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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箏被動地停下動作，看著台階下的紀懷序，停頓許久才問：&1dquo;你怎麼來了？”

他眸光微亮，聲音溫柔：&1dquo;出差。”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伸出手握住了齊箏的手腕，帶了些雨水的濕意：&1dquo;我送你回家？”

雨夜路燈下。車內。

紀懷序心中許久不見面的躁鬱，在與齊箏唇齒糾纏時，得到了短暫的緩解。

他的一隻手緊緊扣在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扶在副駕駛的窗框上穩住身形。急切的喘息聲瀰漫在車內，後視鏡中映照出兩人幾乎重疊的身影。

齊箏被壓迫得幾近窒息，好幾次試圖轉頭呼吸，都被立馬追趕上來重貼合撕咬。他根本不給人冷靜的機會。

窗外的雨勢漸大又漸小，前窗上的雨幕留下點點斑駁的痕跡。

齊箏的唇已被磨蹭得有些微微疼痛，她終於沒忍住使了力將紀懷序推開。

紀懷序上一秒還沉浸在雲端，下一秒便被強行剝離，有那麼一瞬的怔愣，看著近在咫尺的齊箏，他都有些一時沒找到焦點。

&1dquo;有完沒完了。”齊箏垂眸擦了擦嘴角，聲音尚且有些沙啞。

紀懷序放低了聲音，帶了明顯的歉意：&1dquo;抱歉。”

他其實想解釋太久沒見的心情，最後卻還是吞進了肚子裡。

感覺到距離又在拉近，齊箏這次更加明確地撇開了頭：&1dquo;我得回去了。”

紀懷序止住動作，目光漸漸清明：&1dquo;哦&he11ip;&he11ip;”

齊箏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說道：&1dquo;我不知道你會來，我媽現在在這裡暫住，委屈你去別的地方過夜了。”

&1dquo;嗯。”

紀懷序當然沒有意見，齊箏也知道他不會有意見。但他回答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轉頭在后座找什麼，準備離開的齊箏被他翻找的動作吸引了目光：&1dquo;你幹嘛？”

很快，紀懷序將一個文件袋從后座撈了過來，遞給她。

&1dquo;小頌跟我說她下周參加完最後一次考試就要畢業了，你正在給她找暑假一對一補課的口語老師。我之前找家教兼職的時候認識一些人，能力都還不錯，整理了他們的資料給你，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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