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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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夹枪带棒的,分明是在讥讽他办事不力,还大白天地闲逛,常怀德险些气笑了,他都多久没被人如此冒犯了,一个穷乡僻壤冒出来的狗屁少爷也敢这样跟他说话,真是活腻了。
常怀德正欲开口,阮虚白替他解释道:“常统领放心不下病人,才时常过来,那下毒的贼子狡猾无比,确实难以对付,我们大夫这边也拿这毒毫无办法,只好全靠常统领了。”
听到阮虚白替自己说话,常怀德得意又鄙夷地看了翁书和一眼,什么玩意儿也想跟我斗,阮大夫跟我的交情可比跟你深得多,不自量力。
“是我失言了,”翁书和委屈地低头,“是我太心急,强人所难了,阮大哥不会怪我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阮虚白有些疑惑,不过没多想,温声安慰道:“翁公子一时思虑不周也很正常,你身体弱,还是尽早回府歇息为妙。”
“嗯,我听阮大哥的。”翁书和乖乖点头,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完全就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少爷,苍白病弱,惹人怜爱。
常怀德这边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还阮大哥,装什么嫩。
阮虚白把翁书和送走就去忙了,近些时日又有人中毒,症状与之前差不多,他忙得抽不开身,常怀德又是自己人,不必费心招待。
这些日子的操劳让常怀德这个身体倍好的人都有些扛不住,他自己静不下心,也休息不好,就来看看阮虚白,看着他悉心照顾病人,就觉得心里踏实,疲惫也一扫而空。
一名仆从端着药进来,那药如同往日一般热气腾腾,可阮虚白就是直觉有些不对,他接过药,细细地闻了闻,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就问道:“今日的药怎么有些不对,是你看着熬的吗?”
仆从茫然地回答,“是小人熬的,”他又急忙补充,“不过小人中途离开过,并未一直看着,阮大夫,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吗,跟我无关啊,我是冤枉的。”
“怎么?”常怀德走近,“药被人动了手脚?”
阮虚白看向他,“不确定,只是我闻着有些不对。”
“药一定有问题。”常怀德二话不说就选择相信他,于是盘问仆从道:“你熬药时可曾见到有什么人出入?”
“这……”仆从低头思索,半响后摇了摇头,“小人实在没瞧见什么可疑的人。”
常怀德的眼睛倏地一亮,“没见到可疑的人,那就是见到了熟悉的人了?”
仆从答:“正是,小人回来时见到翁大夫从药房出来。”
“难道是翁大夫?”阮虚白问常怀德的意见。
常怀德道:“他很可疑,我去查查。”说完抬腿就走,阮虚白也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如果真凶真的是翁晓凡,那他们可有的忙了,药房里的药不知是否都被动了手脚。
阮虚白通知仆从传下去今日的药千万不能喝,然后到药房把今日新熬的药都封存起来,常怀德则亲自去找翁晓凡的下落。
“见到翁晓凡了吗?”常怀德问养济院的负责人,负责人说:“翁大夫刚才回家了,说是家里有事。”
二人连忙赶去翁家,只是走到半路就见到有人高声呼喊:“走水了,走水了!”
阮虚白连忙拉住那人,“请问是哪里走水了?”
那人一脸惊惶,“是惠民药局的翁大夫家,火大得很呢。”
“多谢。”阮虚白和常怀德不敢大意,匆匆赶去,到了之后果然见到翁府烧起来了,火光冲天,骇人得很,翁府的下人满面惊惧,着急忙慌地从大门逃出来。
常怀德咬牙,现如今翁晓凡的嫌疑尚未洗清,他家里就烧起来了,难道这次容元之行注定无疾而终吗。
“翁家少爷出来了!”有百姓喊道。两人看去,只见翁书和和一个下人慌张地逃出来,他们前脚刚出大门,后脚大门就轰然倒塌,扬起一阵烟尘。
翁书和的衣衫被熏得乌黑,他艰难地走了两步,然后呛咳起来,身子一歪就要晕过去,阮虚白及时上前扶住了他,翁书和信赖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道:“我爹还在里面,我没能救下他,我,”他低低地咳嗽两声,眼泪滴落下来。
常怀德指使匆忙赶来的雨泽,“你,去扶住那个病秧子。”
“哦。”雨泽一脸莫名,上前硬生生地将二人分开,对阮虚白道:“阮大夫,我来吧。”
在火师的全力以赴之下,这场火也烧了大半个时辰才平息,大火之后,昔日的翁府化作飞灰,翁书和的脸色也已经如雪一般苍白了。
后来,常怀德的的人在灰烬之中找到一具焦黑的的尸体,已经无法辨别身份,但是看身形与翁晓凡很是相像。
翁书和直愣愣地看着那具尸体,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眼泪扑簌簌地滚落,阮虚白不忍地看着他,想出言安慰,却只能说一句“节哀顺变。”
常怀德面色不虞,吩咐手下将尸体抬走,翁书和想上前阻拦,却突然昏倒在地。
阮虚白立马上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心,让人把他带到养济院。
常怀德看到他为翁书和忙前忙后的样子,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自昏迷中醒来之后,翁书和一直精神恍惚,呆坐在床上不说话,阮虚白怕他做出什么傻事,就来看他。
“阮大哥,我父亲的尸身呢?”翁书和问。
阮虚白说:“在养济院,你父亲的后事还要你来操持,你要珍重自己。”
“嗯。”翁书和低下了头,不愿意在阮虚白面前露出脆弱的的神情,阮虚白怜惜他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所有亲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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