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生法阵二世(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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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堂执事收起托盘,再次念诵第二世的咒语:
“乐不可极,乐极生悲;欲不可纵,纵欲成灾;酒饮微醉处,花看半开时。”,咒语念诵完毕,三生法阵”上灵光闪动,执事又转身离开密室。
王桦枫眼前亮起来,这次他十七八岁,身着华丽,手持折扇,背后跟着几名随从,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弟子。
他来到一处门庭诺市的大酒楼,酒楼的老板早已经在大门口外等候,见到王桦枫连忙鞠躬行礼,“小侯爷驾到,有失远迎。”
王桦枫大刺刺的不理会弯腰九十度的酒楼老板,抬脚就往酒楼里走,边走边问:“我的几个哥们来了吗?”
酒楼老板恭敬的回答:“早来了,早来了,全部都等小侯爷入席。”
王桦枫走进楼上的雅座,一开门里面的坐下的人全部站起来,拱手行礼:“见小侯爷。”
王桦枫轻轻一哼,走到主座坐下,酒楼老板一拍手,一群美女从侧门走进来,几个为在坐的端茶敬酒,加菜送饭,还有几个在酒席前唱歌跳舞。
王桦枫很快从身边的酒肉朋友处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刘侯爵府的第三子名叫刘桑杰,由于是晚年得子,深得老侯爷喜欢。
老侯爷是兵部侍郎,官居二品大员,权高位重,前两个儿子也争气,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只有他年少被家里宠坏了,每天过着灯红酒绿,纸醉灯谜的日子,结交一帮酒肉朋友,每天饮酒作乐。
饮酒到半夜,他搂着两个美女心满意足的到酒楼里的房间风流快活,第二天日照三竿他打着哈欠睁开眼睛,身边两名美女玉体陈横,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一名随从慌张的跑进来,“小侯爷,祸事了,祸事了。”
刘桑杰眉头一皱,不以为意的问:“什么祸事让你如此慌张?我们是侯爷府,大门大户人家,你们要淡定,淡定懂吗?”
“小侯爷,老爷犯事了,侯爷府已经被大理寺团团包围,我是一早在门口看到的,没有进去连忙跑来报信。”
刘桑杰眼前一黑,“不可能啊,大哥二哥手握重兵,大理寺怎么敢,怎么敢抓人,他们就不怕吗?”
门外“哗啦啦”跑进来一群大理寺的捕快,为一个捕头高举大理寺的公文,“刘桑杰,刘家第三子,你们刘府犯事了,左右,给我带走。”
衣冠不整的刘桑杰被如狼似虎的捕快从床上抓起来,带上手铐带走。
在监牢里他看到刘老侯爷,平时精神抖擞的刘老侯爷一夜老了几十岁,从刘老侯爷嘴里知道他的大哥被身边的副将用酒灌醉拿下不日也会被押送入京城,二哥警觉性高没有被手下拿下,反而击杀身边企图拿下他的将领,带领一群亲兵占山为王,朝廷不日派兵攻打。
一切的根源就是老侯爷与丞相邓松山之间的矛盾,邓松山也没有用啥太高明的手段,仅仅在朝野上散布谣言,说刘侯爷兵权在握,企图不轨,这话传到圣上耳中,找了一个理由就将刘府灭了,可怜刘家不过兵部侍郎区区二品大员,上头还有官居一品的兵部尚书,两个儿子统帅的不过区区两万人马,离造反还有十万八千里,可惜圣上可不管这些,只要有一丝的迹象就要消灭在萌芽中,圣上的猜忌就是灭门的理由。
过了不到半年,二哥占据的山头被朝廷大军破灭,二哥也在阵破后横刀自刎,父亲和大哥被秋后问斩,而刘桑杰却因为不能文不能武,又有一些刘老侯爷生前的好友话让刘家不能断后留个种,圣上念刘老侯爷之前的功劳放了他一条生路。
可怜刘桑杰出生以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双手没有缚鸡之力,回到家里,刘府已经被封了,只留给他一间老旧的破房子,刘府平日对下属不错,有几位老仆人冒着生命危险给他轮流送饭,老仆人也都家境败落只能让他三餐温饱,大鱼大肉是没可能的。
刘桑杰整天无所事事,之前的酒肉朋友早已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来探望他,只能在家徒四壁的房子里回想往日的风光日子,整日唉声叹气。
话说有一日,刘桑杰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到四更天还是睡不着,只好起身到门外的椅子上坐着抬头仰望天上的星星,同时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从远处传来一脚步声,脚步并不快,不紧不慢的慢慢走来。
刘桑杰不为所动,这里是京城平日治安很好,而且他家徒四壁贼人也不会惦记,就烂命一条还有啥可担心的?
脚步走近,刘桑杰见是一名头戴斗笠,身穿破旧僧袍,手持一个钵盂的游方和尚,和尚看到刘桑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可以讨口水吗?”
刘桑杰也是无聊极,见到有人愿意和他说话也不在顾忌什么,进门拿一瓢水倒在钵盂里,问:“你是从那里来?”
游方和尚喝一口水回答,“贫僧从川东来。”
刘桑杰被惊住了,川东是深山,从里面出来实属不易,而且离这里距离遥远,是什么毅力让他能坚持一路走来?
当他把心中的疑问问游方和尚,游方和尚面无表情,“走着走着就走来了。”他的表情平淡,好像做了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但是靠游方的方式,全凭自己的双腿不远千里走来,绝对不是他说的那么容易。
刘桑杰也把自己的经历讲给游方和尚,游方和尚没有插嘴静静的听完整个故事,感叹道:“乐不可极,乐极生悲;欲不可纵,纵欲成灾。”
刘桑杰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感触万千,到伤心处嚎嚎大哭,游方和尚任由他哭泣,到快天亮他才止住哭泣,“大师,我想通了,可以跟你修行吗?”
游方和尚指着他身后的屋子,“你居有定所,还有人送饭,能受的风餐露宿的苦吗?”
刘桑杰跪拜在地,“我想通了,我能。”
游方和尚也没有再劝阻,“好,你我能见也是缘分,走吧。”站起来往前走去。
刘桑杰跟在游方和尚的身后一路走去,他跟在游方和尚的身后,经历无数的次化缘的白眼,在风里雨里行走,在街头和荒山野岭过夜,日晒雨淋,日子过的比在破旧房子里还要辛苦,但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居无定所,对修行追求也许这才是他要的生活,那些高朋满座,钟鸣鼎食的日子并不是他的追求。
十年过去了,他的师傅老游方和尚在一处野外圆寂,刘桑杰没有哭泣也没有伤心,老和尚是求仁得仁登上极乐世界,草草埋葬游方和尚,拿过游方和尚的钵盂继续他的路程。
又十年过去了,他躺在一座破旧无人的寺庙里,疾病缠身的他已经几乎全身动弹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盘起坐起,口中念道:“他日因,今日果,今日果,他日因,前半生作孽,后半生偿还,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王桦枫又睁开眼,这次他吸收记忆并没有第一次辛苦,刘桑杰走的是佛门世间行走的路子,佛法修行一般,这一世体验更多的是轮回和因果,还有艰苦修行感悟!
“枯荣神通”第九层有一些异动,但是王桦枫感觉还差一些,还不是冲关的最好时机,强忍住内心和灵气的冲动,轻敲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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