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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试图遮挡,我满不在乎的让口气更加轻松,&ldo;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厚的就是皮,打不坏的。&rdo;他没说话,只是那唇角又往下拉了拉。空气沉闷,我只好抽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巴掌,&ldo;你有没有觉得,象是做寿用的大号寿桃?红不啦叽。&rdo;继续沉默,这一次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温柔的子衿皱眉的样子真不可爱。&ldo;你有没有觉得,这颜色和秋天的紫葡萄很象?薄薄的皮下面还有水光晃动的?&rdo;继续我无所谓的言论,试图能软化点他脸上的僵硬。还是没有反应,身上的温柔感觉荡然无存,他,生气了。我动了动身体,实在觉得这个被扯了裤子光着屁股给人参观的感觉很不爽,&ldo;子衿,虽然如此硕大艳丽的屁股你没见过,也不需要感慨这么久吧,能给我上药了吗?&rdo;他终于动了,当清清凉凉的药膏腹上我火辣辣的部位时,我舒服的长喘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享受着。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一层又一层的往我那个地方涂抹着,冰凉的感觉顺着我的挺翘往两边流下。&ldo;喂,那是疗伤圣药,万金难得一瓶,只要两滴就够了,别浪费,别浪费啊……&rdo;我的话,根本没有半点作用,他索性一翻手腕,整瓶药彻底倒上我的屁股。我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面孔扭曲变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迸着,&ldo;子衿,你,你看准点,菊花又没伤,别倒那,很凉啊。&rdo;何止是很凉?散淤圣药的名声又不是假的,擦在身上和冰敷的效果差不多,但是更持久,我只感觉到某个部位,被一点一滴的侵蚀,冰凉的感觉慢慢的沁入,那感觉,真他妈的销魂。我几乎已经感觉到,在冰冷的刺激下,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闭合功能,越来越多的凉意渗透。我咬着牙,夹紧双腿,肌肉绷的紧紧的,意图控制那清凉的药水进入,还有控制那清凉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感觉。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探入了我的臀缝中,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几次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菊花,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我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我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ldo;子衿,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rdo;&ldo;不行,若是伤了怎么办?不要强撑。&rdo;他的声音,正经的听不出一点问题。我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我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他轻柔的手指。想象着,他那如玉修长,在我的臀缝中进进出出,抹抹划划,身体里就涌动着奇异的感觉。突然,我一声轻啊,开始扭动,&ldo;不好了,那药水流,流下来了。&rdo;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我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ldo;流就流了,反正是药。&rdo;他一点不在乎的继续抹着,手指偶尔擦过我臀缝,越来越往下探索,又很快的收回,只将那冷冷的药水留在了那。我撑起身体,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刚一动,耳边已传来那碧湖清幽的温润之声,&ldo;王爷可是嫌弃子衿伺候的不好?&rdo;话语是细致的问候,声音是温柔的流淌,可偏偏,我感觉到了一丝隐忍的愠怒,心中一叹,乖乖的窝了回来。我知道他心疼,也只好顺了他的意思,不然以我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大咧咧的敞开裤子让人检查伤势,我只是不愿意他多想难过,不过我现在开始后悔让他敷药这个决定的正确性。但是那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冰冷的划过我每一分隐秘之处,然后就此停留,渗入肌肤,试想着,最敏感的部位被彻底放入一个冰块,是什么感觉?我抱上他的腰,抬起可怜巴巴的眼,发丝粘在嘴角,喘息着,&ldo;子衿,帮我,帮我擦掉点,好难过。&rdo;他看着我的表情,眼神中渐渐浮现温柔,红唇落下,吮上我的喘息。他的吻,似雨落花瓣,一点一点的清透我,舔上我的唇瓣,辗转着吮吸,顺着我的齿缝勾上我的舌尖,在我的轻哼中,逐渐加深力道。他的手指,探入我的双腿间,慢慢的拨弄,当那清凉被抹去,我突然发现,另外一种感觉因为他的手而袭上身体。热,情火被点燃的热。我忘记了,他是青楼中调养出来的男子,他的动作中自然而然的带有挑情的色彩,而我,又是个完全经不起撩拨的人。身体忍不住的凑向他的手,我不安的动着,想要索取更多,轻声哼着。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对,手指上的力量轻柔缓急的动着,每一下都换来我的低吟,在他的节奏中逐渐踏向巅峰。突然,他的手一动,抽了出来,我从即将踏入巅峰的状态彻底被打入深谷。睁开迷离的眼,我气鼓鼓的瞪着他,对上的,是他正经的面容,&ldo;您身子不好,还是清心寡欲些好。&rdo;&ldo;啊?!&rdo;他就这么把我不上不下的搁这了?而他,显然是坚持了想法,小心的把我挪在床上,飘然的站了起来,&ldo;这半个月,请恕子衿不能伺候床第了。&rdo;我就这么彻底的撅着屁股,撒开大腿,毫无尊严和面子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惨兮兮的一句,&ldo;不伺候床第之事,陪陪我也不行吗?半夜疼了谁给我揉啊?&rdo;夜见沄逸夜晚的月光撒在床前,我慢慢的睁开眼,毫无睡意。树影在窗边晃动,窗外是虫儿的鸣叫,是个清静舒服的夜晚。子衿在我身边眠着,袖袍下露出一截藕般的小臂,发丝散落枕畔,胸口的衣衫有些凌乱,敞着一抹如玉胸膛正微微起伏,红唇嫩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我如狸猫般轻灵的窜下了地,皮肉之伤在圣药的辅助下早已经消了肿止了疼,再过一两日只怕连印都找不着了。推开窗,月色如水,清亮的洒落大地,偌大的银盘高悬空中,天空中看不到半丝云彩的遮挡。我心头一叹,满月,果然是满月。本来沉睡中的我,突然被心头不断涌上的烦闷惊扰,只觉得胸口突突的跳着,血液在身体里飞速的奔涌着,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尽情的肆意喷薄而出。回头看了看依然沉睡着的子衿,我身体一窜,轻巧的从窗口窜出,落在树梢,身子随着树梢的摇摆而上下晃动着,发丝来不及绾,一任它被风吹的长长扬起,在月色下朦胧而飘忽着。那满头黑发,在夜色下渐渐的变幻着,仿佛吸收了月亮的银辉,它慢慢的由深变浅,最后变为完全的银白,在我劲气彻底喷薄而出的刹那,倒竖飞舞,张开它们的生命力。&ldo;鬼啊……&rdo;一声惨叫,伴随着铜锣梆子落地的声音,我暗自叹了口气,又吓到一位打更的大娘。每月的满月之时,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产生各种的情绪,激烈而冲动,而发丝也会由黑转为银白,不过时间只有一个时辰。身影飘飞,我落在屋檐上,从怀里掏出小镜子,借着月光打量着。镜中的人,额头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印记,如两道柳叶,竖在我的眉心,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我的瞳孔边沿,一圈紫色的光环弥漫,让那双眼更显得迷离而神秘。背后,火烧一样的疼,但是我看不到,也懒得去看。传说中,每一任&lso;云梦&rso;国的帝王接任者,都会在她二十岁的第一个满月浮现出身上的印记,就是额头上那如血般的印记,而这个印记的拥有者只有一人。我知道这个传说,却来不及去验证,因为我二十岁的第一个满月前两天,就是姐姐的登基之夜,也是她迎娶沄逸的新婚之夜。我抛弃了王爷之位,丢掉了三军之帅,独自一个人奔袭在夜雨中,那一夜,没有月亮。雨,下了三日,我在山中如野兽般哭号了三日,直到第三日的夜晚……我一个人跪倒在泥泞的路上,仰望黑色的苍穹,任那雨点大颗的打落在身上,湿透衣衫,沉重的挂在身上,发丝散乱粘在脸侧。我看到了银白的发,也看到了水坑中的倒影中我额头上的血印。我已经来不及回去,天下已经是姐姐的天下,洞房之夜也已成事实,失了沄逸,失了一切,我能怨的,只为什么一切不能多等上三日?再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叫天意,就是在你最期望的结果即将到来的时候,狠狠的砸碎你的梦想,你怪不了人,只能怪天意。沄逸……仰望月色,仿佛看到一张扭曲的脸,冷冷的嘲笑着我,森冷阴寒。既然控制不了思想,那又何必控制?我一扬袖子,人如夜鸿飞向皇宫的方向,所有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所有的思绪都在奔涌着,我要见那个人,趁我失去控制还有胆子的时候。今天的月亮太圆太亮,绝对不符合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俗语。皇宫为了防止人行刺隐匿行迹,是绝对不种一颗树的。所有的飞檐屋梁上,都有可能存在着机关暗器,还有高高的哨楼。一切以为皇宫能如履平地,高来飞去的想法都是狗屎,真正的江湖中人,是绝对不愿意与朝廷作对的‐‐武功再高,能比得上千军万马?标准的一人一泡尿都能淹死。或者直接悬赏‐‐还有朝廷拿不出来的银子?上个十万两,亲娘都卖了,不是通缉犯的都恨不得自己去冒充通缉犯,哪来那么多义气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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