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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莱拜尔捏捏拳头，调度长先生身子一缩，把手放在叫人的电铃上。伯莱拜尔&1dquo;哼”了一声，坐到自己的椅子里。

  调度长又打着哈欠，说：&1dquo;你还不走吗？快去追你的五百银币呀。”

  伯莱拜尔冲他一伸手：&1dquo;好吧。你不愿意拿我的钱，可我总算知道那个贼来过这儿了。咱们还是友好地告别吧。”

  调度长随随便便地把手伸给伯莱拜尔握了一下。

  伯莱拜尔抓住他的手，猛然往这边一拉一翻，使他掌心朝上。一瞬间，他看见调度长的手腕静脉上扎满了针孔。

  &1dquo;干什么！”调度长怒叫。

  &1dquo;没什么。”伯莱拜尔温和地说，&1dquo;只不过想看看，你是否够格作我的受惠者。”

  调度长困惑不安地问：&1dqu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伯莱拜尔从衣袋里掏出了两个小玻璃瓶，瓶中盛满了浅黄色的浓稠液体。这是他在偷猎者的船上拿的海蝎毒液，瘾君子的救命神浆。

  调度长的眼睛直了，仿佛在伯莱拜尔手中看到了天堂一样。他半张开嘴巴，一道口水不知不觉流淌下来。

  &1dquo;告诉我他去哪儿了？”伯莱拜尔轻轻晃动着小瓶。

  调度长着魔一般叹息着说：&1dquo;我也不知道，可我能告诉你他长得什么样。”

  伯莱拜尔把一瓶毒液放回衣袋，说：&1dquo;那我半价收购。”

  调度长极端惋惜地眼看着瓶子被藏进衣服下面。伯莱拜尔说：&1dquo;你还是尽力保住剩下这一瓶吧。”

  &1dquo;他是个矮小的男人，只有五尺三寸高。样子很秀气。黑头。”

  &1dquo;皮肤什么颜色？”

  &1dquo;跟你我一样。”

  伯莱拜尔想：&1dquo;从身材和模样看分明就是她。她很机灵，肯定是在船上就染黑了皮肤。”他问，&1dquo;眼睛的颜色呢？”

  &1dquo;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楚。不过好象是黑的。”调度长急切地说。他朝着那个小瓶伸出了手。

  伯莱拜尔最后问道：&1dquo;你真不清楚他去哪里了吗？”

  &1dquo;真的！真的！好啦，给我&he11ip;&he11ip;”

  &1dquo;再仔细想想嘛。”

  调度长恼怒地叫道：&1dquo;还要怎么跟你说？不知道！”接着，他马上又软下来，&1dquo;别逗我，我没撒谎&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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