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论何时我都会义无反顾地保护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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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这两人似乎有打起来的趋势,狮子立马好声劝阻白鸟:“白鸟,冷静,白枭还在这呢。”
白鸟借着帽檐的缝隙看见白枭难为情却又顿在半空劝阻的手,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原样。
“你可能没听过一个词语,叫做——白日做梦。”白鸟整理衣襟,特意拖长了音调,言语中满是讽刺。
“你……”平菇被气得说不出话,指着白鸟的鼻子愣是只挤出来一个字。
“咳,平菇大人……”白枭立马挽过平菇的手,让他和自己走在前面。
白鸟望着白枭的手目光颤抖,白枭削长的指节分明,和白企白皙的手指不同,因为常年在外表演曝晒,白枭的皮肤也渡上一层小麦色。
一行人就这样走着,平菇也安静了不少,只是在白枭耳边嘀咕着。
“你可不能和白鸟学一身臭毛病。”白鸟踏进房间,只听见平菇说的格外大声的这一句。
白鸟没有理会,跟着白枭进了房间。
房门微合,白枭有些小心翼翼,斗篷下紧张地搓着手:“白鸟先生,您就住这吧。”
白鸟扫视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床头企鹅形状的柜子上摆放着白枭获奖的奖杯,奖杯上赫然两个大字写着获奖者的名字——白枭。
这两个字像针扎的字眼一般,刺得白鸟眼睛生疼。
白枭,企鹅。
白鸟无数次否认和确定,让他无比坚定面前的人就是白企。
但他说不出口。
白枭见白鸟默不作声,还以为是自己没能让白鸟满意,眼神里充满了愧疚:“白鸟先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建造更多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白枭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来白鸟都听不见了。
白鸟骤然浅浅的微笑,不起波澜的眉梢眼角,也含着淡淡的笑意:“不介意。”
至少,白枭把他的房间让给了自己,而不是那个自诩无畏的霞谷管理者。
这是不是也说明,白枭还是记得自己的,他一定还记得。
白枭眉眼中充斥着被白鸟接受的欣喜,眼底闪烁的光斑一如往常。
白枭抿了抿嘴,对上了白鸟温润的目光:“那我先走了。”
白鸟没来由地担忧起来:“我住你的房间,你住哪?”
“剧院的集体宿舍,和其他剧组的成员一起。”白枭不好意思地挠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望着白鸟。
白鸟点头,似乎又想起什么,叫住了白枭:“以后叫我白鸟就好。”
以后……
他们还有以后吗?
白枭离开房间后,白鸟缄默不语,躺在床上眯上双眼,白枭的气息似乎萦绕在鼻翼,浅海生物清新的气息。
白鸟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那一刻,他只是将耳边聒噪的声音置若罔闻,渐渐的,沉沉睡去。
平菇向狮子吐槽了好一阵,见白枭来了,才不甘愿地回了房间。
狮子坐在剧院排练的台阶上,白枭也没有离去,煞有介事地靠着剧院的石柱。
眼前纷飞的大雪掩盖之下,白枭心里抑制不住地难受。
白枭垂着眼眸,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狮子大人,我想请问……白企是谁?”
“他啊……”狮子望着白枭这张和白企一模一样的脸,根本无法和他解释白企就是长得和他一样。
白枭藏不住事情,所有的疑问都写在脸上:“白鸟大人还有您见到我的时候,都叫我‘白企’。”
狮子抬起在头上搔痒的那只手,只管举着不能放下来。就是放下来,又抬了上去搔着痒,好像在他这进退失据的当儿,这样的搔着头,就能在头上寻找出什么办法来似的。
半晌,狮子仿佛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解释,脸上展露出欣然笑容:“白企嘛,我和白鸟听那些光之子说话不清楚,就把白枭听成白企了,都是我们的错。”
白枭也似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长吁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
圆梦村这雪今晚估计是停不下来,狮子把白枭往房间里面赶:“这外面够冷的,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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