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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1y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嗯，当然。”

  他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并且体贴地拧松了盖子。

  a11y接过，拧开了。

  nypd的警车呼啸着冲进市区，穿着睡袍的中年大叔揉着眼睛，从窗户向下看。

  “怎么了，老公？”女人缩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哦，警笛！该死的警笛！”

  “有什么事生了吧？”他拉上窗帘，缩着脖子往回走，“继续睡吧，他们一会儿就过去了。”

  morgan看清眼前的路障，不耐地“啧”了一声：“不能通过——有捷径吗？”

  “据我所知，没有。”hotch看着后视镜，把方向盘向右打，“我们出去。”

  “你的声音真好听。”男人说，“那种嗓音，那种独特的、沙哑的声线，真的很稀有。”

  “是吗？”a11y咽下一口水，她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男人的轮廓出现重影，好像是逐帧播放的动画。

  这不对。a11y的精神一振，沉睡已久的戒备心忽然被唤醒，一身冷汗就这么冒了出来，她险些握不住矿泉水瓶。

  可是已经太晚了。

  “你没事吧？”男人逐渐靠近她，距离已经远远小于安全距离了。a11y从凳子上下来，抓住凳子的手渐渐松开。

  她快抓不住自己了。

  “这太美了。你知道吗？那种美……就是你不能允许它存在的那种美，因为它不停地提醒你……你有多么丑陋。”

  “我……我感觉不太好。”a11y站起来，想扔掉那个水瓶。

  男人的拳头攥紧了，一拳揍在她的脸上。

  a11y被他打得踉跄一步，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转身狠狠给他□□来了一脚，趁男人哀嚎的功夫慌不择路地跑了。

  hotnet绕路到达录音棚的时候，只找到空空的房子。

  “这里有搏斗的痕迹，他们来过这，她可能还活着，并且逃到了附近……”hotnet拿来几张光盘：“是声音，hotch，他的纪念品是声音。”

  hotch看了一眼，每张光盘都标注了女孩的名字。

  a11y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喃喃着“救命”。巡街警察正好看见了她，热心地上前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男人却赶上了。

  “她是我表妹，”男人对警察抱歉地说，“她父母离城了，我代替照顾她……抱歉，她很明显磕药了……”

  警察对男人的解说半信半疑：“嘿，你认识他吗？”

  a11y想摇头；可是她只能做出摇头晃脑的效果。

  男人抓着她的胳膊，强硬地将她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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