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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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也没胃口了,容千珑将要收回来的手顿了顿,问:“怎么了?”
寿丰说:“太子殿下的伤口渗了血,今日也不能回宫了,小人伺候殿下更衣吧。”
“好端端的,为何又渗血?”容千珑散着头发,一张小脸柔和美丽,李言思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书也看不进去了。
秦皎兮大大方方的欣赏他的美貌,回答他:“昨夜睡得不老实呗。”
别人没觉得这话不对劲,唯有容璟瞥他一眼,秦皎兮笑笑,能见到容璟心虚,简直比见到三伏天飘雪花还稀奇。
容千珑知道容璟睡相安稳,几乎都不翻身,扯动伤口的事不太会发生。倒是他自己睡不安稳时翻来覆去,容璟伤口渗血,怎么想都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又接连在此处待了三日,容千珑跟在容璟身后,在书房时就安静的看话本子,偶尔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议事。
说偷听也不算贴切,分明是无人背着他,大大方方的讨论,偶尔也有欲言又止时,容千珑回过神来,能让他听到的自然也没那么要紧。
那日丢到他面前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尸体,指甲和皮肤褶皱里还沾着泥土,是从坟里挖出来的。
紫色官袍是赵太傅的旧衣,笏板也是他的,上面记了寥寥数字,经李言思的父亲李尚书判断,应该也是赵太傅旧物,兴许就是他反对立章贵妃为后时所持那块。
赵太傅已死,他的学生却遍布各处,朝中担任要职的几乎被容璟清理了个干净,但人心隔肚皮,谁与谁有旧并不写在脸上,难免有漏掉的。
尸-体不会自己飞到容璟面前,但赵太傅的学生中似乎也没人会做这种事,有胆子的没必要,有必要的没胆子。
因此认为此事多半是二皇子容千琮做的,容千珑眨眨眼睛,话本子看不下去的,到底为什么能联想到容千琮,明明平时挺和善的。
若是赵太傅的血书也落在了容千琮手中,恐怕就不好了。
容璟看上去并不在乎,容千珑心中暗暗着急。
三日过的闲适容千珑甚至觉得很快,他每日能做的事不多,又不愿意同容璟说话,便只装作自己很忙,看一些皇上眼中不入流的话本子。
偶尔秦皎兮会逗他,说他看书时端方雅致,若不是知道他看的话本子多杂乱,倒真像是出尘脱俗腹有诗书的君子。
容千珑不理他,李言思也叫他闭嘴。
白日里无论怎么避免与容璟说话,夜里却是离不了人,容千珑也不好意思死乞白赖的求人家,但他眼巴巴的看过去容璟便知道什么意思了,贴心的跟他走。
容璟甚至比寿丰伺候的还要妥帖,横竖假面已然脱掉,容璟也不假装了,亲自上手给容千珑洗澡。
他是习武的人,手劲大,再怎么收着力气还是把细皮嫩肉的容千珑洗的红通通。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寿丰也不在,容千珑忍着羞恼不说话,生怕惹着容璟,到时候收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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