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护着我吗(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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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了陈砚铭三个多月,即使她知道总有运气不好的那一天,但她还是不甘示弱,不愿意堕落在这些人手里。
所以她每天做的事除了上课外,还要规划怎么进学校,怎么出学校。先,课是一定要逃的,早操是必须要做的,自习课是不能上的,体育课是万万不能去教室的。。。。一切与老师不在同一空间的地方,她都不能多待。
身边没了大人所在,他们会更加肆意妄为,直到你露出马脚,一个不注意逮住你,那时候,想逃也逃不掉。当然,他们这些连警察和父母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会害怕一个老师?
他们怕的不是老师,是老师背后的那一通电话,可以毁了他们一生的电话。
岑梨记不清和老师打了多少次交道了,天天下课后拿着做过八百遍的题去问老师,装作一脸茫然又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又在上课前溜回教室。
跑来跑去很累。装也很累。
第一次被他们抓到是在一次以体育课为结尾的放学后。那节体育课是班主任临时有事又考虑到体育课经常被抢学生们很久没放松过了所以特意给学生们换的。
这节课和同一年级的八班撞了,里面就有个陈砚铭的钉子。
这个钉子自然很容易认出岑梨就是那个被他们堵了好久没堵到的女的,岑梨吃亏于脸盲,不认得他,本来可以安然无所事事地度过这一个和平常一样再简单不过的下午然后回家去,可那天岑梨刚走出学校五百米外,她察觉到自己被跟了。
可谓是两面夹击,晃动人心,岑梨躲得过一个人,跑得了一群人,可她怎么斗得过一群人。
那天她穿着单薄的深蓝色校服,赤着脚,强柳扶风之姿一如墙外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的繁重梨花,又无力又脆弱。
她差点死在这险被侵犯的那一晚。
死在那不为人知的胡同深处。
肩膀处迸溅的血花,茫茫无依的感觉,一只只炽热的手,如同蝼蚁,阴冷冷地爬上她的腿间、肚子、锁骨。。。。。
如此恶心,如此下贱。
那一晚岑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那晚陈砚铭才算真正出现了,像恶魔一般。很多时候岑梨只是听到这个名字,但从没见到过这个人。但那天她就明白了,这人只是不屑于自己动身来找她,等到抓到了,再狠狠地把她丢进火堆,用火燎,差不多了再提起,丢进冰窖,再捞出,弄不死,就千刀万剐。
明明她只是反击,这种强烈的求生意识和激烈的态度却激怒了他们,夏怡过后,再续陈砚铭,仅一夜便把她又变成了血淋淋的受害者。
…。
岑梨拖着一身血回到小巷的时候,她甚至想过拿一把刀去捅了他,她压着情绪的波动,甚至冷静下来后安抚自己,劝导自己不要将自己毁于他们手里,这样是何等的不值。
他们的踩踏,欺凌,凌辱。
仿佛没有心。
直到现在,她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隐忍又克制,从未放下。恨一个人的感觉也莫过于如此了吧。
最大的仇恨有时也是默不作声的。
对于这些坏事干尽的歹徒,无人不恨得咬牙切齿,可岑梨从来不愿意表达出来,她从未说过自己恨陈砚铭,哪怕连一句讨厌她都未曾提及过。
那就不恨了吗?
当一个人心中有恨时,她自己就是第一个受害者。对一个人,恨起不到一点杀伤力,岑梨深知这一点,所以恨一个人最佳的报复,往往是打心底出的冷淡。……
当一个人心中有恨时,她自己就是第一个受害者。对一个人,恨起不到一点杀伤力,岑梨深知这一点,所以恨一个人最佳的报复,往往是打心底出的冷淡。
后面谈警回答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颤抖,握紧,而后又松开,夜里的人总是格外的脆弱,左胸膛的深处,犯起的一阵一阵尖锐痛楚像是要把她碾碎。
下车之际,岑梨说了一句让谈警晦涩难辨又复杂的话。
她说:“你能护着我吗?”
“在陈砚铭面前,就好。”
她总是这样语气淡淡的,如冰霜般淡漠,仿佛对于感情和人际关系都保持着一种冷静的态度。
让人猜不透。
又好像就是一个好学生本就该有的,独有的尊严,这样的一句话从她口中吐出,这份隐约的矜持与骄傲显得脆弱又难堪。
她说,你能护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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