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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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过脸颊,让人产生了此刻一定什么都能说的错觉。
元琼抿了抿唇,惊觉自己口无遮拦,踩到了徐夙的痛处。
不应该这么突然和他说起来的,她急忙解释道:“那天不小心碰倒了你的书,我不是故意的……啊,但是确实是我自作主张翻开了那本书……”
她有些慌乱,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着。
徐夙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紧绷的面色刻意地缓和下来,像压着什么一样吐了口气。
而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慌什么,臣哪敢怪你。”
元琼张了张口。
最后什么都没说,撞进了徐夙的怀中,抱紧。
此前她一直不明白,字是拿来他人叫的,名则是由关系好的人叫的。可是为何徐夙这种疏离之人容许他人叫他的名,却那么讨厌被人喊字?
但前些天徐夙去找父皇的那晚,她带着巧巧先进屋等他。
巧巧好动,不小心撞倒了徐夙书桌上的书。
压在所有书最低下的,是一本破破烂烂的旧书,看起来像被翻看了很多次。
她捡起那本书,看着封面的“国策论”三字,觉得那字迹分外眼熟。
像极了徐夙的字,却比徐夙下笔更加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刚劲风骨。
她翻到第一页,便看到那上面题了徐彻的名字。
那是徐夙的父亲所写之书。
她心下颤动,不由得翻看起了那本她应当是毫无兴趣的《国策论》,里面记载了各国的发展和存亡,也记录下了天下游说之士的计策和谋略,极尽详实。
元琼大为震撼,带着一颗敬畏的心读了下去。
却在中间一页翻到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了两句话——
息语,止息于言语。
徐夙,字息语。
元琼声音闷闷的:“徐夙,徐家满门被灭那日,你还没有字,对吗?”
顿了顿,徐夙答道:“对。”
男子二十,长辈才会为之取字。
《国策论》是他的父亲所写,每一日都会写。
后来是曲析折返徐府,把这本书带了出来。
曲析告诉他,这是徐枝生日那天碰巧看到了他父亲提前为他取好了字并写了下来,而后笑着将字条夹进了《国策论》中。
徐夙捋着她的背,神思逐渐飘回:“父亲为臣起这个字的时候,大概也不曾想过,这字会成了留给臣最后也是唯一的念想。”
他继续说道:“后来臣还是用了这个字,可是臣做不到息语,亦不觉得有人配得上喊出这个字。”
元琼闷在他怀里,忽然想起当年沈鸢一遍遍喊徐夙“息语”,心里一阵抽痛。
别人不可以喊,晋国人更不可以。
那时他是如何忍下去的。
元琼仍旧抱着他,手不自觉抓紧他背后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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