百川院今天展剑的台子上打屁股,让石水他们都过来看着,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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