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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怀袖的行为却带着一丝戾气,或许是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跟踪行为心中不悦。
“之前真的只是误会,现在我只是对你的事情有些好奇,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不会再靠近你了。”
怀袖不置可否,后退两步,脸上扬起衣服莫名的笑容。
冬月觉得打开窗户出来真是个坏主意,风一吹,人就清醒了,刚刚生的事让此刻显得更加尴尬,到了这种时候,他才觉起那些微醺锭剂的好处,剂量可控见效快,还不用品尝酒精的味道,他现在只想往嘴里塞上一把,醉他个不省人事。
☆、三个问题
这红砖房子地上总共有三层,房间不少。会客厅和餐厅以及图书室都在一层,冬月和怀袖作为访客,住的房间被安排在二层,二层似乎都是卧房,三楼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冬月的房间和怀袖的相邻,怀袖跟着他到门口,冬月自己开了门,却愣在了门口,迟迟没有将脚迈进去。
屋内没有开灯,月光从巨大的玻璃窗照进室内,能隐隐约约将房内看个大概,迎面的一副挂画吸引了冬月的全部的注意力,那画色调阴暗,画有一条小船,只容得一人大小,船的里面躺着一个人,而本应在水中的小船,却是正漂浮在空中。
那小船上的人不知是活的还是死的,看不清五官和表情。虽然这张画并未描绘什么骇人的画面,但冬月却看得头皮麻。
耳边传来怀袖的声音:“害怕了?要不来我房间睡吧。虽然没有两张床我也不会让你睡地板的。”
“没有,不是害怕,就是这张画挂在这里有点压抑,这是挪威画家奥德·纳德卢姆的画。”
这里不知为何,窗外的月亮显得格外大。
冬月在墙上摸到了开关,房间陡然大亮,光线瞬间洒满一室,驱散了刚刚那令人不适的感觉。
光明驱散了他心中的不安,此刻他当然不会上赶着去和怀袖一起睡,和这个没头没脑的人住在一起,虽然是赏心悦目,但还得提心吊胆,完全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有什么危险行为,时刻要提防着他捉弄自己,实在算不上惬意。
而且他大概也猜出来了,自己的某些言行惹他不快了,在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当然就更不能上赶着去人家房间打搅了,于是他婉拒了他的邀请。
作为不之客,太矫情就显得不懂事了。
他决定自己将就一晚,毕竟平时自己并不难入睡,只要蒙上被子睡着了,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于是怀袖也离开了房间回自己屋子去了。
这房间里的陈设比怀袖的家里古旧许多,可物件都很精致,这家具和装饰品说不定都是古董,只是那墙上的画与这空间格格不入,令人不快。
冬月进了浴室迅洗了个澡,吹干头,然后躺在松软的床上,在淡淡的铃兰香气中进入了睡眠。
他在睡梦中仿佛听到了流水之声,那声音虽然轻,但确实存在,似乎来自他头顶上方。他头脑似乎还有一丝清明,猛然间睁开双眼,却现那声音消失了。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吗?据说梦里人是会有听觉和视觉的,若不是梦,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冬月想要继续睡,但余光却暼到了那幅画,这屋子的窗帘遮光效果不好,还有一点微弱的亮光从窗帘后漏进来,刚好让人能看清那副画,却又在昏暗中显得更诡异了。他的头脑顿时变得十分清醒,之前缠绕他的种种疑问将睡意撵走,无数念头涌进他的脑海,烦人的很。
这是要失眠的节奏啊,他轻轻爬下床,淅淅索索的裹上睡袍,开门走到屋外,怀袖的房门紧闭,应该是还在睡。
他轻手轻脚的走在长廊上,走廊铺着地毯,走在上面没什么声音,正合他意,墙壁上有廊灯,出暖黄色的灯光,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找到了楼梯,蹑手蹑脚迈上三楼。虽然不请自来不是礼貌的行为,但是他实在是非常在意刚刚头顶的水声,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到上面的楼层去看看,寻找那声音的源头。
走到三楼,他小小惊讶了一下,因为这偌大的一层楼,居然只有一扇大门。虽然这扇门十分宽且高,也太不方便了吧。冬月小心翼翼推了一下门,好在并没有出太大的声音。他摸索到开关,打开之后着实被震撼了一下,这间屋子非常有历史感,甚至可以说具有一种宏大感,完全不想其他地方那样精致精确毫无错漏,墙纸自然脱落,露出了原始的墙面,高的天花板,破旧的高窗,能看见外面的山景,室内的物品看起来都经历了时间的洗礼。整个空间比楼下图书室还要大上好几倍,一排一排满是高到天花板的书架,一直蔓延到房间深处。
那些书架分隔成上下两层,书架上有分类标志,扫一眼书架上的书,品类还很杂,从专业著作到杂志画报,从小说漫画到菜谱都有,装帧也不甚讲究,良莠不齐,不见得有什么收藏价值,和楼下那种浓厚的历史气息完全不同,像是普通人真正会去找书看书的地方。这屋子一侧还有一个用四张木桌子拼成的大工作台,上面有一只古老的台灯,上面摊放着一些书。
冬月走到近前,仔细瞧那些书,《莎士比亚作品集》,《悲剧的诞生》,《过程与实在》,《世界观心理学》,还有一本是《宠物世界》杂志,味取向还挺广泛的,摊开的那本书,露出的那篇书页上印着几个字“浮世为梦,夜梦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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