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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冒着风险,和门前狰狞的男人厮打过,打开了房间的门,而外面也不再是他们的楼房,他堕入无边的昏暗。
当他再次看到外面的光点,已经是15天后,又是冰冷的海水,刺痛的脏腑,初升的日光,摇荡的天际线。
第二次循环,林沉岩意识到这不是一次意外,他们被困在这个未曾解开的谜团之中不得逃脱。他计划在10月15日将林渡舟带离海边,订好了飞越大半个地球的机票,而又在距离10月15日的10天之前,他在二楼昏沉的小房间里,堕入孤立无援的黑暗。
第三次循环,林沉岩试图寻找林渡舟在这段时间里,生活中的所有细节,所有蛛丝马迹,于是那些他从前从未注意到过的画面浮现眼前——勾勒着惊涛巨浪的壁画,杂志上被折起来的第15页,放置在桌上的书籍——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叶赛宁的诗集《扫墓日》……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宣告着会到来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在距离10月15日一周之前再次堕入黑暗,那个密闭的房间成了月光照射不进的孤岛。
第四次循环,林沉岩企图留意林渡舟身边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他觉得自己好似草木皆兵的困兽,白深的病情讨论、胡渊的论文探究、节目内外遇见的每一个面孔,似乎都被挤进了扭曲的空间里。
这一次堕入黑暗的时间距离10月15日只有五天。
作者有话说:
【注】艾米莉·勃朗特(1818-1848),叶赛宁(1895-1925),两位作家的都在三十岁时离世。
【17天】我爱你,林沉岩。
“那么,”我看着林沉岩低垂的眼睫,没有从他的神情上捕捉到一丝一毫软弱的模样,尽管他的言语里暴露出的是伤痕累累的自己,“现在是第五次循环?”
林沉岩抬起眼来,侧眸看向我,目光沉静得不见波澜,像月光下死寂的海面,“嗯。”
我问:“我为什么会进入到这次循环里?”
“我也不知道,”林沉岩回答,“这是你第一次频繁地出现在这45天之中。”
“‘频繁出现’?”我抓住他的字眼,“也就是说,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之前的循环里,也有过我的存在吗?”
“每一次都有,但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所以就刻意地规避了很多和你额外相遇的可能,”林沉岩皱了下眉头,似乎在细细地回忆,“第一次,我们照例在周末去看你的剧场演出;第二次,我们在十字路口见过一面:那天下了雨,路上很堵,我们开车经过舞团的时候,被迫停留了二十分钟,你从车前面经过,撑了一把黑色的雨伞,旁边的车道在转弯,我们怕你因为视野盲区撞上去,所以鸣了笛,然后你从车前玻璃看进来。”
“第三次呢?”我问,“那天也发生了这次相遇吗?”
“嗯,”林沉岩的瞳孔缓缓移动,仔细回想,“那天也下了雨,也堵了车,但你从车前经过的时候,撑的是红色的雨伞。”
我不解,林沉岩自顾自地捋清接下来的事件,“除此之外,在第三次循环里,我们还在电视台见过,那天还说了话。那天是庄临意被淘汰的日子,轻鸿舞团的好几个前辈都被请到了现场,你也在。那天是周一,我们来电视台见下一期节目的嘉宾。刚好舞蹈节目结束,我们在转角处撞上。”
“我们都各自分开往前走,纪南叫了‘林渡舟’,然后我们停下,转身,看见你站在那里,目光很直白,你看起来很想念林渡舟,”林沉岩岿然不动的神色意外地显示出一点落寞的表情,睫毛微微颤动了一瞬,“然后你问,‘你过得还好吗?’”
“你怎么说呢?”我觉得眼睛发酸,静谧的空气里,连暖黄的灯光也变得寒凉,“你有没有告诉我,你过得不好?”
“林渡舟没有说话,他停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林沉岩的眼睫垂得更厉害,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你问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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