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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再撑一段时间，看好他。遇上一个脑子异常还患癌的不容易，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事情办完，到这步不物尽其用太可惜了。”

  &1dquo;你也太听话了。”杨安志骂。&1dquo;真的自找麻烦，原本简单的事非得弄这么复杂。”

  &1dquo;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把眼前的事处理好。”

  &1dquo;那肯定得处理好。谁知道你们这些学医的一天到晚想什么。他的脑袋异常是不是真会容易杀人，有肿瘤的人和没肿瘤的有什么区别，杀了人之后对脑部的刺激影响，这些有什么重要的？你们偏偏想实践研究一下，学医学出毛病了。这次真是被你们拖累了，一身麻烦。”杨安志抱怨着，&1dquo;以后这样的都不能干了。这次之后先收手，消停一阵子吧。”

  &1dquo;嗯，那肯定的。这次麻烦就是意外，原本不该生的。”常鹏道。

  杨安志想想真是气：&1dquo;我跟你说，我有个推测。石头说现场有个女证人，他看到警察在问话。我查了一下，最近跟那个出警派出所走得近的，有个人——顾寒山。”

  顾寒山三个字他真是咬着牙说。

  &1dquo;她帮那个派出所站台反诈骗宣传，网上有视频。”杨安志道。

  &1dquo;顾寒山？”常鹏有些惊讶，随即哼道：&1dquo;如果是她，那就说得通了。她有可能看到了。她那眼睛，跟扫描仪似的。”

  &1dquo;怎么能这么巧。这里面还有什么情况吗？她可是在你们那儿住了很久的。”

  &1dquo;我们这儿什么都没有，她能知道什么。”

  &1dquo;妈的，我还跟胡磊吹过顾寒山。那天参观的时候，顾寒山闭着眼坐在花园里晒太阳，我们从长廊走过，远远看到她。我还跟胡磊说，这个姑娘脑子的问题全世界的医生都没办法，但是简教授把她治好了，她现在跟个正常人一样。”杨安志忽然想到，&1dquo;有没有可能是那天顾寒山看到他了，然后再看到戴口罩的他也认出来。”

  &1dquo;不可能。如果是那天看到，你就站在胡磊身边，顾寒山肯定也记得你。你现在哪能这么安逸跟我讲电话，警察早把你抓走了。”

  &1dquo;操！”杨安志道：&1dquo;不能动她是吗？”

  &1dquo;对。她走运，长得个这么特别的脑子。不到万不得已，别动她。要等时机。”

  &1dquo;对了，石头还跟律师说，他在看守所看到梁建奇了。”

  &1dquo;怎么回事？”

  &1dquo;不知道，他没细说，肯定还没打听到。他可能是想等我们报信怎么回事。”

  &1dquo;那让他打听吧。律师过两天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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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所。

  拘留这边，十人一个屋子，有安排散步活动的时间，也会安排看电视看书，还有一些简单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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