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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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晖斜着眼睛瞟边伯贤,嘴角勾起的笑沾着象牙塔外头的味道,那种看透世俗的老练和圆滑本来不属于这个温润如玉的学生会主席,属于另外一个人——明家的长子,要和五个兄弟争家产的预备继承人之一。
边伯贤和他没什么两样,边伯贤也要继承家产,不一样的是他得和兄弟争,边伯贤不用,边伯贤是独子,他继母没敢给他生个弟弟,怕被他弄死。
明晖可不觉得边伯贤要娶简欢,就是玩玩,还是不知道能玩出什么名堂的那种。
边伯贤居然低下头认真地考虑了许久,半晌,说:“她还没二十,嫁我犯法。”
他惋惜道:“我是敢娶,她不敢嫁。”
明晖当即没话说了。
这疯狗他妈还挺有法律意识。
明晖不理解自个兄弟择偶的标准,他有过几任女友,他也不是处了,社会上认识的玩玩的有,父母介绍的门当户对的认真处过的也有,但简欢这种类型他是不碰的,家境不够好又不懂游戏规则,跟张白纸似的,搞对象处一个月孩子叫什么都想出来了,什么结婚什么以后规划得明明白白,啰嗦认真得让人头疼,他就只是谈个恋爱而已,当下爽就行了。
明晖见过一块玩的几个公子哥儿非得上演什么灰姑娘和王子的剧情,大多不是给家里拆散了,都是两人自个过着过着就过不下去,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一个惨烈。
可连边伯贤这疯狗都义无反顾地跳了坑。
怎么,这就这么香吗?
明晖想得头痛欲裂、头晕目眩,呕,又吐了。
独处告白现场
其实人人身边都有个简欢,面容模糊,性格模糊,存在也模糊。
她身上可能有懦弱、善良、顺从、自卑、古板之中一个或几个标签,她永远不会给人带来压迫感,她永远不会对人造成威胁,她永远不会不留余地的拒绝,所以可以理所当然地忽视她的感受,可以无所顾忌地对她口出恶言。
但,人们觉得没有对她如此刻薄的必要,因为她没有危险性。
她不扎眼,也不孤僻,朋友一两个,不会落单,但人气不高,班级活动不会主动参加,被抓来凑数却不会拒绝,什么都不出格,和其他许多没有脸的影子一起组成了青春那辆火车路过的风景。
她的微笑是纹上去的半永久成品,那嘴紧紧被缝合,是缄默的,是比发誓更具效力的隐私权保证,她是心理治疗所里挂着的沙包,任人拳打脚踢,也像是垃圾桶,接受所有负面情绪。
因此,其实没有人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的依附和顺从是浮在多汹涌的绝望上,长期极度的情绪抑制后是否还具有正常的同理心,在海量情绪垃圾里成长的孩子说的没关系是真是假,没人知道。
笼子开了,兔子跑了。
猎狗的游戏开始。
边伯贤不疾不徐地踏上最后一阶台阶,那水泥边缘如一道分割线切开身后百道目光的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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