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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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灵笑眯眯的望着张忠,“行,有两下子,三个k你都能赢!”
张忠客气的回答说,“赌牌一靠技术二靠运气,我先前那么多把都是一黑到底,为的就是把运气推到最后这一把。徐将军心太沉,自然会大意失荆州。不过,刚才还是要多谢张堂主仗义出手。”
“好说,如果再有机会,在下再去你那里讨教。”张笑灵带着手底下的兄弟离开了大厅。牌的荷官看到众人都走了对张忠说,“怎么样,张爷,牌给你递的不错吧!”
张忠连连点头,他拿过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不错,那就还是老规矩三七开。”
“28岁,您问我年纪干什么啊?”荷官有些不解。
“今儿这场局可是凶险万分,全都是拿枪的爷,我也是把命都搭上了,您就给我三成,怎么着也得对半吧!”荷官用手拉了拉脖子前的领结。
“成,您说的有理。今天你出了不少力,该你的。咱们喝上一杯酒庆祝胜利。哎,有开瓶器吗?”
荷官听说张忠愿意跟自己平分高兴地屁颠屁颠的,他跑去酒柜找开瓶器。张忠斜眼一瞟,偷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药』瓶,从里边撒了一点粉末到一个高脚杯里。然后又收起了『药』瓶。
“合作愉快。”张忠先饮而尽。荷官不疑有诈也满口而喝。喝罢两个人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钱。一边收拾张忠一边问荷官。“你今年多大了。”
“28岁,您问我年纪干什么啊?”荷官有些不解。
“奥,那就是31岁了。”张忠自言自语。
“31岁,我明明是28岁,你为什么要说我28岁啊!”
“人一出生,天增一岁,地长一岁,怀胎十月这又是一岁,地府都是这样给人记岁数的,回头见了阎王爷你别报错年龄了。”张忠『露』出了狡诈的微笑。
“你什么意思?”荷官惊得一声冷汗,突然人也整个抽搐了起来,口中吐气了白沫。张忠把他就势一扛顺着窗外扔到了河里。“年纪轻轻就这么贪婪。”
张忠提着一箱钱也走出了大厅,去甲板上透气,今天这一晚上收获颇丰,下了船一定要找个澡堂好好解乏。
三层甲板上,一老一少两个人穿着长衫口中振振有词。年老的叫窦镇海,是跑江湖的相声艺人,旁边是他刚收的小徒弟叫睿儿。睿儿年纪小,贪觉,一大早就被师傅拉起来练功,哈气打个不停。
张忠连连点头,他拿过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不错,那就还是老规矩三七开。”
“我告诉你小子,干咱们这行,记住一个字儿,勤。勤练功,勤跑腿儿,勤听师傅话。师傅教你的报菜名背过了吗?”
“差不多,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额,嗯。”
“28岁,您问我年纪干什么啊?”荷官有些不解。
“嗯什么啊嗯?蒸熊掌后边的呢?”
“嗯,鱼香肉丝,回锅肉,红烧茄子,带把肘子,两碗阳春面,大碗的给师傅,小碗的我吃。”
窦镇海狠狠地在睿儿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上百年的传统段子,到你小子这儿还推陈出新了。”
“不是师父,您不是给我说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什么蒸熊掌蒸羊羔这些我都没有吃过,您带着我吃上一遍,我绝对一字不落的全背出来。”
“滚一边去,这些东西我要是都能吃上我还说相声干嘛?”
徐将军瞪着张忠,张忠双手摊开一脸无辜状。
窦镇海叹了一口气,面朝前方,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噗”一声,一口浓痰对着空中就喷『射』了出去,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那口痰身归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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