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王德发教授的发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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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黑天鹅成员手脚一直在哆嗦，眼神里不仅仅是对院长的恐惧。

“杀死您身后那个人。”

柳院长身后的李启帆挑了挑眉。

果然，这些家伙跟自己是有多大仇，居然派一个连队来杀自己。

后面的时间里，柳院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可涉及比他高级别的成员时，这人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连行动原因都没有，完全是听命令的小卒。

不过他有听说过一些事，比如这次行动的指挥，并不是本地的十二地煞，而是一个外来的。

当然也只是听说，信息的可靠性他并不能保证。

之后的两天内，李启帆一直住在精神病院。

感觉dna检验差不多该好了，就再次来到科研区。

王德教授瘫睡在椅子上，嘴角的口水滴落在地。

“教授，有进展吗？”

一句话让王德惊醒，赶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看到是李启帆来，他又开始挠头。

“暂时还没有，不过你说你能通过提高注意力来动他。”

教授一脸惆怅。

“那我想问问，我是咋死的？”

这个李启帆还真不知道，大多数他的能力都是对自己动。

唯一看见别人死只有三次，大伯和父亲，还有一次是在飞机上，他救下思瑶时。

而不管是刘明辉遇害，还是他杀死的暴徒，都是没有死亡预告的。

他只能猜测，预告他人生死与预告自己，是两种不同的运作方式。

得知李启帆看不到后，王德教授情绪有些低落。

“哟，启帆。”冯生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旁。

看着对方满脸笑容，李启帆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干嘛？”

“没干嘛，来！我带你去看一下王德教授的明。”冯生拽着李启帆就往里走。

教授听到要看自己的明，也尾随而来。

三人走到大厅中央，三块透明玻璃墙上，摆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李启帆扫了一眼这些东西，内心不禁吐槽。

假牙、眼镜、鞋子还有手套和一堆生活物品，甚至有一件黑色大衣。

这也算明，不知道还以为这是百货店。

注意到李启帆的表情，教授立刻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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