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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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榆晚刚想说他点外卖的事儿，但他见商以卓在看尸检报告，便没有说话。莫榆晚就将右手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掌着托腮，他就这麽歪头看着商以卓。
商以卓的眉峰很像一座小山，其眉毛浓密而不失层次感，如水墨画般立体生动。商以卓的眼睛也很好看，乌黑的眸子显得冷酷，但恰恰是这分看起来有清冷，让莫榆晚更加觉得商以卓笑起来时，他的眼眸犹如皎皎的月光，多了一丝温柔。
商以卓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便偏头看向莫榆晚，不看还好，一看……
商以卓发现莫榆晚在看着自己傻笑。“你笑什麽？”
莫榆晚猛地回神，嘴角顿时放平，“我……我有笑吗？”莫榆晚眼神开始躲闪，他将话题转移到尸检报告上，其语速比平时快了些，“商队，所以这两名女性死者之间是有什麽关系吗？我们要不要先查查？”
其实莫榆晚也是真的不知情，他不知道自己笑了，所以他对商以卓的问题没有其他意思。
商以卓知道莫榆晚在岔话题，他也便不再说什麽，就顺着莫榆晚抛出的话题说下去。“点好吃的了吗？”
“嗯，哦对了商队，”莫榆晚应声，他把商以卓的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递给商以卓，“我把钱从微信上发你了，我给沈警官他们都点了。”
商以卓接下手机，“我们现在先去找韩旗舟他们吧，集中讨论一下方案。”他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明日实行。”
莫榆晚本以为商以卓会顺道打开手机把红包领了，但是现实却与他想的恰恰相反，商以卓把手机熄屏后放回兜里。
商以卓没有想要钱，他不说什麽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微信红包超过24小时会自动返还。
……
办公室。
韩旗舟站在饮水机前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水杯喝水。
韩旗舟见莫榆晚和商以卓走来，他便招呼了声。
“不行了我要饿死了。”韩旗舟今天基本没吃过东西，“你们吃饭了吗？”他问商以卓和莫榆晚。
莫榆晚摇头，“大家都还没吃呢。”
韩旗舟顺手把水杯放在身边的空桌上。“要不先吃方便面垫着？我……”韩旗舟看商以卓的时候，发现商以卓的眼神不是很友善，仿佛是在让他闭嘴。
韩旗舟毕竟跟了商以卓这麽多年，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韩旗舟索性也就闭了嘴。
“方便面不是没有了吗？”莫榆晚道，“我刚刚点了外卖了，估计要等个……唔。”莫榆晚瞪大眼睛。
韩旗舟刚才就像一支飞出的箭，嗖的一下来到莫榆晚身边再顺道捂住他的嘴。该庆幸的是，韩旗舟的杯子里已经没水了。
韩旗舟用耳语同莫榆晚说：“外卖这个词在这儿可不兴说。尤其是在你这个队长面前。”
商以卓叹了口气，“是我让他点的。”
韩旗舟松开手，他狐疑地看了眼商以卓，又看了眼莫榆晚。
这俩……什麽情况？
外卖还没来，大家就先讨论着。
商以卓从文印室把他们所需要的人物信息以纸张的形式打印出来。
随后，报告分发下去，商以卓也在白板上留下了两行字。
1两名女性都有可能死在同一个人手里。
2那两个带“l”的字母。
本来沈语瑶是打算去叫沈乔的，但商以卓说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沈语瑶便没去。
沈语瑶她埋头看了眼名字。
谭乐琳、黄云霜。
她拧起眉头，“首先……我觉得能排出我们之前说的是名字首字母的可能。我现在倒是更加偏向是单词这类。如果是说是一种加密对话，那他放的那个部位……”沈语瑶皱了皱脸，“我觉得不可能。”
肖博宇想过就按照莫榆晚的思路走。在谭乐琳这里是情杀，那他们看到的第二具女尸穿着情趣衣物，是不是更偏向于情杀？当然，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是情杀的话，那就太武断了些。
韩旗舟停下转笔的动作，“两名死者的死亡时间不同，我们可以分成两条路来看，但是由于尸检报告的局限，我们就说大家都偏向的情杀。男的先死，女的后死，我觉得有两种比较解释得通的可能。第一，黄云霜出轨被她男朋友知道后，男方因为行为过激而杀了吕翊，那麽，问题来了，黄云霜又是因为什麽死的？第二，黄云霜或者是她的男友雇人杀了吕翊。那麽问题也又转了回来，黄云霜是怎麽死的？如果黄云霜知道吕翊死了，那她又是因为什麽，再次来到那所房子？如果她不知道吕翊死了，那她打扮成我们看到的样是她自己愿意，还是有人要求？”
其实韩旗舟这里的第二条路其实是指的黄云霜杀人，但是又通过dna对比，他们能直接排除黄云霜自己杀人的可能。所以，这点也就被韩旗舟所说的尸检报告局限给排除掉了。
莫榆晚噘起嘴，“那我们的重点就是黄云霜的个人行动。”他拿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将黄云霜和谭乐琳的名字圈在了一起。“我们了解到谭乐琳是坠楼身亡，而黄云霜是被人抹脖，导致失血而亡。两人的死因不同，但兇手却是一个人。那两个字母，我更认为是一种挑衅，而且这些字母是由一个单词拆分来的。”
莫榆晚解释道：“我是觉得兇手有一种心理，他知道他能把证据清理地干干净净，但他又生怕我们不知道人是他杀的。这也再次印证我们所说的，他有变态心理。”
肖宇博玩笑道：“榆晚，你这想的也太变态了点吧？你是说兇手会给我们线索？而且按照你和语瑶都说的单词，一个字母死一个人，那他得杀多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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