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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忘記尹玉的。」方如萱見少年如此認真，她輕輕一笑保證道。

*

翌日。

蜀山的弟子們一大早便起來了，眾人也起來相送。

尹羽見到月箏就湊到她身邊，「月箏姐姐，你不要忘記尹羽，尹羽很快就長大了！」

「尹羽長大了一定會長得很好看，所以月箏姐姐等我！」

月箏終究忍不住捏了捏尹羽還有些嬰兒肥的臉，「尹羽一定會長得很帥，迷倒一大片女孩子。」

尹羽乖乖由月箏捏，「嗯嗯。」

「不過尹羽只想迷倒月箏姐姐。」

「知道了知道了。」月箏柔聲說道。

太可愛了，原來乖乖的小男孩怪可愛的，不像她在網絡上看到的熊孩子。

「尹羽，平常也不見你給哥哥捏一下你的臉。」尹玉走過來拉住尹羽。

「那不一樣，男人的臉不能隨便捏，只能給喜歡的人碰！」尹羽認真地說道。

「男人？」尹玉點了點尹羽的鼻子，「你還差幾年呢。」

「哼，反正我很快就長大了！」尹羽不服氣地說道。

「好好好。」尹玉也不跟他爭論，看向不遠處的顧清，「大師兄，我們回去了。」

顧清「嗯」了一聲後，加了一句，「路上小心。」

尹玉覺得大師兄還是心裡掛念著他們的，他心裡一暖。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方父身邊的方如萱，而少女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對他笑了一下。

尹玉覺得放在胸口處的手帕燙了好幾度。

少年們道別後紛紛御劍離去。

沈棄在糾結那句，男人的臉只能給喜歡的人碰。

他想起月箏捏尹羽臉時那種喜愛的模樣，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那種肉肉的感覺。

他的臉捏起來應該不好玩吧。

*

夜晚。

夜深人靜時，方府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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