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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原本打算回家的亚利夫再度回到起居室,并趁机观察那位昨天来到东京、有一头漂亮银的老人藤木田诚。
藤木田诚应该已经过六十岁,但是气色绝佳,身材较常人高大,加上穿着深色西装,予人长期居住国外的印象。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与苍司的祖父光太郎是同行,而且还常一起到世界各地旅游,最近已经退休,并回故乡潟定居。他从以前就是冰酒家不可或缺的人,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只要冰沼家出了重大问题,他一定会出面协调,换言之,是个有如家臣的人。
其实亚利夫也现橙二郎与红司的关系非常糟,但可能是藤木田已训完两人,难得从医院回家的橙二郎竟乖乖呆在二楼书房,吟作老人巡视完家中门窗后,也默不作声立刻回房,所以起居室里只有红司、阿蓝、亚利夫与藤木田老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此时,刚剪完头、显得很年轻的红司,忽然像想到什么似地开口:「昨天晚报刊登的一则闻很不错,『松泽精神医院病患踹死同房病患』,可以用在〈凶鸟的黑影〉中。」
「有这则报导吗?」用潟腔说完后,藤木田老人慌忙轻咳几声以示威严,并推高老花眼镜盯视红司的脸,改变口音道,「松泽医院大概也已客满,无法隔离那种会突然作而变得狂暴的病患吧!其实现今的日本也一样,但因为日本人本来就没有当坏人的资格,所以才相安无事。」
「又来了,又要开始讲『日本人』了。」
红司低声打岔,老人仍是若无其事的表情。
「看了最近的报纸,我不禁对这个国家感到愈来愈失望。在酒店吵架,盛怒之下杀死对方;谈判分手不成,恼羞成怒而行凶;临时起意劫车而杀害车主。不论哪一种情况,都是粗糙如枯叶的杀人行为。是谁都无妨,为何没有人能完成有如西方推理小说中极尽巧妙能事的不可能犯罪?这样我就能立即挺身解谜了。」
亚利夫低头心想,看样子,这位老人似乎与久生一样,都想成为名侦探。如果每个人都像这样喜欢惊悚小说,犯罪者也得加把劲,免得落于人后了。
「说到推理小说中的不可能犯罪——」果然,阿蓝也加入了对话,言语间充满讽刺,「最近尽是些不足为奇的密室作品。事实上,没有比『密室杀人』更没意义的诡计了。就算是利用机械装置从某个缝隙射出短刀之类的手法,仍旧很愚蠢。如果不是凶手亲自进入密室行凶,就会显得这个诡计既无又可笑。」
红司微笑聆听,哼了一声,突然起身拿来纸,开始在纸上写些像数学公式的东西。
「由外将内侧的门锁锁上,虽然有些异想天开的方法可行,但顶多是用镊子或绳子的老套诡计,就不知道红哥的〈凶鸟的黑影〉是如何了。」阿蓝斜眼注视说。
「看这个。」红司得意地将写好的公式递到阿蓝鼻尖,「这是我拜托数学老师写的,绝对是让你看不出破绽的诡计。」
亚利夫稍后也仔细看过这个公式,却觉得莫名其妙。
「别拿这种东西给我看,光是考试就够让我头痛的了。」阿蓝不予理会。
「呵呵呵,也就是什么等于什么吗?」藤木田老人将纸片拿在手上,不停反复细看。
「虽然是很简单的诡计,却相当有。」红司兴奋地说,「这个密室需要两具尸体,而且,被害者尸体被现时,现者通常都会慌张地抱起尸体然后放下,对吧?我的着眼点就在这里,只要尸体被稍微动过,诡计的痕迹就会什么也不剩&he11ip;&he11ip;」
就在红司再度高谈阔论惊悚小说时,楼梯出低响,应该是二楼的橙二郎下来了,但他没有直接过来起居室,而是先到洗手间,因为洗手间往两侧滑动的门轻轻晃动,持续出声响。不知何故,红司立刻拿回写上数学公式的纸片,放进口袋,刻意大声改变话题。
「光田先生,你好像不太喜欢与输赢有关的事?」
「呃,可以这么说。」
「那太遗憾了。西洋棋呢?完全不会?」
「西洋棋是会一点,但像麻将一类的就完全不会了。怎么了吗?」
「那也不错嘛!」藤木田老人毫不在意红司突然转变的态度,高兴地说,「我嘛,不论是麻将或扑克牌,只要有关输赢,我部喜欢。我有一次在洛杉矶狂赌大赢,结果这件事至今都还是美国西岸广为流传的话题。」
「那我们来打麻将吧!」好玩的阿蓝似乎想甩开考试的烦恼,在暖桌内踢了踢亚利夫的脚,「可以吧?光田先生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此时,洗手间的门又喀啦摇晃,然后一个滑动似的脚步声接近,接着纸门就被静静拉开。
「红司,你洗好澡了吗?唉呀!藤木田先生,你还没洗吧?」橙二郎如巫婆般静悄悄地伫立在门边,阴沉的视线从金边眼镜内侧拂过众人的脸,「你一定累了,偶尔泡个澡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你应该知道我讨厌洗澡吧?」藤木田头也不回,口气不悦地回说,「日本人不晓得要珍惜水源吗?老是拼命想洗澡&he11ip;&he11ip;」
「啊,已经十点多了。」红司打断藤木田的话,将身体挪出暖桌外,虽然也劝亚利夫去洗个澡,却不等他回答便接着说出意味深长的话,「今天我就特别开放我的房间让你看看好了。里而有棋盘,你可以与藤木田先生下盘棋。对了,我有一本书想让你看看。我先去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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