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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含月和小羽站在旁边看着，从最开始的惊讶佩服到后面的嫌弃。

“你这画功……”楚含月不想打击他，小羽替他说出下半句话，“浪费了这么好的纸，我宁愿用我原来的脸。”

“你自己来！”秦枫想将塞到小羽手里，可是上凝结着他的神力，小羽无法触碰，楚含月无奈摇着头，对他伸出手，“还是我来。”

“你会画画？”秦枫将放到他的手上，期待的看着他，“夫人还真是多才多艺。”

“你再说那个词，我就撕烂你的嘴。”楚含月学着他的模样，凝结神力幻化出一张纸，但是他的能力明显不如秦枫，他的纸比秦枫的纸要粗糙许多。

小羽担忧的看着楚含月，“小仙君，你可以吧？”

“仙尊应该知道。”楚含月下流畅，轻松几下就画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五官，“我房内挂着的画像都是我画的。”

秦枫想到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预知梦中，楚含月就是在用小刀雕刻一个他的小像，用木头雕刻出的人像都那般的栩栩如生，更何况是画画了。

不一会，纸上便出现了一个冷面美人，楚含月的画也向他的人，处处透着一股清冷的意味，这五官又神似方才幻境中小羽的面孔，只是少了稚气多了几分沉稳。

他将纸交给秦枫，秦枫看着纸面，“不舍得贴给她，不如我留下收藏好了。”

“仙尊！你不要说话不算数啊！”小羽仰着头，满脸期待，被秦枫贴上那张楚含月画出来的脸之后，迫不及待的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臭美，“还是小仙君厉害，让我拥有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保护你和你的孩子。”

“我怎么觉得你想跟我们回去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想要这张漂亮的脸？”秦枫用手指点在她的额头，念动咒语，一道金光闪过，她的额头上多了一个咒印，“美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以后只要对我的小仙君和孩子动了杀心，你的脑子就会爆炸。”

小羽:“你比鬼还可怕！”

……

楚含月从梦中醒来，看到秦枫安稳的躺在路边，他轻轻叫了一声秦枫就醒了，这才安心，“你方才睡着了可否梦到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秦枫揉着眼睛站起来，看到楚含月身边的小羽，“师尊，她是谁？”

小羽：“……”你装的真好。

楚含月有太多事都无法给他解释，也不想编理由骗他，只能用“回去再跟你说”来搪塞他。

莲光满见到楚含月带着小羽回去，内心都要崩溃了，“我知道你有收集东西的癖好，但你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吧，先是带回一个人又是带了一只妖回来，现在又带回来一只鬼，你说说你下次还要带什么？是不是想弄个神回来？”

楚含月想说神也有了，就是你看不见他而已。

“我师尊还有收藏东西的癖好？”秦枫好奇的凑过去问莲光满，“掌门师叔，能给我说说我师尊都收藏了什么东西吗？”

“你不知道？”莲光满笑了，“我以为整个云间山的人都知道，还不就是华阳仙尊的东西，除了那些画像，就是一些高价收回来的华阳仙尊生前用过的东西，就在他屋子里呢，满满一大箱子呢。”

秦枫：“！”

“师兄，我很好奇，你收集那些东西都用来做什么？”莲光满八卦的问他，“我感觉你这种行为已经接近病态了，还是改改吧。”

“我师尊没病。”秦枫反驳他，“喜欢一个人收藏他的东西有错吗？又没有违背哪条门规。”

“……”莲光满无语的看着他，“是，收藏东西是没有违抗门规，但是带鬼回来可不行，你师尊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门规，会引起别人的不满。”

楚含月不以为然，“你不满了？”

“我倒是无所谓，”莲光满之前一直觉得楚含月这个人活的太清冷寂寞，多一点人热闹也挺不错，“我说的是其他人。”

“谁有意见叫他过来找我，”楚含月给自己倒了杯茶，吹吹上面的热气，“规则是定给弱者遵守的，他们足够强大也可以不遵守这些规则。”

莲光满：“……你就不讲理吧，在云间山是没有人敢管你，可是你到山下去怎么也这么霸道，你看看城里好多人给我写了举报信，说你滥用法术伤人。”

“伤人？坏人也算人？”楚含月放下茶杯，将那些信拿过来扔了，“我正好有件事要交代你，以后这四个城里不许有青楼赌坊，还有那些被拐卖到青楼里的姑娘全部将她们送回她们家里去，没有家的就还她们自由，顺便给她们安排些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这件事你尽快交给城主去做，谁敢有意见就让他来找我，我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滥用法术伤人。”

莲光满：“……”

楚含月见他坐在那半天没说话，一脸为难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莲光满赶紧摇头，“我敢有意见吗？师兄你歇着，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

待人走后，楚含月还叫秦枫给小羽准备房间，因为小羽是女孩子，所以房间跟他们隔开，晚上吃饭时，楚含月还把他那几个徒弟都叫过来，给他们定下规矩，叫他们平时不要去骚扰小羽。

当然，他也警告小羽不许骚扰他的徒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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