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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荣幸，不过能给我带来更多的独家吗？”小记者露出俏皮的小虎牙。

“看你用什么来换？”

Clark看看手边的东西，他还有两盘速冻意面没塞到冰箱里去，于是举起来：“意面？”

****

半小时后，Clark愧疚的和哥谭富佬一起吃速食意面：“真抱歉，也许我应该外叫。”

男人将速食意面吃的仿佛在意大利高级餐厅里食用美食一样：“算了，外卖的味道也比你强不了多少，就和你的速溶咖啡一样。不过，男孩，你就靠这个吃成现在这个样子？”

Clark撇了撇嘴：“我早过了男孩的年纪了。另外如果你要问，大概是健康的生活和多晒太阳？”

Bruce哼笑了一声：“我今天给莱恩小姐打了电话。”他擦了擦嘴，没注意到对方神情中一瞬间的僵硬：“我问了她关于北极的事情，我记得两年前，她作为记者参加过一次去北极的行动。”

“……”

“Clark？”

“我听露易丝提起过。”他低头搅拌着剩余的意面。

“我本来想问你，不过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来大都会。”

“是的，那时候我正在旅行。”

“没在堪萨斯？”

“没有。”他把勺子放下来，想起那场夺走乔纳森生命的龙卷风。“我想要一些事情去找到答案，所以毕业以后，我出去到处旅行了一阵子。”

Bruce注视着他，他注意到对方眼睛里怅然若失的忧郁，就像他感觉到的，小镇男孩明亮的眼睛里忽然出现阴霾，他发生过什么，就像他所察觉到对方矛盾的挣扎的灵魂一样。“Clark？”

“抱歉。”他叹口气，放下叉子，他就是在北极遇到的露易丝，对方受了伤，然后他救了她，接着他们成为了朋友，露易丝察觉到了他的秘密，除了他的父母，这是第一个知道他所有一切而不会将她视为怪物的人。“露易丝跟我提过。”他注意到Bruce专注看他的表情，但是接下去的话，他必须撒谎，他为自己不能坦诚而感觉到羞愧。

“她说了什么？”

“没有，只是说哪里风景不错，还有北极熊什么的。”

Bruce眼神里掠过明显的失望。

“抱歉。”他下意识道歉。

“你知道莱克斯卢瑟和西恩尼斯家族在那里搞些什么，我必须知道。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是您不是说Wayne企业不会加入？我以为？”

并不是韦恩企业，而是蝙蝠侠必须知道真相。Bruce忽然觉得这件事情隐隐有些古怪，他看着正低头无意识搅着剩余意面的Clark，开始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Clark对他的出现，对他的询问接受的如此自然，顺理成章，他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作为哥谭Wayne的糟糕名声。这让Bruce感觉某种程度的微妙。他转过身靠在桌边看着正在水池边洗碟子的Clark，年轻人只穿着白衬衫，高挽着袖子，他看上很自然。他心里一动，决定靠过去。

“Clark。”

心里还有的没的过蝙蝠侠的事情，Clark毫不设防歪过头，却发现Bruce不知什么时候正站在他身后，几乎就快和他后背贴一起了，他下意识的惊的一松手。

Bruce就像早有预感一样，一矮身顺手接上他掉落的盘子。Clark瞪着他：“别偷偷站我身后。”他从Bruce手里接过那个盘子，湿漉漉的水打湿了男人的袖子，“你休息一下，我马上好。”他咕哝着把盘子放到水龙头下继续冲水，“你反应真快。”

真抱歉，因为我是蝙蝠侠。Bruce无奈的叹口气，身体反应有时候要比大脑来的更快：“昨天的事，我道歉。”

“为了什么？”Clark漫不经心的问，他并不会下意识用超级力量，他更习惯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做饭洗碗上班堵车，然后被扣奖金。Bruce在他身后没出声，他看了看对方，男人也看着他。“哦，那个。”他抿了抿嘴，“我早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哇哦。那可真棒，你说说你知道我什么？”

“BruceWayne，那个哥谭的超级有钱人，有钱到脑子不太好。”他无视对方的白眼：“有点傲慢，有无数的女性朋友。”他抬起湿漉漉的手指做了一个引号动作。“还有……”

“喂。我在这里呢。”

Clark笑起来：“我知道。”还有我知道你是蝙蝠侠，“我知道你是谁，Bruce。”我知道你那些伪装，你真正的模样，你的坚持和执着。那些令人骄傲钦佩的东西，在这个身体灵魂的深处。他转过身，双手撑着水池边缘：“当你知道了，你就会觉得，哦这样啊。可是还好。”他低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我能接受你所有的一切。”他抬起头，抿着嘴笑，有点的赫然和紧张，他看着Bruce，黑色的小卷毛滚落到额头上，“不过嘛，”他说“有一点点的。只是一点点。”Clark小心的说：

“所以我提前退场冷静冷静。”

丘比特的武器以时速300码的速度噗的一下将BruceWayne捅个对穿，蝙蝠侠被摁在角落里，而Bruce统治身体，他并不是想把自己想的如此人格分裂。但是当他找回自己的理智的时候，他一只手撑在水池边，一只手正摸在对方的屁股上。他知道自己尝到了Clark的味道，哦，还有那盘速度番茄意面的味道。他们的嘴唇和嘴唇，牙齿，还有舌头，还有无数美妙的感觉交叠在一起。他已经不太记得过程，不是那些精心设计想好的环节和步骤，也不是第一次他亲吻Clark时候生怕吓跑对方的小心翼翼。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好一会。而他们的嘴唇还是牢牢的锁在一起，他偷偷撇了一眼对方羽翼煽动一般的眼睫，放弃停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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