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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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给!”寿王的孙儿萧揽只比萧璨小半岁不到,两人又是同辈,往日交情反而不错,他的马也离萧璨最近,见人出来,便热情走过去,将代为牵着的两匹马缰绳都交到了萧璨手中,似乎丝毫不担心萧璨会照应不过来。
萧璨笑着接过,将另一条略长些的缰绳挽在手心,随后抓住马鞍利落翻上自己的马。坐稳后才理了理另一条缰绳,将无人骑乘的那匹枣红马牵到自己坐骑身旁,好在马儿温顺又早驯养过了,这会儿安安静静被牵引在一旁。
官靴轻磕了下马腹,座下马儿迈开四蹄。
“出发!”
【作者有话说】
视事:即官员报到上任的意思。
大婚礼仪流程参考唐朝婚礼并进行了部分简化和自设,明天更洞房花烛夜,当然,没有为爱鼓掌环节。裴宝现在这身子骨,鼓掌马上就得马上风(即啪啪过程中猝死,俗称的x尽人亡)噶床上。
彩蛋:看过前作《天意可违》的宝子如果还记得前作快结局时叡王妃曹氏怀的那个孩子,就是本文的寿王,前作结局女帝的亲弟弟。
洞房花烛夜
雍亲王府在御街东面,襄阳侯府则在御街之西北,同在京城,这一路倒不算远。
奇的是这迎亲队伍中并无花轿,只是队伍前列的新郎官手中牵着一匹无人骑乘的枣红大马。
离襄阳侯府越近,沿途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变多了。人天生爱凑热闹,更不要说是人家娶亲这样的喜庆事。虽说这男人娶男人的事也不是没有,但民间即便有也鲜有大操大办的,多是摆几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观礼便是,如萧璨婚事这般操办得满城皆知可以说是百年来仅有的第二例了。
队伍行至襄阳侯府门前,这里也早聚集了不少人。
侯府大门紧闭,按旧例说新郎官上门必是要被新娘家中亲戚刁难一番,三请四请作诗送喜钱方能开这第一道门。可这新娘子是侯府的公子,襄阳侯的其他子女全都不在京中,也只能请同僚好友家中的儿子帮忙拦一拦。
可话又说回来了,这天子胞弟又哪里是臣下敢拦的,襄阳侯府交好的年轻公子大多也任武将。他们性子虽直却不傻,来前家中叔伯父亲大多嘱咐过,只是面上随意拦一拦,若萧璨要硬闯也别理会。不过这其中也有个例,那便是越骑将军的儿子叶虞。
叶虞是裴玉戈至交好友,也是这婚事背后成因的知情者。论家世他自然没有与萧璨争锋的底气,可无论为了挚友、还是单纯基于看不上萧璨。另几家公子都识趣让开了,偏他一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挡在侯府大门前,任寿王嫡孙萧揽上前圆场塞了多少红封又说了多少好话都不让开门。
“郎君上门迎亲,须得做上几首好诗才许你进门。”
别家迎亲也都这么干,只是宗正寺和礼部担心萧璨文采不济,做出什么臭诗落了皇家的颜面,便早早商量过将这一环拿掉了。按之前商定好的安排,萧揽帮着递给拦门的公子们喜钱,众人也便散去了。叶虞来这一出,不止迎亲的这边懵了,连带着其他几家负责拦新郎官的公子都愣住了。可话已出口,他们不好上来拉扯叶虞,不然就是坐实了这故意为难的名声,此刻只能祈求萧璨能说出些什么将此事圆过去。
可萧璨毕竟是萧璨,他若是能出口成章,便不会被京中贵胄私下里嘲是‘庸王’了。
只见青年双手一摊,满不在乎笑道:“那可坏了,本王不会作诗。”
萧揽本想开口帮忙解围,叶虞却先他一步开口直言:“王爷娶亲,不说些什么岂不是不看重侯府?”
“哈哈哈!”
就在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萧璨突然朗声大笑,而后平静同叶虞交谈道:“叶小将军怎么跟学堂夫子似的,本王好多年没被人考究学问了……也罢,诗倒不是不能做,只是本王文采平平,当着这么多人实在难以启齿。不如……让本王只说给叶小将军一人听,你越觉得本王的诗尚可入耳,便允了本王进门迎亲,如何?”
萧璨行事向来不守常规,叶虞为难他不当场发火已算是好事了。不管哪边都只盼着这事赶紧圆过去,自然不管这事是不是单独说给一人听。
萧揽看堂兄向自己示意,便主动后退几步站在阶下,他抬手向其他人示意。来侯府帮忙的那几名少年郎也纷纷让开,侯府大门前便只剩下了叶虞与萧璨二人。
叶虞双眼一直紧盯着朝自己走近的萧璨,对方从腰间抽出别着的黑扇,抬手扇骨正好压在自己左肩上。尽管早有准备,猜到萧璨必然不会老老实实作诗,却不想对方说出来还是令他浑身一震。
萧璨压低声凑得极近,脸上始终是笑着的,他压低声说道:“温氏的灾祸未完,殷绰下一个要动的便是令尊…看在美人的面子上本王才同你说的,记牢了。”
扇骨轻敲了敲肩头,力气不大,可那沉重的铁扇骨直接砸在骨头上还是有些疼的。
叶虞回过神看向萧璨,才发觉对方已后退了两步,面带笑容看向自己,手中黑扇灵活挽了个花,看起来是故作风流之举,可叶虞在感受过那把平平无奇的扇子砸在肩上的感觉,便更加确信了好友先前并没有夸大其词。
叶虞生母姓温,正是先帝丈夫温凤君的亲妹,已故前御史大夫温燕燕的同宗堂姐,萧璨所言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这让叶虞不得不重视对方提出的筹码,也明白了,这位雍亲王绝不像世人讹传的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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