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突发(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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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言听完温林转述的话,点了几个名字让他回去安排人继续跟着,推开御书房的门,见宇文曜还在伏案疾书,便坐到离他远一点的位置去了。
“有动静了?”
温谨言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那人依然低头奋笔,像是没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再一想,也是,除了自己,还有谁这么大胆,敢不经通报随意进出陛下的御书房。
这么看来,自己最近好像也有些散漫了,他摇了摇头晃去那些无谓的念头,答道“都是风里芦苇,倒起来自然是快得很。”
他说的状似随意,见自己位置边的窗户还开着,屋里连个火盆都没有,那人身上和腿上各盖了厚厚的狐裘,提笔伸出手去沾墨的时候却还有些缩手缩脚,便起身把窗户关上“就算是立了这火气正盛的设定,也不用非得成天受这罪吧?”
宇文曜听出他语气里有几分低糜,笔尖一顿,把笔搁下,起身走到他身后,温谨言关好窗户回头的时候恰好对上,他垂眼看着他“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
温谨言不自觉流露出几分苦涩“朝堂向来如此,我本该早就习惯了,可不知怎的,最近就是不时会觉得有些看不惯。”
他说着顿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对上宇文曜的视线,大概是仰着头的姿势有些妨碍声,他的声音显带上了些微弱的沙哑“或许,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吧,我也不能免俗。”
宇文曜脸上一空,而后极其缓慢的绕过弯来。
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
从前朝堂如此,连同高座上的那位都无心朝野,他独木难支,心里深知这种境况改变无望,所以便能干脆断了念想,只做自己能做的事,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可如今,他在宇文曜的身上看到了转机,那些曾经被强行压下的“妄念”便一个个冒出头来了。
这丝毫没有半分夸奖字眼的话语,加上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便胜过无数腻人的情话,宇文曜简直有些无所适从。
就像个第一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上台领奖的孩子,分明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兴奋,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僵直了足有十数次吐息的功夫,才终于找回自己的手脚,弯下腰把人揽进怀里,近乎虔诚地许诺“阿睿,你想要的海清河晏,总有一日会有的。”
他人许风月,我许你山河,你想要天下安乐,那么我此生所求,便是如君所愿。
温谨言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没有推开他,声音被压得有些闷闷的,却带着明显的笑意“嗯,我等着。”
宇文曜握着怀中人的肩膀稍稍往外拉开些许距离,一手已经滑到他的颈后托着,意图明显。
温谨言难得没有矜持地躲闪,而是顺着他的动作仰起头。
唇齿相依之间气氛流转,谁都没有多动一分旖旎心思,仿佛就只是情之所至,想要在这种毫无间隙下感受彼此的温度就足矣。。
6明在门外跟蚊子似的“嗡嗡”了两声,自以为十分贴心且谨慎了,可他敲门声的声音却半点都不轻。
温谨言一眨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是一片清朗,头一偏伸手抵在宇文曜胸前把人推开,而后垂下头去轻咳了两声。
就差合掌呼一声“阿弥陀佛,色即是空”了。
宇文曜见状只好松手,转头就把气撒在门外的6明头上“话都说不明白了?蚊子叫都比你大声!”
6明隔着门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怒意,缩了缩脖子,跟宫墙角那窝挨冻的鹌鹑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傻了,脑子里居然第一反应不是赶紧应话,而是思索起来这严冬深寒的天,他在外面就站了一小会儿就手脚都冻僵了,非得不住走动才能活络一下,哪里来的不怕死的蚊子。
就听里面催促道“什么事,快说!”
说完赶紧滚。
6明缩这下听出了言外之意,心里嘀咕不知道自己又坏了陛下什么好事,当下也不敢耽搁,提高了些声音道“陛下,大巫医觐见。”
屋内两人对视一眼。
他们四人最近并没有少聚,只是每次都是提前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然后蒋青沐和于文会避人耳目地偷偷溜进见面地点。
虽然不知道蒋青沐具体是用了什么方法,但南疆大巫医确实是手眼通天,满城禁军眼皮子底下,他也能来去自如——还是多带着一个人的前提下。
反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正儿八经地走正门通报的情况。
宇文曜不敢怠慢,扬声“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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