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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抬头看着天上光的星子,轻声说了句,“别这样卑微,会难过的。”
易卓笑出声来,仰说:“日子难过不怕,我就怕心里难过。”
琼心说,我怕你两者都难,雌奴雌奴,直说就是奴隶啊,何苦呢?
“少将,你没有喜欢的冕下吧?你肯定不懂那种看见他心里就开出花来的感觉,若是看见他笑啊自己也就跟着笑出来,不管当时自己情绪有多低落,脑子有多懵逼心里有迷茫,只要看见他的笑就仿佛找到了方向。”易卓歪头,“少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很憨?”
说着易卓就又露出那种沉溺的笑。
琼面上不置可否,心下哀叹简直傻子。
城下荒凉,黄沙一望无际似乎和夜空衔接在一起,易卓干脆靠在冰冷的城墙上侃侃而谈。
他看出琼的不赞同,他笑,“这是少将还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的冕下,当少将遇见了自然就懂我的意思了,一见到他,就不由得心脏怦怦直跳,会视线黏在他身上扯都扯不下来,脑子控制不住地看他关注他,想知道他的喜好,了解他的习惯,参与他的生活,止不住地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只一时也好。”
琼觉得易卓魔怔了似的,望着星星傻笑,那语气含着说不尽的期待,“哪怕只一时也好。”
琼想自己只怕是理解不了了,他也不想理解,何苦为难自己呢,如果像易卓所想般,那以后又怎么办,只一时,往后怎么过呢,难不成一辈子的时间只靠一时的回忆过吗?
他做不到,他只求找个能好好对他的雄主就行,喜不喜欢的不重要,他不奢求,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嫁虫,可惜政策不允许。
“所以阿卓,你喜欢上哪位冕下了,说出来让我听听,是谁让我优秀的副官为他这么神魂颠倒啊。”
琼侧看向痴痴笑着的易卓,他其实并不怎么想知道,但他又怕易卓一头栽进去的不是温柔乡,而是臭水沟。
“不说不说,少将以后肯定也会遇见让自己神魂为之倾倒的冕下,我愿少将将来能做喜欢的冕下雌君,最好呀,那位冕下也喜欢少将的不行哈哈哈哈哈……”易卓仿佛醉酒似的心下火热,笑得恣意。
琼笑,“净说些有的没的。”也学易卓靠在冰冷城墙上,手上掏出一枚玉兰花样式的络子细细摩挲。
也不知这络子是几个意思,那位冕下正脸都未曾看见,却无端得了这么个东西,倒像是被绑缚住。
那一时,塔城顶楼的苍凉,星子挂在夜空,竟没有一丝风。
琼就这样在狂风来临之际,听着易卓掏心掏肺的话撒在空中,星光泯灭,旋风如约而至。
易卓一席话终究被风刮散卷走,不留一丝痕迹。
……
琼猛然一惊,思绪从回忆里抽了出来,抬眼就是雄主的脸,迟宵爪子还搁在琼肩头上。
“想什么呢,这小崽崽名字怎么越听越怪,哪种netg哪种zhuo?”迟宵说着话就贴着琼坐了下来。
琼微低着头,“他雌父说,长久的长,笨拙的拙。”是易卓原话。
那是易卓快要生了的时候,当时路过北瞻星,那段时间易卓怀着崽崽私下情绪低迷。
北瞻星有星际闻名的落日湖泊,趁着不忙,琼给随行军雌放假,让他们有时间去玩,自己则趁着空闲拖着易卓去看初阳瀑布。
“尘心古难洗,瀑布垂秋虹。”
两个虫站地不远,亿万滴水珠千百米高度一起落下的声音极响,仿佛狂喧兽的咆哮声钻进耳朵震荡心灵,风吹过,飞溅的水珠如烟如雾扑面而来,琼下意识筑起屏障给易卓挡住。
易卓哀怨看好友兼上司一眼,嗔怪,“这点薄雾清寒哪有关系,明明上战场都没问题好吧。”虫族身体强健,孕期只情绪容易失控,正常情况来说,雄主宠着的话身体确实负担不大。
琼讪笑着撤去屏障,易卓感受着水汽扑面,眯起眼睛露出了个享受的笑。
“这样才对嘛,要不是我们是虫族,说话肯定得用喊了,比如他们兽人,动不动就吼叫。”易卓说着就笑起来。
“你啊,这是对兽人有偏见,其实……他们确实爱吼叫……”琼说着也笑了起来。
“你当我嫉妒他们一夫一妻制好了,噗,我真想不到看着那么温顺的兔耳兽人叫起来也和这瀑布似的吓虫,噗……”易卓笑个不停。
他有次在兽人领地摸了个雪白团团一把,雪白团团立马对他龇牙怒吼,声音还特别炸耳朵,吓得他哆嗦,脚下都不自觉后退。
这巨大反差易卓是怎么也没想到,结果那白团子往前一跳就变成了个和虫族少年没什么两样的崽崽,只脑袋顶垂下两个不小的白色毛茸茸耳朵,很是可爱,然而又对他呲牙大吼一声……
“要是……”琼说不出来,传说远古时候虫族也是一雌一雄制,只时间过于久远真假早不可考,但几千年前的“宣花殇”事件还完完整整记录在历史长河,传承在雄虫精神源里。
易卓一眼看出琼没说玩的话,以他们身份,哪句都不好直说,而自己却不止一次幻想过。
易卓拍琼肩头,“我给崽崽想好名字了,叫‘长拙’,你也要帮我照看长拙崽崽哦。”
易卓本来是想说让崽崽认琼做义父,但在他看来琼太实在了,易卓怕给琼平白套上责任,这就不是作为好友该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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