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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夜莺却古怪的从他眼神里看见了痛惜，还有&he11ip;&he11ip;还有&he11ip;&he11ip;

  &1dquo;未来的我不在你身边吗？”

  还有无尽的自责。

  &1dquo;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布鲁斯只是猜到，夜莺做这些事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他现在是在用看&1dquo;他看着长大的那个南汀”的情感与眼光去看夜莺。

  但，感性上，在他的认知里夜莺和南汀并不是同一个，理性上，他认为夜莺是未来的南汀。

  他的小姑娘变成了这个样子。

  ps：忙活了这么久，工作基本确定啦，但这周末还有个事业单位的考试这样子，周日不知道会不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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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黑暗宇宙

  #

  究竟是什么时候站到他面前的，夜莺自己也不知道。

  仿佛神智回笼的时候，她的双足已经接触到了微凉的地面，天台堆积的灰尘仅是薄薄一层，可过分灵敏的感官将每一粒尘埃的缝隙都反馈到她的脑海里，整个头皮都要麻。

  ——这才是她多年来游离在外、不与人与物与事过多接触的原因。

  可是这个阴天，也许是男人脸上泄露的情绪太罕见，也许是了却最后一桩心事后夜莺被松动，又也许她只是单纯的想往下走、走到尘世里来&he11ip;&he11ip;

  总之等她站在地砖上忍耐不适的时候，她和布鲁斯·韦恩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空气中水汽很足，似乎又要下雨了，朦朦的雾气被风吹成飘摇的纱。

  楼下，隔着厚实的钢筋水泥层，她甚至能听清南丁格尔·韦恩又哭又笑着和波西说话，间或冒出几句类似&1dquo;布鲁斯跑去哪里啦？”的嘟囔。

  面前，男人那双钢蓝色的眼眸像是沉在海底的浮光，在灰霾霾的背景下格外的显眼，夜莺不由自主地收起对波西的关注，轻轻抬手，指尖在他眼下和眼尾的纹路划过。

  她漫不经心地反问：&1dquo;变成了哪样子？傲慢？”

  手下独属于人类皮肤的、温热的、柔软的、薄薄的触感，让她终于将注意力从过分可怕的灰尘缝隙里解救了出来。

  多神奇&he11ip;&he11ip;这样钢硬偏执的黑暗骑士，他的眼眶也是脆弱而温柔的。

  布鲁斯浑身上下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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