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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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几粒雪花飘进来,落到香案上,顷刻消融。
她又轻声说起:“绍君,再为我作一首诗赋吧,或是为我念一首诗也行。”
宋聿低头沉吟,良久,才诵起一首旧年写的诗赋来:
“余从东道过西陵,观一叶而知秋,瞻四时之将终。岁暮亦云已,零落从此生。霜凝野草稀,唯万竹苍然。列植公子之庭,掩映佳人之室。溯鸣泉而荫景,承流云而抟风。虚其心而实其节,厚其柯而薄其叶。清而不癯,秀而不蔓。临临其高,不偏不倚。于是历寒暑而长盛,载春秋而无衰。不以物候而改,不随时境而易,如是而已。”
“这一首赋,本就是写给你的。”
昔年反令她误解,醉酒后生了好大一通气,以致诗作者委屈至今。
不以物候而改,不随时境而易。
而今她也总算读懂了眼前人笔墨之中的晦涩。
忽忆当年,几十载光阴飞度,人间白首。
后记
行文至此,略有不舍,遂将此间历程言为心声。
写作之初,站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活生生的人物,没有背景,没有梗概。出于自己的私心,我想给两位主人公一个结局,才有了这麽一个故事。
说起来,这是一篇极长的流水账,也是我在晋江种下的第一棵树。情节平淡,文字生涩,考证颇多。书翻烂了,头发也薅光了,还是难免有缺漏之处。
写完最后一篇番外,我也在故事的最终章画上了一个并不完满的句号。不会修文,只因我觉得就该是这麽个故事而已。就像他们在对话说的那样,月是圆的,可也曾残缺。我倦于内耗,也容许自己在此间历程的种种差池。
每当回顾自己写过的片段,想到也会有人与我笔下的文字共鸣,纵使目前笔力所不能及,我始终相信文字的温度,与历史在笔墨中的传承一样震慑人心。
我喜欢宋聿,也喜欢岁宁,还喜欢那个能写下《孟冬幽篁集序》的才女梁子音。
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世家公子,我觉得用再多类似于“惊才绝豔”的字眼去形容他的才华,都只浮于表面,远不如他亲自写下的一篇诗赋来得实在。所以他曾用笔墨记载种种心路历程,会在触景生情时写下《竹赋》,抒发不以物候而改,不随时境而易的感慨。就像过了许多年,他依旧守着经年累月的承诺,等一个去兑现的机会。直到后来,他有机会亲自拟下那一卷婚书,我也与他一样,想了个彻夜。就像周南樛木,福履将成,我乐见他笔下的深情缱绻。
又说到女主角,与生俱来的良善,在尘世摸爬滚打十几年的卑劣,複杂到我找不出一个确切的词去形容她。只希望她是一个不惧世俗眼光与压迫的女子,在力所能及的範围内,掌有最大限度的主动权,可以千万次救自己,也救旁人于水火。情感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她很少将“喜欢”和“爱”这样直白的字眼宣之于口。正如她所言,相偕走过的一路,会比虚词废说有用得多。一个善辞赋,一个通政论,嗯,堪堪般配。可惜囿于我视角所限,只能记下她漫长一生的短短几年。
番外里写遍了春夏秋冬,他们的生活不会止步于此,只是我暂且在此搁了笔。
目前身体健康,精神正常,最近才思泉涌(才怪),已经在构思第二三四五个故事了。
至今也才写下三十余万字,希望写下更多故事以后,能有些许进步。
感谢诸君一路相伴至此,每一个收藏,每一次评论,甚至于每一个点击,于一个初出茅庐的作者而言,都算得上是浓墨重彩的痕迹。
或许有缘,下一个故事,还能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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