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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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们逮着了问心剑的弟子赵祁煊!”
谢秉宜在殿内隔着几堵墙都能听见舒芷梦猖狂得意的声音。
赵祁煊算是正道里的青年翘楚,在上一次的武林大会中,在年龄三十以内的年轻人中夺得魁首。问心剑的名声向来很好,赵祁煊常年在外行走,关于问心剑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匡扶正义这类美谈,有一半是有赵祁煊的名字。
谢秉宜卧在软榻上,头也不抬,把手里的话本又翻过一页,顺手从那晶莹剔透的琉璃碗中拿出一颗话梅丢进嘴里。他听着魔教众人脚步声由远到近,熙熙攘攘地踏过大殿门。
“教主,我等在归途中,遇见了问心剑派的赵侠士,所以,邀请他来圣教做做客~”舒芷梦的声音都荡漾了起来,这个做客的意味,显然与普通的“做客”不同。
“刚刚你不还说,你“逮”着了赵祁煊。”谢秉宜嗤笑一声,不客气地揭穿她。
“哎呀~教主你真的是…”舒芷梦被揭穿了也不恼,笑嘻嘻地。她的脸艳丽妩媚,笑起来更是顾盼生辉。
“明明…明明是你这个女魔头装做…装作受伤在路边…我…我好心搭救…”被好几个人压制着的白衣青年开口。赵祁煊从小就在正道门派长大,所接触的人也大多是谦谦君子。他从未见过这般信口胡言的人,气得他话都有些说不清。
舒芷梦面对谢秉宜笑眯眯地,对赵祁煊却毫不客气,她“啪”地一下拍了一下赵祁煊的后脑勺,面对谢秉宜时又换成柔媚的语调:“教主,可否将赵侠士赏赐给属下。”
按照平常,谢秉宜都不管她带回来的人怎么处置的,舒芷梦舔了舔红唇,已经想象到赵祁煊和之前那些假惺惺的正道人士一样,开始抵死不从,后来食髓知味。甚至到最后死缠烂打,像野狗一样,求她不要抛弃自己的样子。
“等一下。”谢秉宜终于慢悠悠地把视线从那本封面露骨的话本离开,“把他的脸给我看看。”那几个押解着赵祁煊的小喽啰听话地把赵祁煊的脸给抬起来。
赵祁煊一滞。这半个月赵祁煊出门游历,今日,他在路上走着,突然听见女子虚弱的呻吟。他寻声进了树林,看见一个女子在血泊中呻吟,他立马前去,想要拿出药物救人。没曾想,刚靠近那女子,就吸入一股古怪的气体,他努力屏息,却为时已晚,没过几秒就晕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马车上,他的清霄剑也不知所踪。听着周围人的交谈,才得知,这群人,竟是魔教中人!那在血泊中装作受伤的女子,竟是魔教右护法舒芷梦!
这几年,上任魔教教主去世,新任魔教教主继位后,邪道倒是安分了一阵子。大多是这个美艳妖异的右护法,勾引正道人士,使得无数人心碎自了,武功尽数废去,堕入忘情谷。那新任魔教教主谢秉宜,不声不响地上位,却是鲜少出现在人前,出现的时候,也大多带着黑色面罩。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美丽,赵祁煊竟一时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魔殿即使是在有太阳的时候也昏暗得很,四周高高低低地点着蜡烛,颇有些阴森,谢秉宜倚那台上雕花细木贵妃榻上,身着鎏金龙纹锦袍,衣袍散开一些,露出在烛光照耀下显得莹润的脖颈,皓白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条黑色的小蛇,时不时吐出一点蛇信。眼尾上挑,细细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那样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望过来,像一条漂亮的毒蛇,能蛊惑人心,然后在人被诱惑后,用蛇身把人紧紧缠住,那被缠住的人也会心甘情愿窒息而死。
谢秉宜随手把那话本扔在那琉璃几案上,起身缓步步下台阶,他看着赵那看呆的脸,似是觉得极为有趣。谢秉宜弯下腰,掐住赵祁煊的下巴抬起,冰冷的玉石扳指贴在赵祁煊流畅的下颌线上,赵祁煊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
谢秉宜见状,松开了一些,如玉般的指尖滑过赵祁煊的脸,那白皙的脸庞都被玉扳指摁出个小小的红印,赵祁煊似是仍没有回过神来,眼睛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脸,英俊的脸显得有些傻气。谢秉宜不禁觉得好笑,手指终于松开了。
“把他留下吧。”谢秉宜挑眉轻笑,转身步上台阶,舒芷梦在一旁有些故作夸张地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那真的是要恭喜教主了。”
舒芷梦搂过她那这几天刚勾上手了的小情人,安抚地亲了亲小情人的脸庞,小情人因为她刚刚调戏赵祁煊还有些不高兴。她向来风流,对这小情人也还没腻,还乐得哄哄他。她对赵祁煊也没有什么非得到不可的执念。她更感兴趣地是谢秉宜为何会留下赵祁煊。老实说,她想留下来看戏,但是她有贼心没贼胆,“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属下告退。”那众人也会看眼色的,看到舒芷梦告退,也忙不迭的告退,一群人呼啦啦地涌出门去,还有人贴心的带好了门。
谢秉宜的寝殿极为奢华,满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赵祁煊被拽着摁进那张奢华的床,床帐上挂着的宝石珍珠甚至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他的脸半埋进柔软的床,鼻尖闻到一阵甜香,他仍不死心地奋力挣扎大骂,却在某一刻陡然失声,他僵住,牙齿都不由自主的打起颤:那冰凉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衣服,像蛇一样游走在他的肌肤上。
谢秉宜摸到一个温热狭小的细缝,他讶异地挑了挑眉,舌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他凑到赵祁煊耳边:“原来,你这么怕我碰,是因为有个女穴啊。”
谢秉宜感受着身下人那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有些愉悦地笑了,他安抚似的用唇贴了贴赵祁煊的脖颈,却毫不留情地把赵祁煊的衣物扯下,大腿分开折到他的肩膀上,习武之人本就柔软,这个姿势把他的整个屄暴露出来。这口肉穴在谢秉宜的注视下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它很小,还算丰满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把里面的内容包裹得严严实实。它因为刚刚的抚摸已经沁湿了。“真馋。”谢秉宜恶意地调笑着,指尖勾着那点淫水,揉了揉那小小的蒂尖。那口屄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缓缓的挤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赵祁煊现在已经失去了力气,肉蒂被一摁他就抖,酸的他浑身都软了,直击脑髓的快感像气泡浮出水面“啵”得一声爆开,他不得不咬紧牙,抵御着这快感,强忍着不出声。
谢秉宜嗤笑了一声,他的暴虐心渐涨,整个手包住握紧了这口屄,这口屄真的很小,委委屈屈地藏在腿间的阴影里。鼓胀的大阴唇被攥紧,谢秉宜对待它毫不留情,像要从里面挤出汁一样用力。“疼…”赵祁煊忍不住发出一声气音,谢秉宜总算是松开了,掌心揉着整个肉屄,磨得整个肉鲍汁水四溢。他的手扒开两瓣肉唇,手指绕着肉嘴围按,慢慢地将那小孔摁松摁软。
“呃…”一根手指插入肉穴,抵着磨得赵祁煊一激灵,“不…不要…”尾音都带上一丝喘。这暴露了,谢秉宜轻笑一声,手指摁在那块肉壁上毫不留情地摁压,另一只手夹着那小小的肉粒揉捏,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赵祁煊发出一声恐惧而期待的喘息,这个姿势让他能看清楚他那口动都没动过的女屄被玩的泛红,那原本小小的肉粒都被玩的红肿涨大,不要脸地翘在外面。
手指变成了两根,淫水越来越多了,抽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那作恶多端的手指抵着他的g点毫不留情地磨,磨的淫汁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穴里的软肉一个劲地抖。赵祁煊已经听不到了,他被欲望所缠绕,他满心满脑都是那个淫贱的屄,被快感俘获了脑子,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口肉穴被玩的又湿又软,手指在穴壁里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发着痴看着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顶上那个刚被指奸过的肉洞,手指刚刚抽出,就缩回成一个小孔。那小孔被龟头残忍地顶开,缓缓地插进那湿软的穴腔,层层叠叠的肉褶被肏开,一路碾过穴里的软肉,重重地擦过那块敏感点。“啊…不…”赵祁煊被逼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坏掉一样抖动抽搐起来,谄媚地舔舐着那粗大的肉柱。他真的要疯掉了,他的屄违背主人的意愿,一直在流水,小小的穴被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的鸡巴没受到照顾,只得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谢秉宜自上而下重重地操着赵祁煊,每次都碾过那个一操就打颤的点,软嫩的穴肉被肏地酸麻,那一腔的淫肉馋疯了一般颤抖地吸附上来,努力地吸吮着给他带来快感的阳具。肉褶被撑开了,潺潺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又被重重地捣回去。那颗小肉珠不要脸地翘着,每次进出都被性器的根部磨到,痒得赵祁煊的腹部一抽一抽的。
他的腿张着,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被身前的男人摁着贯穿,可是快感却铺天盖地的袭来,整个下体都要化了,不停地溢出水分,像饱满过熟的桃子,一挤就能爆出汁水。他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由地心颤,谢秉宜黑色的长发垂下,眼睛半垂地注视着他,嘴角还含着笑。美人捣入自己穴的力道却这么重…他每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腹腔都一阵抽搐,深处不听使唤地滋出水,让他更加羞愤难当。
赵祁煊只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那感觉更加鲜明,“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更加难堪起来。偏偏身上的男人恶劣,去掐那颗翘出来的阴蒂,性腺本就敏感,还被毫不留情地当烂肉掐捏,尖锐的刺激加上穴道里不断被碾过的酸麻,让他的整个腹腔越来越酸。赵祁煊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喘叫,他终于受不了了,他蹬着还架在对方肩膀上修长的小腿,腰无助地往上窜了一点,妄图逃离着让人牙酸的快感。可这点挣扎对于身上的人来说,简直像小猫软绵绵的挣扎,毫不费力就可以压制。
谢秉宜抓住赵祁煊那挣动的小腿,带着调情意味地一寸一寸抚摸,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阴茎一下一下深刻地插入,柔软的屄口刚被开苞就被插成艳红肉环,丰满地肉唇夹着粗壮的茎身。每一次都能磨过对方的敏感点,妥帖地熨过每一寸淫肉。他看着赵祁煊饱满的胸都被插得一抖一抖地,那英俊的脸逐渐染上痴态,鲜红的舌尖探出,“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突然一抖,挣扎着往上逃。然而他的动作顿了半秒,瞳孔颤动着往上翻,那一腔淫肉无法克制地疯狂地抽搐着,“噗呲”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温热的淫液全部都喷在龟头上,顺着交合处一串一串地往外溢出,把饱满的臀肉都打湿了,屁眼被淫水浸润透了,呼吸一般收缩着。
谢秉宜也有些难以克制了,那穴里的嫩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自觉地绞紧体内的鸡巴。赵祁煊已经是一副彻底失去神志的样子,头无力地往后仰,黑色的发丝都被汗湿了,他的面色潮红,瞳孔翻白,舌尖垂死一般探出,眼泪流到腮边,爽飞了的样子。这副样子让谢秉宜的鸡巴暴涨,他鸡巴抽出来一点,龟头离开穴口时,那被肏得肥厚的肉环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挽留的声音,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串粘稠的液体。
谢秉宜不耐地把头发勾到耳后,然后摁着赵祁煊的大腿分成几乎一字马的样子,赵祁煊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谢秉宜那因为情欲美得更惊心动魄的脸,腿被大大分开也只是发出一声抽噎。阴茎重重得插回肥嫩的肉花,阴囊“啪”地一声拍在圆鼓的屁股上,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这口肉屄,每一下都分开层层叠叠的淫肉。赵祁煊爽得腰都快化了,连声都吐不出来,想狗一样伸出舌头,像要把一腔的情欲从舌面蒸发出去。他的穴内像是有一汪泉眼,不停地流出水,他第一次潮喷后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每隔几分钟就捂着小小地抽搐一下,水液胡乱得从交合处喷出来。
床笫之间那股清澈的甜香早已被淫水的味道所取代。谢秉宜轻喘着气,分开那高潮的肉道里疯狂颤抖抽搐的媚肉,顶到深处,把精液全部射入那湿软的女穴。
被困在魔教的几日,赵祁煊都昏昏沉沉地,溺于情欲。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淫乱的生活。不分时刻,被捅进软屄肏干。屄被过于频繁的性爱养熟了,小阴唇鼓出,连大阴唇都包不住,阴蒂贱兮兮地翘在外面,一掐穴里就反射性地流出淫水。
赵祁煊的前二十一年都活的清心寡欲,心里只有剑和师门。赵祁煊想着他最爱的青霄剑,始终担忧不已。那天他被绑回魔教,醒来的时候剑便不知所踪。赵祁煊每天都要练剑,和剑分开那么久,不经有些焦躁不安。
交合间他想的太入神,被谢秉宜发现了:“你在想什么?”谢秉宜问,惩罚似的揪长他小小的乳尖。整片胸乳都抖着红了,那饱满胸肌下的腰腹肌肉明显地收紧颤了颤,“我…我想看看我的剑…”赵祁煊因为痛感一颤,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口。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谢秉宜其实是个极好说话的人,起码对自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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