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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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刑犯身高189，体重……”
红转绿，余凝收回视线，脚踩油门启动了车子。
店铺在三楼，余凝停好车，带着几个实习生去坐电梯，还没走到门口上司突然打来电话，低头看屏幕的间隙，手臂被用力握了下，耳旁响起实习生激动的声音。
“凝…凝姐，那个长头发的alpha看起来好像是傅玉书！”
几人的嗓音并不大，但是在略显空旷的地下车库很容易被五感敏感的alpha捕捉到。
电梯门口的长发男人往他们这边瞥了眼，眼神冷冽堪比寒冬腊月的冰刀，属于alpha的威压让空气变得有些不太流通，几个实习生被吓得闭了嘴，一个个缩着肩膀噤若寒蝉，没人再敢开口。
余凝接起电话，泰然自若的带领实习生站到了电梯另一边。
第一次在大厦以外的地方遇到，有些意外，她专注的听着上司的工作安排，目不斜视盯着不断跳跃的红色数字，以及倒映其中模糊扭曲的身影。
也是第一次离得这般近，地下车库里多了股陌生的味道，属于alpha的味道，恶心。
余凝淡定自若的回答：“嗯，店巡结束我立刻赶回来修改。”
“好的，您辛苦了。”
alpha上司对待工作的严苛程度已经吓走了好几个员工，余凝算是他手底下待得最久的，如非必要，上司不会在她店巡这天给她安排工作，大概率又是才来的那位oga捅的篓子。
尽管上司没说，余凝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有些麻烦啊，余凝握紧了手机，今晚加班的话，计划又要往后延迟了，不过——
也可以提前。
电梯抵达负二楼，傅玉书率先进了电梯，两个保镖紧随其后，最后才是余凝。
几个实习生像极了刚出生的小鹌鹑，紧巴巴跟着她。
本就不大的逼仄空间一下子满满当当，空气被压缩，闻不到alpha身上的信息素不代表感受不到alpha的威压，几个实习生缩着脖子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唯独余凝像个没事人，还能淡定自若打字回复上司的消息。
回完消息，电梯才上到一楼，余凝把手机放回手提包，没留神，放了个空，手机贴着包掉落在地砸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十分突兀。
幸运的是，手机耐摔，不幸的是，正好掉在傅玉书的脚边。
余凝难为情的向傅玉书道了声歉，捂住衬衫领口弯身去捡，手指刚触到机身，棕色皮鞋的主人微抬脚，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踩中了手机边角，看似坚硬的屏幕其实只要男人稍一用力就会碎裂。
片刻的怔愣过后，余凝感觉半弯腰的姿势有些累，干脆蹲下身，傅玉书好似没有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即将抵达三楼，余凝怕僵持下去手机会被踩坏，抬起脸维持着柔和的笑容请求：“先生，您踩到我的手机了，请挪一下您的脚可以吗？”
面色阴郁冷沉的男人闻声只是向下转动了一下眼珠，完全没有踩到别人手机应该让开的自觉。
“先生？”余凝的笑容带上了恳求，电梯在三楼停下，门已经开始向两边滑动。
几个实习生眼早已被僵持的气氛吓得更是大气不敢出。
极优aloha似乎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问题，脚下松动，在电梯门彻底打开时挪了脚，这让余凝松了口气，她笑着朝男人说了声谢谢，正要捡起，棕色鞋尖踢到了手机边缘，手机从余凝的掌心划过，停在了她的鞋边。
余凝困惑不解，一副委屈不敢置信的模样看向面无表情的傅玉书，然而对方像是多看她一眼都嫌恶心般大步走出电梯。
03
比起alpha，beta巡店的效率要慢的多，实习生们也都知道，耗费了一天的时间巡完b城区所有线下店，回去也是余凝开的车。
没人敢提上午发生的小插曲，凑一起不说话又闷又别扭，实习生们也不敢在前辈兼领导的余凝面前玩手机，为了活跃气氛，其中一个男生感慨了句巡店原来这么麻烦，不过还是挺有意思的。
有人开了头，自然就这个话题展开了讨论。
余凝只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几人就今天的巡店挨个说了一番个人感受，最后那个头发半长不短的实习生说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alpha做事效率比我们高，我听我们部门的前辈说他们半上午就能巡完b城区所有店，可是为什么之前培训的时候，那位老师巡店工作都是由我们beta做啊？让alpha做不是更节省时间成本吗？”
红发短寸的实习生翻了个白眼：“你忘了吗，他们有选择的权利啊，就算公司安排他们巡店，最后还不是得落在我们头上。”
“不是这样的，我都听说了，三年前公司都是外派一个alpha和两个beta干这事，后面突然更改了制度，才变成beta巡店的。”
驾驶座的余凝听着几人的讨论，轻笑一声，语气温和，像个知心大姐姐解答着他们的疑惑：“alpha和oga有易感期，万一哪天没带抑制剂出外勤突发意外，后果会很严重，尤其我们公司的店铺大都是在人多的商场里。”
“派beta巡店是公司为了规避风险。”
红发短寸实习生突然上前扒住余凝的座椅，震惊的提高了音量：“凝姐，您的意思是公司之前发——”
余凝适时打断了他：“知道就好了，这些不是什么秘密，但也不是什么值得关注和八卦的事情，多做少问，职场的规则，希望你们都能记住。”
回到公司，除了他们几个，大部分人都已经下班了，实习生们回到各自的工位收拾了东西同余凝打过招呼也离开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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