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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兴分局。
葛飞驰问顾寒山:&1dquo;你对阳精神疗养院了解多少?”
&1dquo;私立医院,他们还有一个脑科学研究中心,在脑科精神科这方面国内数一数二的吧。费用高,服务好,设备先进,医术高。那里的医生、护士都很好,很耐心,笑脸相迎。”
&1dquo;你在那住院或是看诊期间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听到什么传言?”
&1dquo;每天都有啊,精神病患者的世界,不奇怪才奇怪吧?大家很多奇思妙想。”
葛飞驰一时噎住。这答得很有道理,显得他的问题有点蠢。
&1dquo;那有没有听到病人或者家属有什么抱怨,对治疗不满意,或者有什么不透明的地方?有没有人失踪或者出过什么意外?”
&1dquo;没听说过。那地方除了贵没什么好抱怨的吧。你没呆过精神病院,相对第四医院,阳就跟高档度假村一样好了。而且治疗方案整体配套很完善,从药物到行为干预再到心理咨询服务,图书馆、音乐厅、运动场、器械室全都有,食堂跟餐厅一样。”
葛飞驰:&1dquo;&he11ip;&he11ip;”穷人想象力确实不足。
&1dquo;葛队。”向衡说话了:&1dquo;阳就是个赚钱的地方。”
他这一点醒,葛飞驰明白了。就算阳真有什么问题,他们也确实不可能总从自己内部病人下手。这样坏了口碑,摇钱树就没了。
胡磊完全不是阳的客户目标群体那类人。
&1dquo;简语,简教授这个人怎样?”葛飞驰换了个问题。
顾寒山道:&1dquo;其他我不太了解,我只是他的病人。他对病人是很好的,对我很好,也很尊重我爸的意见。我爸经常有些自己的想法,他很耐心地听,愿意一点一点的解释,我爸想法里有他觉得可行的地方,他也会配合,想办法完善。我是从十二岁开始找他看诊的。我爸也是找了些熟人关系,才联络上他,那时候阳刚开。”
&1dquo;对你特别好吧?”向衡道:&1dquo;你被贺燕送到第四医院,不是他去游说贺燕,把你转到阳吗?”
&1dquo;是的,是他把我转到阳去的。”顾寒山点头,&1dquo;我在第四医院的时候,他也来看过我很多次。”
葛飞驰皱了皱眉:&1dquo;你觉得他是一个对脑子研究痴迷的人吗?”
&1dquo;他是啊。不痴迷研究怎么会成为顶级专家。”
葛飞驰又是一噎,他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向衡问:&1dquo;你12岁开始找简语治病后,还看过别的医生吗?”
&1dquo;看啊,我爸一直在找各种医生,全国有名的医生我几乎都看过了。其实十二岁的时候我病情是比较稳定了,所以我爸才有心思出来继续工作,也才会考虑再婚。但他就是想彻底弄明白我究竟怎么了,怎样治疗才能更好。他希望我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简教授是第一个给我爸很明确的说法的。他也有足够好的设备和成熟的测试方案,能测试出我的记忆情况究竟属于哪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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