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羊入虎口(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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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向楷不愧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人。
当夜,他便买通小厮,将一封相邀的信送到了乌日娜的手中。
望着桌上静静躺着的书信,乌日娜皱了皱眉,漠云的女子虽然大胆,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深夜与男子见面的举动来。
这涂向楷还真让她眼界大开!
不过,心里虽然鄙夷这个做法,她还是否拾起了那封信。
旁边的婢女大惊,道:“格格,你。。。。。。”
不赞同的话没有悉数吐出,乌日娜却很清楚她想要表达的内容,她目中愠怒,恨声道:“父债子偿,妹债兄偿,今日受的辱我要在涂向楷的身上讨回来。”
乌日娜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却不知,恶狼从不会仁慈地对待羔羊,人啊,总是会为逞一时冲动而付出代价。
她拍一拍桌子,将一把匕插到皮靴中,屏退婢女,单枪匹马就去赴约了。
望江楼的夜色乃宁阳一绝。
这里亭阁相映,岸柳石栏,湖光月影,绿竹成荫,清新雅致。古往今来,许多文人爱在此题诗作对,不仅有文化,有娱乐,更有数不尽的闲适与惬意,令人向往。
生活在漠北的乌日娜从未见过此景。她又惊又喜,蹦蹦跳跳,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完全忘了先前在皇宫中生的不愉快,也完全忘记了要赴约的事。
一个仆人打扮的男子停在了她的跟前,对她说道:“格格,主子有请。”
她眨了眨眼,镇定自若地收起手里的花灯,淡淡道:“带路。”
仆人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本来看乌日娜漫不经心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必定会下一番功夫,还好还好,总算能把差事办妥了。
乌日娜步履轻盈地上了楼,楼上空无一人,看来是涂向楷事先打过招呼的原因。
她将目光凝注在亭子中央坐着的少年身上,只见他唇红齿白,神采之间,儒雅之气十足。那一双隐含笑意的星目,正望向自己。
双目相对,她突然羞涩地垂下了目光。下一刻,又将头扬起,凝视着他。
见女子丝微乱,涂向楷蹙了蹙眉,态度却十分斯文,说话也很温柔,好声气地道:“格格请坐,尝一尝刚泡的茶。”
乌日娜也毫不客气,端起面前的茶杯牛饮了一口,道:“二皇子好手艺,奈何本格格不懂茶,糟蹋你的心意了,不知二皇子邀我来,所为何事?”
涂向楷缓缓起身,举止优雅,道:“方才在殿中见格格活泼开朗,恰巧今夜月色正好,这望江楼不但有琴,更有好酒,便斗胆做出冒犯之举,如能得到格格的垂怜,倒也是这景色之幸。”
他心里明明想的是一出,嘴里偏偏说的又是另一出,居然说得斯文客气。
这文绉绉的一大堆客套话,乌日娜听在耳里,像看一堆看不懂的汉字,她语气有些不耐烦道:“可我记得,二皇子说的是明日邀请我和哥哥。”
涂向楷忍不住笑了,“草包美人”一词用来形容她,真是一点也不错,他继续用他那和气斯文的模样道:“今日事今日毕,倘若明日格格又被其他新鲜事物吸引了目光,那我只得找一张凳子坐着叹气了。”
乌日娜听得怔住,她再次端详着眼前的男人:他长相中等,比不上涂图那般惊为天人,却胜在斯文儒雅,就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她别过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男人面前的琴,道:“二皇子琴技很好?”
宁阳的各类稀奇玩意在漠云是不常见到的,她也就有幸目睹过一次,此刻瞧着那把琴,目光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
涂向楷继续用他特有的斯文有礼的态度微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谈不上很好,却也精进几分。”
他总算说出了一句实诚的话,威远文人墨客众多,精于古琴的行家数不胜数,他虽从小接受古琴的熏陶,奈何止步于天赋,与真正的大家还相差得远,甚至他的琴技还比不上涂艺珂十分之三。
但糊弄乌日娜这种一窍不通的小白已经足够。
乌日娜只当他在谦虚,猛地又灌了一杯茶水,道:“那二皇子你弹一曲可好?我虽不曾读过几本威远的诗书,倒也听过琴师的一些传闻,心里对他们十分尊崇,今夜若能听上几曲,也不枉宁阳一行了。”
涂向楷自然十分乐意,若不是知道乌日娜喜爱听琴的癖好,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出丑,好在是夜晚,周遭人迹罕至,否则他是不会弹奏的。
他微微一笑,道:“那本皇子就献丑了。”
琴弦被拨动。空灵的琴声仿佛如明月般遥远,又像是远方的呼唤,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乌日娜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应,好像自己就要沉迷在琴声的美梦里。
熟悉旋律的人都不会奇怪,涂向楷弹的是《凤求凰》。
不熟悉迷香的人不会知道,他在琴上面涂抹了迷药,迷药随着琴声的传播,一点点挥,窜入了乌日娜的口鼻中。
乌日娜只觉得意识模糊,她还未将“你”字说出,身子突然一个踉跄,趴睡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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