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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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见过郡主,郡主金枝玉叶,身份贵重,墨公子亦是圣上亲自选中的人,如今他昏迷不醒,生死未蔔,镇北王府当给出一个交代。”
“什麽?墨哥哥还没醒?医师可看过?”萧时慢故作惊讶地说道。
“医师已经换好几拨了,都说剑伤无碍。但墨公子一直昏迷不醒,气息微弱,镇北王府这些庸医却说只能听天由命!”
“剑、伤、无、碍。”萧时慢仔细咀嚼着这四字,美眸流转,淡淡道:“既然如此,裴公公可莫再往我萧家头上扣莫须有的帽子!”
萧时慢暗暗松了一口气,江墨这伤,倘若谁都能查出个所以然,那她这一遭岂不是白忙活了?
“哼!若墨公子在这镇北王府中遭遇不测,圣上震怒,那萧家,唯有死方可一证清白!”裴公公长袖一甩,转身侧向一边,不再与萧时慢争论。
还以为只要他死不是因为自己刺的伤,便不会牵连王府,如今看来,却是死在王府中都不行,可惜了这次这麽好的机会。萧时慢心中愤愤,面上却不露。
“裴公公少安毋躁,依本郡主看,他不过在装死吓唬你们罢了,且让我先去看看。”
她脚步轻移,裴公公亦步亦趋跟上,她又转身道:“裴公公,这是我与墨哥哥的事,旁的人还请留步。”
裴公公一脸吃瘪地杵在原地,萧时慢才满意地绕过屏风,进了里间。
皇帝赐婚了
水榭小筑的厢房内,榉木雕花架子床上,江墨俊美的面庞苍白若透明,眉头微蹙,狭长的桃花眼紧闭,长长的睫羽在他眼下投落好看的阴影。
若不是他额间渗出的细密汗珠,以及鼻间一次微弱过一次的呼吸,俨然一副谪仙入眠的模样。
可惜了这幅好皮囊,长在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身上。萧时慢负气地在他缠着纱布的伤口上狠狠戳了几下。
现下再看他,除了恨意,萧时慢心中又平白多出气来。
一是气他忘恩负义,若不是自己幼时从死人堆中将他捡回,他早就死了,那还能在这威风的镇北王府当个富贵閑人?
也气自己前世被他这副皮囊所惑,竟只顾跟在他身后做些没脑子的事,却没早日发现他的不轨之心。
伤口的鲜血透出纱布,萧时慢才停手,从袖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扯开纱布后,将瓷瓶中的解药滴入江墨鲜血淋漓的伤口中。
前世,江墨入王府后,便跟着府中武师傅习武,他天分极高,又长得好看,萧时慢打小就喜欢缠着他一起习武。然她的天分不在武学上,多年来只习得些花拳绣腿。这次若不是她使了诈,用了毒,根本伤不到江墨。
萧时慢将江墨的伤口再次弄得鲜血淋漓,也不全是因为仇恨。还因她调配的这个毒,下药的时候要见血,解毒的时候也要见血。
此刻,萧时慢不知自己该不该庆幸,当初在神医李春手下学艺不精,未曾学会调制令人一招毙命的毒药,让镇北王府阴差阳错间逃过一劫。
解药尽数滴入伤口中后,萧时慢瓷瓶收入袖中,毫不怜惜地将纱布胡乱敷回伤口上,能使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床上的人虚弱地咳嗽,她才罢休,转身出了里间。
“人已经醒了,裴公公若不放心,进去瞧瞧吧。”
裴公公进入里间时,江墨已经睁眼醒转,见有人进来,便要强撑着起身。跟在后头的萧阔连忙上前扶他躺下。
“墨儿,你伤重,莫要起身。”见他伤口上的纱布淩乱,又渗出许多血,忙又吩咐下人去请医师。
不一会,医师便来了,为江墨诊断后说道:“墨公子醒了便无大碍,不过这伤口颇深,需好生将养着,不宜多动。”
“没事便好,咱家也就放心了。”裴公公笑眯眯的,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先前的厉色一扫而光,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起来:“墨公子,这是怎麽回事呀?”
“裴公公见笑了。”江墨靠在引枕上,虚弱回应,语气疏离,眼神看向萧时慢时,才多了些暖意:“不过日常玩闹罢了。”
“没事就好,墨公子往后要更小心自己的身子才是,莫辜负陛下一番苦心。”
“自然。”江墨向来不是热络之人,即便在裴公公讨好的笑脸面前,也惜字如金。
“裴公公,可还需要我听旨?若不需要我便先回了。”萧时慢出言打断了二人,明豔的俏脸上浮出些许不耐。
裴公公干巴巴笑了两声,从怀中取出一卷带着金色腾龙暗纹的卷轴,正色道:
“宁乐郡主、江墨接旨!”
罢了,又笑眯眯地轻声对江墨说:“墨公子如今有伤在身,跪礼可免。”
“诏,宁乐郡主,恭顺婉约,秀外慧中,适逢及笄之龄。江氏公子墨,年少有为,秉性刚正,更久慕宁乐郡主华仪,欲求娶之。朕闻二人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佳偶天成,擢于安庆十二年小满之日完婚,江氏公子墨入住镇北王府。”
听完旨,萧时慢一脸震惊擡头。她原以为是皇帝舅舅又要赏她什麽新奇玩意,却不承想,竟是一道赐婚圣旨。
她心中万千疑问,但见圣旨,如见圣上亲临,刚刚才差点让萧家背上忤逆犯上、蓄意谋反的罪名,她不敢再生是非,毕恭毕敬叩拜,几乎与江墨异口同声:“谢主隆恩!”
裴公公也一脸和气地笑着,将圣旨送到萧时慢跟前:“恭喜郡主,恭喜墨公子。”
“这圣旨已宣,咱家此行任务也算完成,这便啓程回京都了。”裴公公说罢,便向衆人辞行,马不停蹄赶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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