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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漢,你口口聲聲說姦夫殺人,那麼本官問你一句,月娘的姦夫是誰?」6長留問道
「這,這……,我,我……」
許老漢急得滿口呢喃,只是答不出誰是姦夫。6長留將兩手一拍:「這不是結了!月娘既沒有姦夫,又何來姦夫殺人?」
「你怎知月娘沒有姦夫?」許老漢通紅著臉掙出一句,「難道你日日跟著月娘,知曉她一舉一動?」
「許老漢,你這就不講理了……」
6長留還要再說,卻被白璧成拉了一把。
「許老爹,」他柔聲道,「你莫要著急,我問你幾件事,你說與我聽可好?」
「好!青天大老爺請講!」
「第一件,林前河深是不深?」
「最深處堪堪沒頂!但若靠近岸邊,那也不過只沒到腰胸!要說我兒自小水性熟練,如何能在河邊溺亡?」
「我再問第二件,月娘有姦夫是盡人皆知,還是只有你認為?」
許老漢的理直氣壯鬆了勁,咕嚕了一句:「只有我認為。」
「你既然認定,肯定是有原因,不如說出來聽一聽。」
之前縣裡來問事,今晚6長留來問事,都是一味駁回許老漢的「姦夫」論,急得他語無倫次,話也說不清楚。現下白璧成一句句說到許老漢心坎里,倒幫他梳理了話頭,叫他能講清楚來龍去脈。
「月娘不愛說話不愛出門,看著很老實,原本我也沒往這方面想,可是就在我兒子出事前一天,南譙縣裡的邱神醫來給月娘看診,他走之後,我兒子就氣瘋了,他同我講,月娘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
這些事之前沒聽許老漢提過,他這時候說出來,6長留和許照都愣住了,廳里靜極了。
「我當時勸說仁兒,說邱意濃再神,也只能診出是否有孕,如何能診出孩子是誰的?可是許仁一口咬定,說邱意濃醫術如神,他就是能診出來,月娘的孩子肯定不是他的。」許老漢哀嘆,「那天晚上,他夫妻倆吵得不可開交,最後是小約去勸開的,小約還到我屋裡來安慰我,說夫妻吵架是小事,到第二日就能和好。」
「你相信了?」含山問。
「我當然信了!我那晚還睡得特別好,一夜無夢!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聽見開大門的聲音,便起身查看,正看見我兒出門的背影。」他說著悲從中來,「沒想到,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見我兒!」
「你確定看見的是許仁嗎?」白璧成問。
「我叫了他一聲,他沒有回頭,但他穿的是仁兒的衣裳,那背影也,也,也一樣!」許老爹跌足道,「誰知等到晌午時分,許照忽然闖到家裡來,說許仁溺在林前河裡了!」
「許仁清晨出門,晌午被許典史發現屍體,他在水裡泡了大半日竟無人發現?難道沒有別人進出松林坡嗎?」白璧成好奇。
「侯爺有所不知,松林坡這一片平日沒人來,」許照道,「許家村後另有一條小河,村民洗衣洗菜也不用林前河。」
「我們適才誤入許家村,天都黑了,還有許多人在外納涼,」含山不理解,「這麼個熱鬧的村子,又離得這樣近,為何不會有人進出松林坡呢?」
「這……」許照猶豫了一下,小小聲道,「外頭都在傳,說許宅風水不好,弄得一代不如一代,甚至有歌謠傳唱,松林坡里建許宅,克生剋死克後代。就這樣,沒人願意往這邊來。」
他雖說得小聲,但許老漢也該聽見大概,出乎意料,許老漢並沒有生氣反駁,卻是麻木著一張臉,仿佛也認同歌謠所唱。
「許老漢!」6長留忽然想起什麼,「你何時開始懷疑月娘有姦夫?不會是在你兒子死後吧!」
「正是這樣!直到我兒子死了,我才逐漸醒過味來,這事情沒那麼簡單,許仁是被人謀害的,就因為月娘肚子裡的孩子!想是我兒要揭穿姦夫淫婦的嘴臉,因而叫他們害怕了,這才把我兒害了!」
「你說有姦夫,總要有線索,」6長留無奈道,「你有嗎?」
「有啊!」許老爹又激動起來,「大約半個月前,我家裡便出了許多古怪事,吃剩的饅頭飯菜忽然沒了,隨手擱在廚房的小銅板也不翼而飛,還有我的寢衣,一套七成的衫褲,洗了晾在院子裡,轉眼便找不到了!」
「剩飯?銅板?寢衣?」6長留聽得一愣一愣,「誰家的姦夫在意這些東西?」
「這就是順手牽羊!」許老漢憤怒道,「姦夫來我家裡與月娘私會,吃了我家的飯,拿了我家的衣,順手摸走廚房的小銅板!就因為是些小東西,才叫我一直忽略了!可是這能說明,我家是進外人了!」
「許老爹,6大人的意思您沒有明白,」白璧成緩聲勸道,「女子若與人通姦,總要有些蛛絲馬跡或是風言風語,您說的家裡進了外人,這外人或許是姦夫,但誰是姦夫呢?總要有個對象。」
一問到姦夫可能是誰,許老漢便訥口無言,眼見白璧成也不幫他,他惱火著嗆聲道:「姦夫本該由你們官府去查,為何反來問我?或者你們將月娘捉去,打她百八十棍子,逼她說出來便是!」
「月娘身懷有孕,如何經得起百八十棍子?」含山聽不下去,「若是沒有姦夫這回事,月娘懷的是你許家骨血,這一通棍子打下去,哪裡還有孩子在?」
她說得在理,可她是個女子,許老漢根本不瞧她一眼,只是哼了一聲,梗著脖子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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