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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有啊。”穆哈穆说，&1dquo;碰上他我可就吃不消啦。”

  伯莱拜尔感到方婷跟这个小老头似乎有更多的话可说，他看了看穆哈穆，随意问道：&1dquo;看见后面那些商人了吗？”

  &1dquo;车队么？看见了。”穆哈穆狡猾地一笑，&1dquo;我还看了他们车上的货，因为我担心他们是假冒商人来追你们的。——满车厢的高能储电箱！够一个村子用几年的了。”

  &1dquo;这些储电箱要卖到哪儿去呢？”伯莱拜尔自语，&1dquo;那两个商人也古古怪怪的。”

  &1dquo;别为别人的事儿伤脑筋，”穆哈穆说，&1dquo;刚才打伤你的是什么人？”

  &1dquo;可能是个密探，他一直跟着我们。幸亏你那一枪，准极了。你在黑暗的地方也能看见么？”伯莱拜尔侧目瞧着穆哈穆。

  穆哈穆毫不在意地说：&1dquo;想在黄金贸易线上走动，就得练出凭耳朵瞄准的本事。”

  &1dquo;你是向着他的声音开枪的？”方婷不胜惊讶地问。伯莱拜尔以前听说过有这种事，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可他不愿意表现出惊奇或佩服的意思。

  穆哈穆从死马身上取下电灯，挂在他带来的另一匹马胸前，说：&1dquo;该走啦。”

  方婷帮着伯莱拜尔上了马，穆哈穆的豪勇老辣给这个小队加进了一些活力和信心。气氛不那么沉闷了。他们边走边商量。

  &1dquo;你以前到过夜世界？”伯莱拜尔对穆哈穆说。

  &1dquo;没有，”老头痛快地回答，&1dquo;在黄金贸易线上跟黑夜人做过生意，但都是在类似这种山谷里。他们不愿意过来，我也不想过去，所以就在山谷中间碰头，换了货就分手。”

  &1dquo;那么到了那边就没人领路了。”方婷说。

  穆哈穆笑道：&1dquo;不用担心，到时候会有办法的！”他豪气勃，仿佛年轻了十岁。实际上，只要又见到方婷，他就觉得世上没什么可怕的事了。

  &1dquo;后边那两个商人，看起来也是黎明人。”伯莱拜尔说，&1dquo;他们难道认识夜世界的路吗？”

  &1dquo;我还没听说过哪个黎明人真的进入过夜世界呢。”穆哈穆摇头说，&1dquo;很可能他们要在前面什么地方和黑夜人接头。”

  方婷说：&1dquo;我有个主意！”

  &1dquo;不行。”伯莱拜尔说，&1dquo;那样没有把握。”

  穆哈穆瞪着他：&1dquo;你还没听她说完，怎么就知道没有把握？白昼人难道不懂得听人说话的礼貌吗？”

  方婷对伯莱拜尔抱歉地微笑一下，说：&1dquo;咱们跟后面的商人一起走，等他们碰到了做生意的黑夜人，我们就请那些黑夜人带路。好不好？”

  伯莱拜尔看着穆哈穆，眼神相当奇怪。穆哈穆挠了挠头，无奈地说：&1dquo;方婷，

  你的办法确实不行。”

  &1dquo;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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