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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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倒映的那个“季太初”有着与从前相同却又不同的脸,那分明还是一模一样的眉目,可是方寸之间感觉大变。从前是或风流或温情,总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或坐或行亦有种年轻明朗的轩昂气宇。而今“倒映”出来的那个他:肌肤如雪,冷淡妖冶,依旧温柔多情的五官,眼眸里却流淌着漠然的倨傲,尖尖下巴讥诮的扬起,唇际似笑非笑,总带着一星兽类的邪气……
如此,妖异。
镜子外的季太初微微怔住,表情有些茫然无措。
镜子里的季太初冷冷的望着“他”,绯薄的唇微微翘起一角,似笑非笑的睨视着他,表情冷淡,一双秋水明眸不若从前的明媚温情,正如猝了毒的匕首般冰冷无比,渗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镂空骨髓。
“……不、不要停,嗯啊……”娇媚的呻吟酥麻入骨,腰肢被一双细长匀称的腿勾缠住,熟悉的契合,熟悉的敏感点,熟悉的记忆被激活。
“喜欢我吗?”季太初忽然弯下腰,姿态优雅的挑起青年细嫩的下颚,暧昧摩挲。“……喜欢,我喜欢你,太初,啊嗯……”情欲迷乱,淡淡的麝香味铺天盖地,乱了,一切都乱了。
唯独一样不能——
“真的,喜欢我吗……”季太初忽然低笑了一声,低头异常温柔的握住青年纤细的颈子,细细亲吻,唇舌配合完美的吮吸出一朵朵妖艳的梅花。微凉的指尖渗出一片寒意,在高潮来临的时刻不紧不慢的掐住青年的喉咙,嫣然一笑道:“真的真的喜欢我吗?喜欢到,可以为了我,去死吗……”
“嗯?”
公子
碧玉幔帘后影影绰绰有个人,正背对着众人抚琴,漫不经心的姿态却显得秀冶迷人,漆黑长发水瀑一般垂下来,懒懒的拖曳了一地,犹如水蛇。轻挥袖,袅袅琴音伴着檀香在半空中划开一圈一圈的涟漪,温润无声。
幔帘外是凤阳门总坛的议事大厅,瑰丽华美,虽不及尧山菖蒲宫飘渺似仙,却有滚滚红尘百态。高座上一白衣男子面如冠玉,正半支着鬓蹙眉聆听属下琐碎的回报,片刻后挥了挥衣袖撵人退去,起身,拨开竹帘看到那抹背影的瞬间,原本烦躁的表情一瞬间变幻的柔顺,轻轻的唤:“太初……”
“铮——”锐利的弦音戛然,弦断,锐利的银丝绕上抚琴人洁白如玉的手,一抹殷红浮现。
“叫我什么?”背影懒懒的问,一边抬起手指,面无表情的吮吸着淌血的指端,“可是已经忘了我那日交待你的话?”“对不起,一时大意……”凤淮恙神色一慌,挑开幔帘走进去,看到青年吮着指尖时平静无波的脸,呼吸微微一窒。
“阿隽。”
林隽。再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季太初心底不是没有感触,毕竟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事都停留在千年后某一具冰冷的身体里,林隽,曾经属于他的,真真切切的名字……
不像“季太初”,横竖,都只是个替代品。
青年冷冷的想,回眸却是粲然一笑,优雅的执起凤淮恙的手送到唇畔,蜻蜓点水似的一吻,百般温存,笑道:“生气了吗?我方才对你那样凶……”“没有。”淮恙垂下眼眸低低的笑,眼神闪烁中透着一丝羞涩,被季太初握着的手忽然感觉到一股压力,一惊,抬眸看去,压力消失的瞬间还是那一张温情脉脉的脸,令人沉迷。
“怎么,我脸上生了花?”青年挑起唇角戏谑的笑,水眸眯成一线,极为妖媚。顺手一扯,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低头嗅着淮恙清爽的发香,漫不经心的说:“许久未听你弹过琴了,不知今日可有兴致?”
——怀里的身子一僵。
“弦子……不是断了麽。”迟疑着,眼神闪烁,凤淮恙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遮挡了眼眸里的惊慌。青年不动声色的笑,用指腹轻佻的摩挲着他的耳垂,笑:“哦……”
沉默。
“你……”
“我说……”
同时开口。凤淮恙明显怔住,继而为这隐约的默契而微微欢喜了一下,眼神有所期待的望过来。季太初够唇慵然一笑,眼风浪荡不羁,拥紧他:“今日是怎么了,凭多默契……”“你、你先问吧?”青年在他怀里微微僵直了身体,神态始终有些不自然的害羞。感觉环着自己的手臂放松下来,但见季太初一只手懒懒支起鬓角,斜斜望过来,淡然口吻不紧不慢的问:“那日拜托你查的事,可有起色?”
“什么?”淮恙一怔。对面眼眸似猫一般锐利的眯起,有一瞬间他错觉的认为自己脊背爬起了一片冷汗,反映过来,季太初却仍旧笑眯眯的望着他,似在专心等待他的回答。
“哦,那件事啊……”青年抿了抿唇笑了,模样有一丝乖巧的妩媚。不日前季太初正式入了凤阳门,却不是以他本人的名讳,而是莫名的命令别人称呼他为“林隽”,朴素无华。凤淮恙是怀疑的,总感觉这一次救了他之后,季太初似乎跟从前的性格大为不同,但触碰到那温情脉脉的眼神时,总会不自觉的被诱惑,从而心软的一塌糊涂。
“林隽”这个名字开始成为凤阳门上下初凤淮以外最过令人敬畏的名字,人人都要称呼他一声“林隽公子”,尽管他始终戴着银色的斗篷不曾以真面目示人,又有或者,他们议事的时候,门主从不会避讳他的旁听,于是他们常常可以看到那抹迷人的身影出现在碧玉幔帘后面,有时抚琴,有时支着鬓角小憩,总是慵懒漠然的感觉,留给人们一袭引人遐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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