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阿容姐的福气真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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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制的修脯中多添了姜、桂叶和许多的盐巴,等到后日送往天禄阁时,果然就呛到了喜食清淡的太子。
申容稍显慌错,配合着尽善给刘郢添水,又在尽善几计不明显的责备目光下,怯怯地低下了头。似乎全然不知太子吃不得重口的东西。
刘郢扯着领子顺了好一会的气,才算是得以缓过来。但也没有他底下宫奴那样生气。只是质问的语气还在,面上的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你这是想呛死寡人?”
她不禁抬起了头,脸上的怯弱还在,“妾如何能知道殿下这样吃不得辣?那日您说都成……”
说到一半顿住,又低着头放低了一些语调,似乎还藏了些委屈,“这肉干是妾平时最喜欢吃的。”
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献上,即代表了其中的看重,这不过人之常情,也是想待对方好的最原始直接的方式罢了。
她欲言又止,周身上下散出来的,唯有不解、无辜与不知所措,要不是端坐的姿势不变,活脱脱就是一只受了伤害的小幼猫。
少女不经意间露出的楚楚可怜,最是打动人心。
太子一愣,忽然回想到那日撞见她偷食修脯,就更加坐实了她是喜欢这咸辣的东西了。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的表情多少也有些不自然。
不过随口问了一句,也是上位者身份的习惯使然。除非面见帝后,对待下头人他纵然温和,可也一直都是有话就说,还不曾掂量过语气轻重,话里话外是否会伤害到对方。况且他寻常与女人打交道,也多是别人顾忌他的想法,迁就着他的情绪来。
而今生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哄。况且“哄”这个字,在他刘郢十七年的人生字典里,好像还从未出现过。
申容从长长的睫毛之中瞟过一眼对面的人,这会索性就再任性一些,再放纵一些。
她顿了顿,依旧是低眸敛去神色,作势起身告退。
刘郢无奈张嘴应了声,想说些什么,但碍于实在没经验,就只能是吃了瘪一样抬了抬手,示意了许可。
头一回遇着这样的情况,只等到人走了许久,心里都总觉哪不是滋味。
翌日一清早,太子照常往兰房殿过来与皇后请晨安。与往常不同的是,他这日先在门口停顿了片刻,身后随侍的奴仆还有些好奇的,却也不敢多问。
只等到殿内候着的叔衣过来催,才往里进去。
郑皇后端坐主座,正由人清理了衣裳上的丝。受过刘郢的拜见,便与他说了几句家常话,问了一天的安排、吃食一应。聊得不算久,就示意他回宫去忙自己的了。
储君每日的事也多,学功课、阅经书、替皇帝办政事,事情多起来的时候,从天亮忙到天黑,又从天黑忙到天亮,也不是没有过的事。郑皇后知道其中的辛苦,所以颇为贴心地不占用太子太多时间。
每日一清早就赶来问安,白日稍闲着些也会过来坐坐,孝心是绝对够了的。虽偶尔还好像隔着些什么,不如他未来媳妇这么贴自己,但到了这个份上,郑皇后已无所求了。
可今日出奇的,太子告退的步子慢了一些,还很是明显地瞅了眼旁室里头。
这副模样,郑皇后还能看不懂里头的名堂了?这些时日难得轻松一些,忘却了吴高侯的事,就笑问太子,“在找谁?”
太子一抬眉,面上又是漫不经心,顿了顿才说,“没见着储妃。”
还没成婚呢,就连太子自己也开始唤起“储妃”来了,看来这心里是认可了的。郑皇后乐得轻笑一声。婆家人倒是生出了娘家人的气派,只差指着太子鼻子笑骂了。
“这个傻姑娘啊,夜里服侍了孤歇下,晚上又不睡觉替你做吃食,连着两宿没睡觉,今早天不亮就倒下了,现下是喝了药睡去了。”
太子懵怔了一瞬,这才回过神来——她每日要学的东西也不少,还得操持着皇后的饮食起居,哪还有时间做那样复杂的东西……
他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座上皇后喝了口蜜浆,却是轻声提点了句,“还未成婚,你当守着些规矩的。”
话中意是就算心急,也不能私下去看望,不然传出去多少不好听,于女儿家的名声也不大好。
刘郢垂眉应下,“儿子明白。”
不过经过偏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了步子,偏头看了有一阵。尽善随在身后,多少明白了太子的心思,上前耳语提了个意见,“要不奴婢找人进去看看?”
太子猛地回,似乎被这宫奴突然来的话惊到。便摆了摆手,“唤苏泓入宫,陪寡人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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