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一头没一头和吃了上盾没下盾(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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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不可明说的念头点燃了少年指挥的胜负欲,他主动掐着柳向岸腰不断抽插,听这人在被自己师父索取的间隙漏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忽然鬼使神差地问道:“叫这么骚,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师父?”
?好问题,还得是新脑子会玩儿,柳向岸垂着眼睛同燕来对视,将他逐渐危险起来的神色看进了心里:“……生气了?别生气啊。”
他这话并无指向,眼睛盯着燕来,接却又可以接着燕滔的话。柳向岸假装不经意地偏过身子,让燕来和燕滔师徒二人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彼此。年轻气盛的徒弟和老奸巨猾的师父在此时完全契合了柳向岸的刻板印象,而燕来短暂的怔愣让他的呻吟愈发放浪,更点燃了燕滔被林道里打压了太久的施虐欲。
能被恶人谷二把手收为徒弟的人倒也真不是平庸之辈,只是二位对手兼顾了战术和实力,工于心计,善于配合,让他防不胜防,避无可避。即便被燕来撕开了伪装的假面,也能瞅准机会将祸水东引。
男人之间总归没有那么多交心的时候,尤其这种类型的师父也更吝啬安慰和肯定,燕滔为了学得更多尽量不表露出颓丧烦躁的情绪,燕来也并非对此事会十分敏感的主,反倒是给足了柳向岸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先前也相信过燕来对柳向岸思路的分析,但等到燕滔亲眼目睹了自家师父如何为了这个人暴躁甚至失控,又听到柳向岸口口声声有理有据而燕滔又因此颇为破防时,有些埋藏许久的种子悄无声息地发出了芽来。
——你是真心想教我,还是需要一个背锅的、一个让你姘头吃够分有事做又不会掉据点的傀儡。
燕滔捣得愈发激烈,愈发凶狠,交合处的水甚至飞溅到了燕来身上。柳向岸的呻吟是燕来都有些陌生的缠绵悱恻,又在喘息间夹杂进了令他很难不恼火的评价:“真厉害啊燕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愧是今日险些打下大旗的新秀指挥。”
“诶,还得是燕来你会带,这才多久就渐入佳境。果然不会在同一个坑摔倒两次,你们师门也不会在同一个洞失败两次。”
他这话说得像是肺腑之言,师徒双方都照顾到了情绪,理由也给的充分饱满——唯一的漏洞是燕来压根儿没教燕滔,柳向岸一顿措辞拍马屁拍到了腿上,然后自己的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但柳向岸哪能不知道这事儿燕来不会教,他这人又不会放过任何拱火的机会:“这个味儿对了,你师父也喜欢这么玩儿,就是力道和角度更巧妙,又能看红又能听响。”
燕滔:可以,马上开始重新调味。
尽管燕滔并不知道柳向岸同多少人有苟且,同那些人玩过哪些花样,但他目前要做就是在针对燕来的超越和创新中做到其中一项。而眼睁睁看着柳向岸颇为享受的燕来少不得气闷,不过做师父的毕竟是师父,他在同柳向岸角力想挣脱时忽然意识到——但凡燕滔真把这玩意儿操爽了操麻了,他真的还有那个劲儿来钳制自己的手吗?
这可是两只手啊!
他听说过花柳之地有的是妓女为了接客假装高潮,叫得骚但其实一点儿没爽,却没想到柳向岸也会这么玩儿。
燕来抽丝剥茧,重新审视了这次会面,他终于从翻涌的浪潮中抓住了浮木,从情欲包裹的外壳上找出了缝隙:即便陷入了如此境地,柳向岸依然不惜以自己为饵,要离间他们师徒。
但燕来同样感到不解,隐性的离间或许能在这小崽子羽翼丰满后背刺自己,眼下都这种情况了,燕滔当真在今夜和他反目成仇,对浩气盟来说又能是什么好事情?巴陵少一个好拿捏的,哪怕拉拢去浩气也得重新培养才能顶用。即便是二人并非翻脸,他往后也轻易不会让他带兵了。
就在他疑窦丛生时候,本就降不住柳向岸的燕滔被巧妙地夹得脊背酸爽,他算不清持续了多久,但总想着比燕来久,也不能比柳向岸先被缴械,索性将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交合处不多时便被打出了白沫,淅淅沥沥地掉在燕来的小腿,柳向岸踉跄着往前扑又被勒着腰拉回,臀肉撞在胯上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响,还伴随着似痛似爽的呻吟。
他掐在燕来手腕上的指头骤然收紧,神色也异样得令人生疑,没等这位扶风郡守看出端倪,柳向岸绷着脊背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把他还没完全脱下的外衫糟蹋得一塌糊涂。
燕来还没反应过来,柳向岸抓握的劲头突然就松了三成,送了他一次可趁之机。
燕滔箍着他的腰肢攒足了劲儿操干,水声、肉体碰撞声同柳向岸的惊叫声、亢奋至极的呻吟揉杂在一块儿,冲垮了燕来原本理智的防线,将那些谋定后动的计划撕得七零八落。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柳向岸高潮时的模样,这厮是恶人谷绝大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没法儿说他做错了什么。但能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被情欲俘虏,像下贱的便宜货一般呻吟,谁能忍得住不那么干呢?
于是在燕滔发泄进柳向岸格外滚烫的甬道时,燕来彻底反客为主,将人掀翻按在身下,顶进了汁水正汹涌的穴口。
甫一进燕来便觉出了异样,他操过柳向岸不下十次,这是头回进去是滑腻顺畅毫无包裹感的:“夹紧点,别偷懒。”
“好奇怪的要求。”柳向岸被翻了个身甚至呛到了一口,此时的喉咙还透着沙哑,活像是叫得太过头,“你觉得松不是说明你比燕滔小吗?”
他这话是真话还是屁话暂不论,燕滔那点被夺食的不忿倒是被一扫而空,燕来原本散掉了的好胜心冒了头。柳向岸调整了下姿势煞有介事地点评了起来:“有时候前浪死在沙滩上也很正常,你不用太不服气,输给徒弟又不丢人。”
正常来说,人不能连续吃到同一个套路,但柳向岸也真不是什么人。
燕来寻摸着他敏感的地儿接二连三地碾转,给人操得不由自主地收紧,那点子轻蔑还没从心底到脸上,柳向岸就颇为赞许开口道:“你看,姜还是老的辣,技术方面燕滔还是得向你多学习。”
这不当人的玩意儿就是很擅长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刺挠,燕来真是拳头和鸡儿都硬得蓄势待发,他的眉目狰狞起来,让柳向岸想起雁门关郊外骨瘦如柴但穷凶极恶的野狼,弓着背,绷着腰,爪子锋利牙齿尖,随时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他几乎每一下都用了起码七八成的力气,还抓着柳向岸呼吸颤动的时候猛得撞到最深处,按在人手腕上的力道太过,不多时便拧出了青紫的印子,逐渐同刚才柳向岸掐出的指痕有了相似的颜色。燕滔不吭声,但燕滔留在里头的玩意儿是一刻不消停地提醒燕来,激得他愈发疯狂。逐鹿坪督军发出一声颇为享受地闷哼,十分满意地夸奖道:“到位,可太到位了哥。”
“什么,你说要操到胃?”燕来承认自己被他夹得通体舒畅,甚至不那么计较方才那点事儿了,“没问题。”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又吓人,只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柳向岸没慌张也没拆穿,还替人把话唠圆了:“来茶馆自然要插好喝好,辛苦帮我满上!”
跟你们这帮耐力牛逼抗揍厉害的大旗手真是没的话说。燕来恨他恨得牙痒痒鸟硬硬,摁着人一下又一下地凿,柳向岸从床沿被创到了墙根,抵着墙喘得快活又开朗,被拧了把脸还能咧开嘴冲他得意地笑:“咋?累了?不应该啊。”
应不应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累。在瞿塘峡高度紧张罚站一个时辰的燕来终于打上了集火大旗这种热血沸腾的局,他追着大旗手招式百出,力道出众,身手灵活,突破重重难关将人逼近墙角只差最后一刀便可——
然后他被柳向岸突如其来环到腰上的腿猛地一勒,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浊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涌了出来,柳向岸一撑床坐起来将那根软下来的分身送出,更多的白色在两腿间画出暧昧的长弧线,他俯视着床那边的燕滔和还没回神的燕来,把方才某个人心底里的轻蔑融进了笑声中:“谢酒花有句话说的不完全对。”
罡气穿堂,蓝芒乍现,柳向岸拽下燕来披在背上的外袍,借刀墙的掩护倒纵至二人不可及处,侧身撞开窗户消失在了夜风来处。
“霸刀不止三个散流霞,还有不少墙。”
燕滔并不知道谢酒花和自家师父那场对峙,只能疑惑地看着还坐在原地的燕来:“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吗的。燕来在心中骂道。真他吗的给你脸了还让你看扁了,也不想想自己还在逐鹿坪扛大旗,有散有墙能让这据点长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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