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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商弈庭震怒的表情,无比清楚自己此时提出反对的意见商弈庭会更生气,于是说道:「属下谨遵庄主之命。」看到他无动于衷,商弈庭神情变得更为惨淡,苦笑一声:「罢了,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会不信的,只要你答应我,一直在我身边就够了。」岑渊松了一口气,却听商弈庭认真地道:「若是你以后轻易离开我,我一定会惩治你。你听清楚了么?」听到商弈庭森然的话语,他不由打了个寒噤。「昨天晚上你竟然不听我号令,我让你不跳下去,你竟当成耳旁风,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岑渊看到商弈庭的表情,不由得头皮发麻,倒是后悔自己当初没拿了他的剑,直接横剑自刎,却要静悄悄地死去,结果特意寻了僻静之处,被商弈庭寻了过来。他心中茫然,口中却是说道:「任凭庄主处置。」商弈庭眼底露出了一点笑意,这笑意说不出的温柔:「甚好。」这点温柔必定不是为自己而起。岑渊忽觉肋骨处疼得厉害,不由伸手去按住,似乎这么按着,胸口便不会那么疼。「属下伤势未愈,怕是要等伤好后才能领罪……」商弈庭原想和他调笑几句,甚至只是罚他亲一亲自己,但却见他一板一眼地回答,便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慢慢对他好些。看他脸色惨白,像是气力已尽,便道:「你好好先歇息罢,我会陪着你,你放心就是。」喝下参汤后,他渐觉内力一点一滴地回复,但身体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甚至感觉到右腿外侧又痒又麻,像是被人推拿一般,既舒适又难过。想必是摔伤的后遗症,倦意袭来,他只想闭上眼睛休息,就连商弈庭说的那句话也只是听在耳中,并没有分辨其中的含义。在医馆中一住就是七、八天。岑渊身上已有了不少力气,只是右腿根部仍然滚烫一片。他只是小腿骨折,却和大腿无关,这种奇异的感觉便如被温水包裹一般,并不难受。趁着换衣裳时他低头看了一眼,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大腿处多了一只蓝色蝴蝶斑痕。那蝴蝶体态轻盈,身有长翼,艳丽至极。这斑痕十分奇怪,若说是刺青,断然他不可能不知。最近几日因为断骨处疼痛难以入睡,就是有人靠近,他也会有所觉察,除了一个药童助他换洗之外,实无他人。若说是胎记,又怎可能从未见过?如今这个身体破败不堪,看了更增厌恶,索性也不细看,胡乱穿了衣裳,不再多想。「副庄主!」一声呼喊让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下属顾准,急匆匆地闯入门内,看到他时,才停住脚步,像是发现自己失态,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庄主为难你,你才……」顾准竟然以为他被商弈庭打伤,他连忙道:「不是,是我自己不慎跌下悬崖。」他提起袖子给顾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擦伤,证明商弈庭并非蛮不讲理,看着顾准一行人,不由得疑惑问道:「你们怎么来了?」顾准道:「庄主让我们前来迎副庄主回庄。」看到顾准脸色奇异,像是不明白商弈庭怎地转了性子,会如此关心这个有名无实的副庄主,岑渊便道:「如今看来,庄主并非是过河拆桥的人。你们既然不愿意离开,那便伺机行事罢。其实我这次跌伤,还是全靠庄主照顾……」他顿了一顿,想到商弈庭前几日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他刚醒过来时,还看到商弈庭眼底下的乌青。若不是知道商弈庭刚和宋鸣风分开,他指不定就误以为商弈庭是忧心他昏迷不醒。「副庄主这次怎地伤得如此之重?」顾准将他放在房内的衣物随手整了整,就交给跟着自己进来的兄弟,自己却是上前来搀扶岑渊。「只不过折了骨头,不过百十天就好了,又打什么紧?」岑渊笑着拍开他的手,「去把我那双拐杖拿来。」「幸好副庄主只是伤筋动骨,若是真的残疾,弟兄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了。」小伍凑趣说了句话,岑渊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了一下。他身上看起来虽无残疾,但实际上与残疾无异。午夜梦回之时,他甚至多次想到要将那令他尊严尽失之处割掉,但因商弈庭与他合住一室,便只好打消念头。他顿了一顿,说道:「你去帮我跟大夫说一声,就说我不方便前去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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