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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人这一辈子不出意外都会只结一次婚，该纪念的还是要纪念，况且每一朵都是你精挑细选的。”

  回想当初她特意查过如何将鲜花制作标本，然后各挑出一朵做成标本永远留存下来。

  自己的所作所为被重视的感觉令严钰骨子里的不安与自卑渐渐瓦解，她眼睛一瞬不瞬看着花自言自语：&1dquo;我当时就想，哪怕是假的，哪怕你对我根本没有感情，我也不想敷衍了事，我也想尽一切能力给你最好的。”

  谢沐言侧目安静凝视严钰的侧脸，心里充斥内疚道：&1dquo;只是我成了差错，如果当时顺利进行，对你而言所有的安排就完美了。”

  &1dquo;总要有点遗憾才会铭记。”严钰收回视线安抚，两人四目相对，她深吸口气颤声说，&1dquo;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1dquo;如果我没有动心，或许是。”谢沐言目光沉静如水暗含爱意出声，&1dquo;严钰，你从来都不是小偷。你过的每一天，都是你自己的人生。”

  女人温柔且坚定的话语让严钰的防线土崩瓦解，她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上前一步抱住谢沐言，随即埋头贴在对方颈间沉默不语。

  片刻后谢沐言察觉到湿意袭来，她无声纵容严钰压抑释放的脆弱，抬手轻抚对方脊背诉说着恋人间的呢喃：&1dquo;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希望你能陪我慢慢走下去。”

  秒针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不久后沉闷的语调从颈间传出。

  &1dquo;对不起。”

  &1dquo;笨。”

  身上的重量渐渐加重，谢沐言扶着严钰躺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卧室的灯光被谢沐言调暗，她轻手脚回到床前躺好注视严钰的睡颜，随后伸手慢慢覆在对方手背上低语：&1dquo;还好，你没对我失望。”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亮整个房间，严钰悠悠转醒才意识到自己一觉到天亮。

  身边空空如也，她掀开被子下床出去也没见到谢沐言的身影，严钰打哈欠瞥见阳台上晾着的衣服，是她昨晚换下来的。

  这情形让她想到第一次被谢沐言捡回家的时候，也是让自己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阳台上。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

  铃声在包里响起，严钰走过去翻出：&1dquo;你是去忙了吗？”

  &1dquo;对。”谢沐言坐在办公室翻动档案说，&1dquo;睡饱了吗？”

  &1dquo;睡饱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好歹还能给你做个早饭，吃点热乎的一天也有精神。”严钰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随后腾出手从背包里拿出换洗衣服去卧室。

  谢沐言听着电话另一头如细流般温和的嗓音诉说着日常，原本微蹙的眉不自觉舒展开来，她捏住页脚出声：&1dquo;没事，我吃过了，给你也点了早饭。对了，书桌抽屉里有一个盒子，你帮我拿出来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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