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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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得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盛思甜忍着脾气咬了咬牙,端着炭,用身子推开了房门。
屋里炉火正旺,上好的银炭燃烧时不起一丝烟尘,兽炉中焚着檀香,细腻而醇厚的淡淡香气溢满了房屋。沈青行正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细细的未蘸墨的狼毫笔。
他见盛思甜抱着一盆炭进来,不情不愿地放在了地上,嘴角微微一翘。
盛思甜起身后,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沈青行这才像刚想起什么似的,漫不经心地站起身,边转笔边道:“我近日碰到了一点儿难题,想向二公主请教请教。”
盛思甜蹙眉怀疑:“向我请教?”
沈青行虚虚地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上去书案。
盛思甜看了看他手里的狼毫笔,心里顿时打起了退堂鼓,强装镇定道:“你们男人的政事军事,我一窍不通,有什么可向我请教的。”
沈青行微一抬睫:“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这些?”
他平时就不爱笑,老是冷着脸,脾气也臭,盛思甜原本就忌惮他三分,如今听他语气低沉,目光深邃,心中又多了几分惧意。
她不知怎么回答,也不敢扭头就走,只是干站着不说话。
沈青行将狼毫笔随手一扔,信步下来,走到她面前,说:“二公主天资聪明,自小便受过名家的教导,在太学院耳濡目染,棋琴书画均有涉猎,沈某今日,只不过想向二公主请教一幅画而已。”
他假模假样地说罢,微微俯身,审视着她,轻声挑衅:“怎么,不敢啊?”
盛思甜掐了掐手心,抬眼脆生生地望着他,扯扯嘴角:“敢啊,一幅画而已,有什么不敢的。”
沈青行挑眉:“好得很,跟我过来。”
待他转身,盛思甜暗暗地跺了跺脚,随后忐忑不安地跟着他来到书案前,却见那镇尺下压着一幅画,画上的墨迹还未干。
画中女子身穿粉色衣裙,身量与她相似,脸蛋儿也与她相似,只是五官当中少了一个鼻子。
盛思甜看了半天,没懂。
人家连续剧里男主画心上人,都是最后画眼睛的,因为一双眼便能活一幅画,可这家伙倒好,偏偏是不画她的鼻子。
盛思甜盯着画歪头问:“这是我吗?”
沈青行:“是。”
盛思甜:“那我的鼻子呢?”
沈青行从旁边的砚台上取了只毛笔,递到她面前:“你自己添。”
盛思甜瞅着那只毛笔,半晌,又惴惴不安地瞅了瞅沈青行。
后者眼神示意她拿笔,像是等着猎物上钩的猎人。
盛思甜心中顿时隐隐不安,她硬着头皮接过笔,僵硬地坐到了椅子上。
虽然她不明白他其中的具体用意,但直觉告诉她,对方很可能是在借机试探她。看来上次不会骑马的事情,终究还是没跳过去。
可是这关她鼻子什么事儿?
盛思甜提着笔苦想半晌,突然记起那晚沈青行送给她的小木雕像。
当时她以为那是他故意买来气她的,可现在想想他的当时的语态神情,似乎对雕像的真容并不清楚,而且以他的性子,不会用这么犯蠢且直白的方式。
他一个大将军,不会有那样的雕木手艺,那雕像是谁刻的?
看那木雕,刻的人也并不知道她的真容,那必然会参考她的画像。
……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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