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求捞(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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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叹息,忽然灵光乍现,“他们不来找我们,我们就逼着他们找我们,让狱卒送点纸墨笔砚来,给我家写信,如何?”
显然不怎么样,等信到了,他们恐怕也该出来了。而且眼下水墨的文采,怕是写不出什么反驳“万事随儿去”的话,顶多写个“爹爹,娘亲,捞我”。到最后,水家父母看到迥然不同的笔迹,直接让信随风去了。
大家想到这层,皆是沉默,直至杏香小声道:“我有个法子,不知少爷听了,可会生气。”
“什么法子?”
“少爷疯癫,水家求医问药之事流传甚广,就说少爷犯病了,我们来求医,如何?”
水墨抱着杏香,在她额头用力一亲道:“杏香,你太聪明了。”
杏香脸一红,看得李尤叹息道:“我闻到了一股子酸臭味,比这被褥还酸臭。”
水墨指着一边仿若依偎的人道:“杏香都告诉我了,你俩的酸臭味,我从河边就闻到了。你天天防我防得二五八万的,也不怕到头来是他给你卖了。”
李尤看了一眼白应留,就算他卖了她,她又能怎么办呢?从河边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只能道:“你保持这样,官爷就信你是疯子了。”
二人正是争执间,听一女声道:“如今不是说疯子就是疯子,陶少卿主理,怕是要两位大夫说水少爷是疯子,他才能是疯子。”
众人闻声抬头,见这女子正是白日里出言相助的那一位女侠。女侠着短打外的劲装,尤其是动作潇洒利落间可见外裤下修长的双腿,引李尤多看了几眼,由下而上,便看到女侠腰间的双刀和左眉间的一颗痣。
白日里便觉得女侠眼熟,此时她终于想起这是,“栖凤山,奉赤?”
奉赤将手中饭菜放下,没好气地扔出筷子,正扎在白应留脑袋旁的墙壁道:“白应留,我们是不是说好了,我不将你做探子的事情说出去,你也莫道出我喊过你爷爷。”
白应留看看奉赤,又看看李尤,一个气愤,一个无辜。
他不知二人如何认识,便道:“还是这么鲁莽浮躁,如何成大事?”
奉赤握紧了拳头,眼神仿佛要喷火,可就是不动,似乎此刻要学会沉稳一般。
哪里是沉稳呀,明明是爆前的蓄力。
李尤这般想,便挡在他面前道:“同他无关,是一位夏小姐对我讲的。”
夏小姐本是一位员外家的小姐,自幼与一公子订了娃娃亲。公子家道中落,员外不认婚约,转而欲将女儿嫁与他人。
公子身无长物,倒有几分学识,已经是秀才。便准备至州都考中举人后,再去求娶夏小姐。
州都路迢,公子入一驿站欲投宿时,忽然现过所丢了。驿站拒他,他无处可去,唯有一个荒野客栈看他可怜,留他入住。
不料,这店乃是黑店,意欲以公子血肉做成包子。好在同样入住的奉赤女侠闻声而动,及时救了公子。
她奉劝公子,没点儿拳脚功夫莫投无须过所的店,恐怕惹上麻烦。公子感激涕零,对奉赤道出个中心酸。
奉赤见他可怜,便沿途帮他寻到了过所,又躲在夏家运菜的车底进了夏家。随后手持公子所写书信,取得夏小姐信任,赶走了屡次三番来强娶的人。
不久后,公子中了举人。
官府为他备上进京赶考的公车,上插“奉旨会试”的旗子,整个人好不威风。
夏家与其修好,奉赤心满意足而去。至此,是个团圆故事。
然而,另被退亲者心中不满,趁夏小姐于城门口目送公子远去之际,雇了山匪劫夏小姐上山。
夏家奉上赎金,将小姐赎回,却免不了街坊邻居闲言碎语,言说小姐从那山匪窝里回来,难道还是清白之身?
小姐将自己关在房门,终日以泪洗面,直至公子归家。
公子并未考中进士,便于临县衙门做了县丞。
夏员外委婉提及娃娃亲之事,公子却以员外撕毁婚约为由拒绝娶亲。
这当然是借口,原是公子心高气傲,未中进士已是心有不甘,此时闻及夏小姐之事,多有顾虑,不愿人言他是破落户娶破璧,遂拒之。
夏员外转而问另一“贤婿”,始作俑者却不愿娶夏小姐为妻,只愿纳妾。小姐羞愤之下,悬梁自尽。
至于为何知道奉赤为栖凤山奉赤,乃是小姐身死后毫无挂念,唯独可惜负了恩人好心,便想对恩人告别。人间中最后一刻乃为大幸,她遇见恩人,听恩人道奉赤是栖凤山奉赤,腰别双刀,眉间一痣。
既然是身后事,李尤不便讲与奉赤,只道这名头是有人托梦给小姐的。
奉赤握紧了腰间刀,正欲站起,便被白应留拔出的筷子击中,被迫跪下。
“你要去报仇?证据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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