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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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纾的长辈只剩下雍帝,帝后仍坐主位。京纾牵着徐篱山上前跪拜见礼,拿了见面钱,随后各位皇子依次上前见礼,由徐篱山一一给见面钱。
繁缛的礼节走遍,已然夜幕低垂。辛年唱饮“开宴”,由各礼官指引宾客们到桌席落座,膳房依次呈上鸳鸯菜谱,乐官坐在假山四周,奏龙凤呈祥。
“累不累?”趁着众人挪位的时机,徐篱山问京纾。
“不累。”京纾扶着他的腰走到一边,“你呢?”
徐篱山摇头,笑着说:“我也不累。”
“走吧,去敬酒。”京纾说。
“你喝个屁。”徐篱山戳他心口,“待会儿站我边上,不许说话。”
说罢,徐篱山牵着京纾先到主桌,主桌坐的是帝后和各位皇子。徐篱山倒了一杯酒,举杯道:“各位,逾川伤势未愈,不宜饮酒,我替他喝一杯,一共两杯,先干为敬!”
雍帝见他无比爽快利落地喝了两杯酒,也满饮一杯,道:“今日这么多宾客,你这么喝,迟早要躺到地上去,还是悠着点,去别桌就喝一杯,让人给逾川上壶清水来。你们招待年轻孩子们,至于那些老东西们,就由我来替你们敬酒。”
“您也还没停药呢,少喝些吧。”徐篱山伸手按住雍帝,伸手挑了两个,“三殿下,五殿下,这桌上就您二位身子骨最健壮,帮皇叔皇婶去敬敬酒呗。”
京澄笑道:“你少占我便宜,我……”话音被京纾一眼扫了回去,他抿抿嘴巴,敢怒不敢言地拿着杯子起身,在徐篱山仗势欺人、作威作福的嚣张眼神下转身去敬酒了。
京宣比京澄老实、聪明些,不必皇叔拿目光恐吓威胁,乖觉地拿着酒杯起身走了。
徐篱山笑了一声,对帝后说:“那您二位慢吃,我们先去敬酒了。”
他说罢牵着京纾到了第二桌,桌上皆是公侯伯爵府的年轻一辈,还有硬生生挤进来的“娘家人”褚凤和曲港。
褚和也在桌上,褚凤却拽着曲港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还一直偏着头不肯和褚和视线交接。徐篱山见状微微挑眉,从一旁侍从端着的托盘上拿起酒杯倒满一杯,说:“我与逾川敬各位一杯。”
褚和和莫莺率先举杯和两位新人碰了一下,道了声恭喜。
徐篱山领着京纾一杯一杯地碰过去,到了郁跟前,郁世子今日华服高冠,看起来和平日别无两样,完全不似京宣口中那副整日醉酒的落魄模样。交握的那只手被攥紧了,徐篱山轻轻反握,安抚京纾松开手,随即笑道:“郁世子,请。”
四目相对,徐篱山眉眼含笑,看郁的目光只似寻常,仿佛从来不曾察觉郁对自己的那些心思。郁看着那双春光漪漪的眼睛,却不由得想起徐篱山初回兰京、与他赛马那一日,彼时徐篱山风华夺目,却是一身潇洒气,没有人会想到这只明媚自由的飞鸟会心甘情愿地停留在京纾身侧。
与徐篱山并肩、十指交扣的人面色如常,目光却充满戒备和不悦,郁扯了扯嘴角,在全场默默的注视中露出得体的微笑,率先仰头满饮此杯。
徐篱山笑了笑,牵着京纾掠过郁,走到付家兄妹面前。付邺瞥一眼京纾,笑着说:“他喝的是水吧?”
“他不能喝酒。”徐篱山说,“改日我请少将军喝酒,随您尽兴。”
京纾微微蹙眉,付邺立马投降,“我可不敢欺负你,喝水就喝水吧。”
路过付邺身后时,京纾抬手摁住对方的后脑勺,猛地往桌上一掼。付邺用头摇了个叮当响,遭了满桌人的嘲笑,不禁拍桌喝道:“来,喝!”
“是你成婚吗?”京纾说,“坐下。”
“好嘞。”付邺又坐下了。
徐篱山忍俊不禁,伸手拍拍褚凤的脸,仰头喝了杯中酒。他们走后,曲港和褚凤咬耳朵,“他为什么拍你不拍我,我失宠了吗?”
“你喜欢拍,我待会儿拍你一百下让你爽飞天。”从对桌飘过来的目光让褚凤如坐针毡,拉着曲港站起来,“我们去你爹娘那桌。”
这人傻了吧,曲港说:“他们在文定侯府吃酒!”
对哦,褚凤又拽着曲港坐下了。
大半宾客轮番敬酒结束,已然到了子时末,徐篱山喝得两颊熏红,吩咐同样满脸酒气的辛年大管家招待好宾客,拿着一根龙凤呈祥的糖人儿和京纾先回房了。
夜间原本有闹洞房的,但肃王殿下威严赫赫,没人敢摁着他玩这样那样的把戏,再者徐篱山大显神威,还有褚凤曲港帮衬,把在座的年轻一辈都喝得差不多了,哪还有力气闹洞房?于是,两人便顺顺利利、安安静静地一边吃着糖人儿,一边踩着红毡回房了。
窗上剪纸喜庆,屋中喜烛、红绦吉利,烛火幽幽,光影暧昧。徐篱山拉着京纾走到桌边,说:“我们还没有喝一杯呢。”
京纾握起合卺酒,其中一盏放到他手中,说:“这一盏,我可以喝。”
“是可以喝。这两盏我让人特意调换成了蜜儿酒,含酒很少,我事先问过莫先生,他说不碍事。”徐篱山双手捧盏,举到脸前,串着合卺酒的红绦子在两人中间晃了晃。他笑着说,“逾……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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