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瘫痪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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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故事就像是织梦呀,最开始,周薄暮、秦唐、庄越、楼思危,还有小绵绵都像是我梦中的人,他们的故事第一次上《飞言情》杂志连载,第一次被你们看到,第一次被大呼精彩,而后,一次又一次,我由衷地觉得他们就像是生活中的人,在一个叫洛城的地方,恨过,也爱过。
闭上眼,我能看到周薄暮淡漠的眼神,触及俞绵绵时,才有片刻的暖意;我能看到秦唐勾唇浅浅一笑,眼底蔓延着淡淡光泽;能看到桀骜不驯的庄越,骑着机车飞跃城市的大街小巷;能见到楼思危冷漠地抱臂,冷冷一笑,嘲弄地问:这世上,难道真有爱这种东西?
他们活色生香,他们跌跌撞撞,就这样,因为我聚在了一起。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也许再也没有了。
所以,我多么幸运能做一个写字的人,多么幸运,写下的故事能被你们看到。
十年前,我就站在你们中央,捧着喜欢的书,看着别人的后记,眼里冒着歆羡的光。那时候呀,那个作者这样写:你们穿过城市的大街小巷,买下这本书;你们仰头看着报刊亭新挂起来的海报,你们翻开书的扉页,指尖划过我的名字——曾经,我也是你们其中的一员,现在的你,就是曾经的我。
轰——
身为不端庄也不贤淑的秦家大小姐,秦紫又喝大了。
大字型地躺在酒店kIng-size大床上,眼上套着真丝眼罩,她正晕乎乎地做着美梦,完全不知道一室之隔,大少爷庄星熠脸如黑炭。
日上三竿,偌大的套房里间里,庄星熠身量笔直,几乎想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摔了,可是,一扫屏幕上某张图片,小女人脸颊绯红,巧笑嫣然,他迟疑了。
笔记本电脑开着,网络会议进行时,视频那边的律师团道:“这、这也是偶然……”
偶然?庄星熠抬眉,冷冷一声笑。他带阿紫来伦敦,以失恋的名义找她喝酒,两人在泰晤士河边酒意微醺,这就“偶然”被跟踪?“偶然”被偷拍?还险些“偶然”上了头版头条?
手握半路被截来的新闻通稿,庄星熠眉宇冷峻,道:“不许报,压着,一家一家地收。”
庄星熠,娱乐圈蓝血模特,秦紫的青梅竹马,同样,也是手握重权的庄家大少爷。这些年,庄家生意纵横南北,说起要收几家传媒公司,不难。
但这次,为的大律师迟疑起来,道:“可是……”
“可是什么?”庄星熠眉头扬起。
大律师看了眼视频,艰难地道:“已经……已经有人动手了。”
砰——手掌拍在桌上,庄星熠站起来,森冷道:“谁?”
律师团里的精英们面面向觎,没有回音。
是谁?还能是谁?
同一时刻,万里之外的洛城,傅家博物馆里,傅青空凝视着面前的长颈梅瓶,眉眼孤寂。
“她呢?”他低沉地问。
身后的人答:“在英国。”
傅青空扫了眼新闻通稿的标题——《秦家千金夜会禁欲系男模》,倏然抬起视线,他淡淡地道:“你很闲是吗?”闲到花边新闻都要给他过目?
身后的人脊背凉,道:“因为是秦小姐,所以我自作主张……”
“秦小姐怎么了?”傅青空嘲讽道,“秦小姐是我的谁?”
她被爆出绯闻,她远赴伦敦,她和青梅竹马吃喝玩乐、即便是纵情声色,与他何干?傅青空的视线落在青空花瓶上。脑海中一幕一幕都是刚看的照片——秦紫与庄星熠,秦家小姐与禁欲系模特,青梅与竹马……
咚的一声,平板电脑被扔开,傅青空薄唇紧抿,道:“你下去吧。”
偌大的博物馆,一室寂静,男人长身玉立,面容冷峻。一束光从头顶落在,傅青空闭上眼——他这一生,想到的都已得到。
十六岁,单挑旁支继承人,从容获胜;十八岁ko英国瓷商,宣扬“中国瓷器、举世第一”;二十一岁,复烧北宋名瓷,令沉寂千年的青空色重新现世……
身为傅家瓷传人,此间无双的艺术家,傅青空的人生答卷,如眼前的长颈瓶般,完美到无可挑剔……为什么,偏偏要遇见秦紫?
她是什么人,凭什么能与他有一纸婚约?
她何德何能,凭什么下半生命运要与他绑定?
她又是什么脑筋,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当得他的女人,却偏偏,与野男人纠缠不清。
不是没收到过消息,那女人费尽心思想毁掉这场婚约,竭尽全力逃开他未婚妻的身份……
所以,为的就是这图上的男人?
也就是这个夜晚之后,他一步步走近她的生命,是刻意,是报复,是徐徐图之;可是,谁知道,最后会沉醉,会着迷?
看着小深陷情爱,傅青空也嗤笑过:“庄越,你该不会相信,世界上真有爱情这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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