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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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望着晃荡的帘子,茫然道:“他说什么?”
桐月道:“大概是夸您好看罢。”
蒋银蟾把嘴一撇,道:“文绉绉的,谁听得懂啊。”想了想,又忍不住笑起来。
桐月道:“小姐,你有没有觉得岳公子这两日不太对劲?见了原公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蒋银蟾不以为意道:“定是原晞使了什么招,把他吓住了。”
桐月摇头道:“别人欺负原公子,你就要管,原公子欺负别人,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偏心太过了。”
萧因不肯说出受谁指使,他是总舵的人,荀远便怀疑勾结七魄楼的人也在总舵。
“大小姐,我这边接着查,您回去后务必提醒教主,小心身边的人。老实说,您一个小姑娘,初入江湖,七魄楼的人对付您,只能是为了打击教主。”
蒋银蟾点头道:“我明白。”想告诉他,母亲有意提拔他做堂主,犹豫片刻,还是不说的好。母亲的心思,她也拿不准,万一最后定下的不是荀远,叫他空欢喜一场,倒像是自己的错。
她说话做事开始思前想后,开始顾及别人的感受,发现这一点时,她知道自己长大了。只要武功够高,便能服众的想法现在看来,多么天真可笑。别说偌大的北辰教,没有心计,她连身边的两三个男人都管不住。
下午回到客店,见桌上压着一张请帖,拿起来看,竟是乔胭请她明日中午到绿川楼一叙。
“你说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她把请帖递给原晞,问道。
原晞笑道:“难得你能这么想,这几个月没白过。”
蒋银蟾苦涩地扬起嘴角,道:“我真不愿这么想,但七魄楼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次日中午,臙脂坐在阁子里,见蒋银蟾来了,站起身深深一揖,道:“多谢蒋大小姐替我出了口气。”
蒋银蟾笑着还礼,坐下道:“令兄怎么样了?”
臙脂冷哼了一声,脸现不屑之色,道:“四五个大夫围着他一天一夜,总算是把毒解了,这会儿半死不活地躺着呢。”
蒋银蟾正要吃茶,闻言手顿住,两眼放光道:“他中毒了?”
臙脂一愣,道:“你不知道?不是你们下的毒么?”
蒋银蟾垂下睫毛,遮住闪烁的眼色,微笑道:“想必是我的一位朋友,他并没有告诉我,我还纳闷令兄怎么跑了。”
这次见面,臙脂没有问她任何关于北辰教的事,她也没有向她打听七魄楼的事。她们谈论武功,谈论天下的高手,说到兴起之处,以箸为剑比划。小红泥炉子上的酒空了又满,熟了又煮。天不知不觉便黑了,两人都念念不舍,但终须一别。
五名混在食客里的好手跟着蒋银蟾离开绿川楼,臙脂有没有带人,不得而知,也无关紧要。彼此都很快乐,蒋银蟾的快乐更多一点。走着走着,下雨了,她撑着把姜黄绸伞,立在崔举人家门首,看见了那一点的来源。
细雨霏霏,灯火朦胧,他穿着一件半旧的月白绸衫,被人送出门,脸上带着笑意,一转眸,愣住了。
“先生,这把伞你拿着罢。”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了。”原晞摆了摆手,笑着走上前,低头钻到蒋银蟾伞下,道:“你怎么来了?”
第五十九章一寸柔肠千万结(一)
“路过这里,便来看看你回去没有。”她有三分酒意,脸颊泛着淡淡的红,眼睛异常明亮。原晞接过伞柄,向她倾斜,道:“崔公子的病好了,崔举人多给了我五十两。”
“这么快?”
“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比较少见。我听说这里最贵的酒楼就是乔姑娘请你去的绿川楼,菜怎么样?”
“还不错,有一道葡萄酒炖雪梨,蛮特别的,你应该喜欢。”
想揭穿他的伪装,想问他为什么要伪装,嘴上却一直说着闲话,她在逃避,逃避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后果。这不是胆小,对心上人患得患失是一种本能,就连柳玉镜那样的奇女子也不能免俗。天知道她辗转了多少个夜晚,才下定决心,冒着会错意,被蒋危阑逐出师门的风险,向他吐露爱意。
雨丝越织越密,街上的人渐行渐少,有个卖螃蟹的白发老妪喊着凄苦的调子,原晞见她盆里还剩下几只缺胳膊少腿的螃蟹,便都买下了。
蒋银蟾前一刻还在说炒蟹比蒸蟹好吃,下一刻在一个黑漆漆的巷口站住脚,盯着他的眼睛,道:“乔姑娘说胜金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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