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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科特。我不知道该对此作何评论，这是我的职业生涯中碰到的最难启齿的时刻。

  &1dquo;我来问你点儿事吧。”科特说，&1dquo;你会对特利弗这么做吗？”

  &1dquo;用机枪射他？”我说，&1dquo;我做梦都梦见好几次了。”

  &1dquo;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吗？”

  那可不见得。我叉了一块儿炸洋葱圈，但是一口也没吃，油脂的东西让我反胃。

  他好像要起身离开的样子。&1dquo;介意我再问你点儿东西吗？”

  &1dquo;请说。”

  &1dquo;我们置身野外的时候，最重要的武器永远是信息。我们收集的敌人的信息，对吗？敌人的装备实力、敌人的扎营地点，等等。那么你们要提前收集潜在客户的哪些信息？”

  这个家伙很聪明。真的很聪明。&1dquo;他们不是敌人。”我笑着说。

  &1dquo;好吧。”他勉强地一笑，&1dquo;但你知道我的意思。”

  &1dquo;我明白。我们会收集一些基本的东西&he11ip;&he11ip;”我停了几秒钟，&1dquo;说实话，一点儿也不多。我们凭直觉判断，我有时这么认为。”

  他点了一下头。&1dquo;如果你得到一些内部信息，那会不会有帮助？比如在洛克伍德酒店那烦人买卖上，如果你了解他们那儿到底生了什么事，会不会好办得多？”

  &1dquo;会不会好办得多？那是当然啦。但是我们没有探听消息的渠道。这是问题的所在。这很不妙，但是事实如此，我也没办法。”

  科特的眼睛直视着前方，不住地点头。&1dquo;我认识一个人，以前在洛克伍德酒店的保安系统工作，现在可能还在那儿干。”

  &1dquo;一个保安？”

  科特微微一笑。&1dquo;公司保安部的一个高级职位，在他们的总部——纽约或是泽西什么的。”

  &1dquo;怀特普莱恩斯，纽约。”

  &1dquo;很多干过特种部队的都进了公司保安部。所以，你何不告诉我几个人名，告诉我一点儿背景，说说跟你牵头的那人是谁呢？我可以看看能不能给你找点料儿出来。那叫信息，对吗？”

  科特?桑克已经不止一次让我吃惊了。如果说这个曾经被特种部队扫地出门的拖车司机，能弄到洛克伍德酒店采购部副总裁布莱恩?波克的底细，我想或许算不上是天方夜谭。前特种部队军官就职于秘密部门，这当然完全有可能。为什么不会呢？我把背景跟他说了，并把布莱恩?波克的名字写在了餐巾上。科特也有个电子邮箱地址——我猜这年头儿什么人都会有一个——我把它记了下来。

  &1dquo;好吧，伙计。”科特说。他站起身来，一只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1dquo;不用担心。我弄到东西就会给你打电话。”

  我开着租车公司今天早上送来的&1dquo;吉优”轿车，深夜时分才回到家。凯特已经睡着了。

  我来到我们俩共用的那间家用小办公室，在电脑前面坐了下来，看看有没有的邮件。这是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必做的功课。网络浏览器是打开的，说明凯特刚才用过电脑。我突然萌生了好奇心，点击历史记录看看她浏览过什么网页。我想看看凯特会不会偷看色情网站，虽然可能性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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