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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着眼睛,脸上还是没有一点表情:“少主,一次吃太多会肚子的疼,明天早上属下再给你摘。”
听他这么说我的玩性上来了:“好啊,你叫什么名字?爹爹不让男侍卫进后院,你偷偷进来的吧。你这几天都躲在门后看我,我知道的哦。”我歪歪头,瞅了瞅他的鼻孔,“你看我的时候有没有流鼻血啊?”
流鼻血是我发现的一项新乐子,这两年经常有侍卫看着我流鼻血。特别是当我撸起袖子玩水的时候,他们往往眼睛发直,两条毛毛虫一样的鼻血哗哗往下淌,很有趣。不过自从我把这事告诉爹爹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和无双风临哥哥之外的第四个男人。
“没流。”他轻声说道。
那一瞬间,我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所以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他的眉毛又黑又浓,相貌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只是他的嘴唇紧抿,透着一股和其他人不同的倔强。阳光透过湖水,映得他的眼睛里满是剔透的波光。
“为什么我看你那么眼熟呢?”我问。
闻言,他抬眼看着我,眼里仿佛燃烧着某种深刻而绝望的情绪:“婆娘,”他抖抖的嘴唇中传出了一句几乎弱不可闻的话,“我是者童啊?你不记得我了?”
者童?我一愣,怎么有点耳熟呢。
“你不记得我了?”他深深地将头埋下,喃喃重复道。
忽然,我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
“者童,”我又惊又喜,“你的伤好了吗?”
他抬起头,眼中闪着星空般璀璨的光:“好了。”
“你明天还来吗?”
“来。”
从那天起,我们便每天早上在湖边相会。他还是不怎么说话,也不会笑。但每当我给他偷偷带小点心,或是偷拿若雨的针笨手笨脚地将他的衣服补成皱巴巴的一团,他便会努力地冲我咧嘴。我知道那是他的笑容,我喜欢看他怪怪的笑容。
他还是会给我摘荷叶,可随着天气的变热,荷叶上的露珠存在的时间越来越短。
“你看,露珠们又不见了。”我惋惜地说道。
“婆娘,现在市面上有一种荷叶发簪,上面镶着露珠,你那么喜欢露珠,明天我给你带一支。”
我高兴地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好,明天我早早就到这里哦。”
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米。
“嗯,你脸红了,不舒服啊?”我问。
“天热,天热了。”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答。
第二天一大早,屋外雷声不断,大雨滂沱。我想着和者童的约定,趴在小桌上坐立不安。他会不会傻傻呼呼地在湖边等我啊?他一定会的,他是个小傻子。
忽然,窗户那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婆娘,快开窗。”
我大喜,飞快地跑过去拉开窗户。者童带着一身水,从窗外爬了进来。
我关上窗户,赶紧开柜找毛巾。
“婆娘,”他扳过我的肩膀,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根荷叶簪子,“送给你。”
我接过那根还带着他体温的簪子,开心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簪子的做工很粗糙,颜色老气,上面的露珠也暗淡无光。但我却很喜欢,因为这是他送给我的。
“者童,”我凑上去,在他雨水横流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帮我戴上吧。”
“我,不会。”他小声说道,“我也不能久呆。”
“没事,若桃若雨一定在楼下绣花。爹爹和风临哥哥他们都出门了,不会有人来。”
“哦。”他脱掉滴着水的上衣和湿透的鞋子,扔在屋角,慢慢腾腾地走过来,接过了荷叶簪和梳子。
我拔下头上原有的簪子,长长的头发立刻倾泻而下,垂到身下雪白的狐毛毯上。
者童确实不会绾头发,他抓着我的头发,笨手笨脚地绕了半天,一点型都没弄出来。可他的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滑过我的脖子时麻酥酥的,很舒服。我坏坏享受着那种感觉,就是不告诉他他的手法错在哪里。
终于,他满头大汗地说道:“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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