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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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是的!”
大姑:“之前查到资料说,北宋初年,勾陈一与北天极的角距仅有6度,到明清时,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北极星,对吧?”
小悠:“是的!”
大姑:“勾陈,后宫也;勾陈一,正妃也!如果你是当时的老百姓,这觉得老天爷这是什么意思呢?”
小悠:“皇帝得听皇后的,让女人当家——政治不正确呀!”
大姑:“为了‘拨乱反正’,会怎么做呢?”
小悠:“不能把天遮住,也不能把人的眼睛蒙住——答案只有一个:当睁眼瞎!不知道那颗星星代表皇后就行了!让大家都以为北极天的那颗星星,是帝星!要达成这一目标,最简单的方法,不让人掌握天文知识……哦!我懂了!”
大姑:“‘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但到了后来,开始明令禁止民间私习天文,如《晋书武帝纪》就记载‘禁星气、谶纬之学’。说明最少在晋代,对于天文的禁令就已经出现了。
到了宋代,天文之禁十分严厉而苛刻,‘国朝星官历翁之伎,殊愧汉唐,故占测荒茫,几于可笑。’——宋代研究天文星历的学者几尽消亡,星历之学殆绝,天文学的发展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小悠:“天文是最古老的学科之一,与数学、物理的发展具有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关系,天文之伤,自然也会传导到了其他的学科,从而形成了一个逆向反馈机制,于是,我们的脚步开始慢了下来,甚至在后退!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打压女子地位,却摧毁了天文,无意中损害了科技发展的根基!唉!”
大姑:“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小悠:“哦!对!这里必须把保命符贴上——‘姑侄闲谈,非学术讨论,既不严谨,也不科学,如有不妥之处,请忽视!’
别走,别走!大姑,您先别急着走,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要发布!”
大姑:“什么重大发现?”
小悠:“我终于知道‘织女’当年偷偷嫁给‘牛郎’,天帝和王母娘娘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大姑:“嗯?”
小悠:“因为根据北天极的运动周期,我们可以推算出,大约公元14000年前后,织女星将会成为‘北极星’——也就是说,万把年过后,‘织女’要接班当‘皇帝’的呀!当年天帝和王母娘娘在得知织女偷偷下嫁,一定是在织女面前嚎啕大哭:‘孩子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嫁了呀!咱家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呀!’”
大姑:“打住!孩子呀!你醒醒吧!织女是一颗星星!”
小悠:“对哦!星星跟皇位没有关系……”
毕业
公元106年2月13日,是我国农历的十二月,虽然公历已经翻到了新的一年,但按农历算,新的一年(丙午年马年)要八天后(即2月21日)才能到来。也就是说,还有七天,就是年三十了。
可就差七天,汉和帝刘肇病逝于章德殿,终年二十七岁,没能见到新年的曙光。随着新年到来,东汉帝国也迎来了新的君主——汉殇帝刘隆!
这位马年走马上任的新皇帝,那时出生只有一百多天,自然不可能发号施令,所以皇太后邓绥,以“女君”之名亲政。
就在这一年,史书中记载了许多可以被称为“灾异”的事。
农历五月,河东郡垣山发生山崩。六月,有三十七个郡和封国大雨成灾。九月,有六个州发生水灾。同是九月,陈留郡天降陨石。十月,有四个州发生水灾和雹灾。
总之,天崩(陨石)地裂(山崩)水雹交加——东汉帝国多灾多难。
在那个时候,盛行一种学说——天人感应。这个学说认为:“天和人相通,相互感应,天能干预人事,人亦能感应上天。认为天子违背了天意,不仁不义,天就会出现灾异进行谴责和警告;如果政通人和,天就会降下祥瑞以鼓励。”
很明显,在那个时候,这一切不会被简单地认为是自然灾害,而会被认为是上天对“天子”的“谴责和警告”!天子只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孩童,所以,这一切的压力,最后全部给到了邓绥。
而更可怕的是,公元106年所发生的灾害仅仅只是开始,从这以后的每一年,“灾异”从不曾缺席。当然,这时有人会说:“帝国那么大,总会有地方受灾,不仅是邓绥执政期间才会遇到灾害吧?”
没错!灾害确实是年年有。但是有人统计过“东汉各帝年均灾害”的数量,在整个东汉时期,邓绥执政期间,“年均灾害数”几乎是其他人的一倍,可以说是“遥遥领先”。
于是不难想象,邓绥执政的十六年间,要求她“退位还政”声音不绝于耳,“越阴之职,专阳之政”“女主当政,阴气过盛”“鸡司晨,惟家之索”……这些只怕成了邓绥日常工作中不断循环播放的背景音。
但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邓绥执政时间竟然达到了十六年之久,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奇迹——毕竟在那个年代,“天意”是一件多么不可违抗的事情呀!
但如果想到她身边有一个“好闺蜜”班昭,那就不难理解了。
虽然在现在,班昭以续补《汉书》和写出万恶的《女诫》而被大家所熟知,以致于大家都以为她是一个文学家,却往往忽视了她的另一个身份——天文学家!
天文学家,在古代有一个这个专业特供的官职,那就是:太史令。相传夏代末已有此职,掌管天文历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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