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扒光送上床(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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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端”、“挨个敬”、“玩死你”,三套组合拳之后,我差不多已经不醒人事了,强打精神才保留一点的意识,不至于太过出丑,但动作已经完全不再协调,连夹菜的能力都丧失了,还企图把茶水倒进鼻孔里。
再看杨饰怡,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我还要惨,直接瘫在了椅子上,趴在餐桌上不省人事了,双手还不老实地挥舞着,搞得衣袖上全是菜汤,不住地嚷着“再喝”。
我残存的意识命令右手去推一推杨饰怡的肩,想要检验一下她要不要紧,因为动作出现了偏差,却摸向了杨饰怡的脸,这样暧昧的动作,瞬间引了一片沸腾。
“快看,三哥本性侧漏了!”
“不要压抑自己,三哥,做真自我!”
“爱,就大胆地摸吧!”
叫喊声、口哨声乱成了一团。
老大一众人见我还存有意识,又派出最能喝的老四上来给我补了三杯,然后我就彻底缴械投降了。后来的事情当然没有了记忆,只有听宿舍的兄弟们过后的讲诉,加上我的场景再造,才把前后的经过串连起来。
把我和杨饰怡灌醉,是老大一伙人预谋的第一步,眼见功成在即,众**丝都很兴奋,互相竖起了大拇指。老大作为主谋,使了个眼色,老二和老四马上会意,分别搀起我和杨饰怡,老五负责结账,其余的人收拾随身物品,一众人嚷叫着出了小饭馆,向学校附近的城中村“马庄”这一租房客聚集地进,目的地是已经预订好的“一休”小旅店。
旅店的老板是一个胖大的大婶,见一大帮人涌进了店门,以为来了大顾客,显得很是热情,当得知只住下两个人,而且已经有了预订,明显冷淡了许多。
不多时,我和杨饰怡被送进了预订好的o4号房间。很自然的,因为价格实惠,房间里的布置很朴素,但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双人床足够大,足够豪华,被褥也足够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测试一下弹力如何。
“把饰怡妹妹送上床!”好戏即将上演,众**丝都很兴奋。得到老大的命令,老四在老五等人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地把杨饰怡扶上了床,伸展开双腿,摆好。
“扒光!”老大接着下了第二道命令。对于这个命令,老四众人有些犹豫,忍不住看了老大一眼,并进行了确认。
“**一刻值千金,不能白白浪费了,赶紧扒光!”老大又重复了一遍命令,老四他们这才对视一眼,然后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睡在床上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的杨饰怡。
还没等老四他们得手,老大着急冲上去,分别在各人的脑袋上敲了一记暴栗,一边责骂说,“二货!谁让你扒饰怡妹妹的光了,有你们的份吗?我说的是把老三扒光!”
“我去!老大,你讲清楚啊!会死人的!”老五揉了一下被敲疼的脑袋抱怨说。
“***,害我白兴奋了一场!”老四显出一脸的沮丧。
老四等人又折了回来,众人齐下手,三下五除二,不出一分钟,我的上衣、裤子便被扒了个精光,就只剩下了三角内裤。
“磨蹭什么,别冻着三哥了,快把三哥送上床!”在老大的指挥下,小兄弟们迫不及待地把赤条条的我扔上了床,还故意侧过我的身子,让我搂住不省人事的杨饰怡。
众**丝完成了自以为功德无量的事,都显得很兴奋,纷纷击掌庆祝,欢喜得不得了。
“老大,怎么三哥还没有动静啊?”老四看着睡成死猪的我,颇有些失望,“难道三哥私下里喜欢搞基,对美女没有兴趣?”
“唉,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至于三哥做不做,就看他的造化了!”老大也是满口的无奈。
“老大,要不要给三哥准备几个那个?就是保护用的装置。”听了老五的话,老大给了他一记暴栗,骂道:“保护你妹啊!‘爱要坦荡荡’,听说过吗?出事了才好呢,大半年之后我就有干儿子了!想想都觉得有些小期待啊!”
“老大,你着什么急啊,你看三哥多淡定。再说了,万一是个女儿呢?”老二等人对老大起了嘲笑。
“尼玛,我说的‘儿子’只是一个代称,‘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孩也是传后人’,懂吗?”老大一本正经地替自己圆场。
“老大,要不我们拍一些照片吧?你看三哥的姿势多刺激,多**!”老四说着摸出了像是早有准备的相机,想要征得老大的同意。
“这样合适吗?可以吗?”老大向众兄弟看了一圈,征求大家的意见。
最为猥琐的老二先表示了支持,说道:“大哥,你看,我们这个纯属自娱自乐,一不公开,二不敲诈,当然最多勒索老三一顿饭而已。”
“要不,我们拍几张,乐呵乐呵?不能白忙活了不是?”老大的话音还未落,老四已经按下了快门,“咔咔”声连响,伴着愉快的闪光,一组罪恶的影像便被记录在了存盘里。
该做的都做了,该拍的也拍了,老大这才带着众兄弟离开了,临行前关了灯,锁死了门。
醉酒后的一系列场景,是我根据后来宿舍的兄弟们的回忆,辨伪求真,还原出来的。关灯锁门之后的事情,因为大家都没有亲见,所以并不十分可信,甚至存在争议。比如核心的疑问是关门之后我有没有动静的事。
“尼玛,老三真是个闷**!醉酒神马的都是装出来的,碍于我们在场,才不好有所动作,等到关灯锁门之后,完全是**附体啊!真的各位,一点都不夸张,我是趴在窗户上亲眼所见啊!因为毕竟是关了灯,看不太真切,但看身形还是能分辨得出的。只见老三心急火燎地扒光了饰怡妹妹的衣服,因为着急上火,后来都是用撕的,‘咔嚓咔嚓’的,好不**!嘿,解除所有障碍之后,都不带前戏的,老三直接是霸王硬上弓啊,有木有!”老二还待继续演绎下去的时候,我学了老大的经典动作,上去照脑瓜上给了他一记响亮的暴栗,骂道,“有你妹啊!那房间是在二楼,你丫的是怎么爬上去的?”
老二“嘿嘿”一笑,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正好墙上靠着一架梯子,我顺着就爬上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他,尼玛的哪会那么巧合?
“二哥讲的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不过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所以我最有言权。老大他们起身要走,我不死心,又趴在门上听了一足足有一刻钟,不一会房间里真就有了声响!比如双人床起伏的声音啊,粗重的喘气声啊,衣服撕裂的声音啊,女性某种状态下兴奋的叫声啊!哈哈!”
侃侃而谈的是老四,见我投过去一道凌厉的充满杀气的目光,识趣地“哈哈”淫笑着躲到了老大的身后,不然肯定是和老二一样的下场,脑门上暴栗一个。
我到底有没有做出出格的事,要考证这样一个事实,很简单却又十分的不易。案现场已经被破坏,第二天早上我也没有留意到诸如“弄脏的床单”之类的铁证,当然也有可能是杨饰怡已经不是所谓的“纯洁”的姑娘了,与这样一个事实比起来,我宁愿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
最快也是最直接的考证方法是询问当事人,但杨饰怡始终不愿意开口,所以关于我有没有要了杨饰怡的问题,以及我截止目前还是不是“处男”,就成了一个悬念丛生的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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